“求神拜佛不如求己,而己由心,听凭心愿,你需我要,皆随心愿。”
“我的心即是对于我的限制,心心不同限制不同,你所要我心求,你觉得我能违心吗?”
一句句都是认真的态度,不开玩笑。
“我说你怎么老跟和尚一样乐善好施的,原来是这样,心心要成长对吧。”
三多笑了。
“咱们量等同的话信不信我一根手指碾死你?”帝一嚣张的说道。
“不信。”
三多微笑:“要不要给你试试?”
“滚!”
不试!等我神功大成了在说,老古董的种子肯定比他多。
“商易万物将其定价,那心之价为心事一件对吗?”三多问道。
“你猜!”
定价?你在想屁。
三多板着脸,你猜我猜不猜。
“你的需要,我的条件,等于桥梁,如果心心不满意新房你觉得可能入住吗?在有人心不可测,未生之心怎能预?而且心是善变的已生之心能定?心房若适则安放,若满心意则延期。”
“你扯这么多还不是一件事?”三多说道。
帝一默然。
你说的真有道理,合不合适的确一件事完事,可我是不会告诉你,连这一件事其实都可以不需要的。
连命都可以卖,更何况是心了,但必须珍贵不是?不!珍惜!
“商易心价为事件。”三多笑道。
“干啥?”
“定价。”
“有什么用?”
“可以给你卖心。”
“怎么装?”
“衣装。”
三多拿出一块小小的破布说道:“你可以将心放在上面,保准打包化物成心衣。”
“滚!”
看向破布虽然好奇,但老子不卖心,至少现在是非卖品,而且谁知道卖哪里去了,在者有没有坑?
肯定有。
因为他自己就很坑,所谓的条件都半真半假。
满意是真。
至于其他?呵呵。
事件?延期?未出生?咳咳...全是假的。
...
这时在此处的不止是帝一和三多还有商在,在三多拿出破布后,商在皱眉。
“是这里?要不要改变?恒渊是怎么形成的?”
能让他们探寻不到起源的真不多,而恒渊是例外。
“最初?”
当天平倾斜一切都不在是那么的牢固了,商的犹疑闪现出了一些记忆的片段出现,原本不存在的骤然出现。
迷雾的揭开一角,商没有动,而是顺着这一角撕开更多,他看到了乱在调教一个现阶段而言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默。
“不是我的。”
这是商不存在的记忆。
“怎么可能。”
他有些不可置信,因为默杀了一尊修罗,片段中戮被默弑杀了,一切都是那么的悄无声息。
一辈子玩背刺的修罗最终成功的被刺杀了,死的如同一个笑话。
在他所知的轮回中戮可不是死在默的手上,一个结果如今出现了两个。
片段不可能无故出现,而只是一个片段揭不开太多。
这边是犹疑,至于另一个结果商确信是真。
“归?”
虽然不知道是谁留下的,但确实留下了。
“三个结果,是哪个?”
他可以去乱那边拨乱反正,同样可以在这更改,更可以什么都不做的漠视。
两个结果如同左右,如持中则自信面对两个未知的结果。
...
“这么说你在坑我?”三多笑言。
心若放上商易由虚转实铭定心价,他则多一部分填补算是小小的好处,虽然知道自己是铁定被坑的那一个,但好歹要扳回一局不是。
帝一不语心中嗤笑:我是坑你了,但就凭你一块破布能验证?开什么玩笑,瞧不起谁?
商的到来准备本就是已经下了决定,更改过去。
往夕在他的记忆中是正常的,可这份正常恰恰是不正常的,只有轮回和恒渊才能乱入很正常吗?往夕是不是有更多的乱入者?
在轮回之前,他们一个乱入者都未曾发现过,只有十五才能逆转?怎么可能,一个个的连自己的记忆都怀疑。
没道理这么简单,没道理一路平滑,死的不够,死的不够多,应该更多更多。
“一样的结果信一次又何妨,商易万物自折而不损...”
