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碎语,时不时的控制不住怒火震碎一些碎片。
“为什么是我?”
自问。
“真是乌鸦嘴...”
不知在碎骂谁。
不明原因的愤怒,为什么?诡异!
聊完诡异多久就真来了?不是乌鸦嘴是什么?他的心扉被莫名的挑动,那是一种撕碎和灼烧这个阴夜的冲动。
他是很暴躁不错,可什么时候该暴躁还是分得清的好不好。
比如有些阴夜可以撕不能碎,可以灼但不能烧,而如今他则是想要焚毁!焚毁这个阴夜,就像明知是错也想将其焚毁,哪怕看不到利,如同失控的一样。
只不过那样的心绪没有维持太久。
“诡异!”
“谁是诡异?”
“是我?还是...狈?”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异动阿不明白,可明白的是他明确了一个目标。
狈!必须死!且和他之间不死不休!为此可不惜代价,更不折手段!至于原因则是一段愤怒的心绪。
如果未来能降临到过去的话,那么理由在过去怎么能找到?找不到的。
因还未发生,因在未来,所以不需要明确的理由。
一左一右