商的声音在三多的心田响彻,他们本是同一人。
帝一这时候正准备拿出言心看三多的笑话,这时三多却收回了破布,似乎转变了主意,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商易万物自折而不损,你若损来日当自折。”
三多微笑。
一句话如同预言,虽然我知道自己被坑了,但没关系,你会自折的。
不过道总要争一个高下不是,帝一也不是吃亏的主。
“在商言商,商道不易折,守折不易止损,你说对吗?”
同样的微笑,但心头有些淡淡的郁闷,一个是讨厌修运的,一个是炫耀的机会没了。
如果破布真是奇异的话,他也不介意让三多看看言心的奇异。
“呵呵。”
三多咬牙:“你真的是什么都懂一点点!”他吃了一个暗亏。
无论是商,还是心,都可以说是无形的。
简简单单的一条破布,一句言辞,如果帝一拿出心的话,这代表的就是损,因无论是软的还是硬的都是逼迫。
这样的逼迫等同于留下了一个破绽一把钥匙,如果对方能掌握的话今后未必能自折。
商道止损不易,三多暗叹今后更应该谨言慎行。
“口头上的一点点。”帝一咧嘴。
谁也别和我讲道理,力虽说不足但至少理不怂。
当三多收回了破布,商的虚影在慢慢暗淡。
又一次轨迹更正,三心不可言未失。
“原来是这样。”
迷雾清晰,商看到了迷雾的背后。
戮的死不是因为默,而是因为修罗本身。
只有魔法才能干倒魔法,只有修罗才能杀死修罗,修罗的心被窃取了,一颗又一颗的被窃取。
时间错乱扭曲,根本分不清是敌还是友,如今解惑或许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留下一些什么。
商可以看到全部,但并未尽看。
“轨!”
归之后的轨,第一个更改。
不一定在最后,更多的是在轨途中,而这一份轨途更多的是诡途。
“抹。”
根本无需交代,留下的交代要抹去,不是他更不是所有人。
来自媓家的两个子弟内体内存在意识被抹消,商留下的交代,但交代是有用的,这是他们争取遗留来,交代要留下但不能重复。
沉寂的意识苏醒,但并没有反抗,任由商施为。
十三和十四的差距可以说很大很大,但也可以说并不大,如果她们反抗的话,商什么都留不下。
“其一成全剑。”
他们本不该存在,因谁都不可尽信,更是一种不能,如果存在是有必要的话,那么则是成全后者,让后者攀升更高的程度。
剑虽未生,但这一世将拥有难以言喻的根基,来自十三的根基。
“你...”
苏醒后的千言万语只留下一句未完...她们什么都看不到,但她们明白商坚持不了多久,不能违抗。
一道意识带着点点自嘲,目光坚定的看向封界的桃,她也要做点什么。
能力不够的悲哀,连基本的信息都不能知道。
“十四!”
一句坚定的十四传入桃的耳中,迈步十四,必须迈向十四。
这时在身在魔都的桃掌柜不知不觉的想到了十四,扭转了一些心意。
一份谦让让她们一个个止步十三,但这时这份谦让成为了隐藏,如果谦让为了情,那么让这份情愫藏下来好了。
“唉...”
商叹息。
如果以一位十三位根基的话,未初生的剑在将来是有望十四的,可如今不完整了。
“听话好吗?成全布。”
商多了一句解释。
棘的分割让他更加暗淡,更关键的原因是他未看完,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的两位掌柜是敌还是友,剑和布更加稳妥,那时候他们才有了那个能力去守卫。
衣没有出声,虽心有不甘但没有反抗,只不过在最后的时刻商转念了。
衣笑了笑的很开心,同样的一言十四传到了橙的耳中。
衣彻底消然,商暗叹:“错了便错了,分散便分散好了。”最后的时候他还是偏心了。
最后的弥留商看向乱在铭刻的默,看向纪留下的交代,又一个选择题。
点点星光留在了凶讽两位的身上,他尽力了无法在做改变。
商想到棘若有所思,可思着思着成了虚无,在彻底虚无的同时骂了一句垃圾。
明明有余力,却一个个为了体面留下我尽力了的垃圾,或许不是体面,而是不知道留什么,但这样更垃。
他才是真正的尽力了,至少体面话都留不下了。
商陨了。
陨灭只是回归正轨,他们本不该存在,这是一份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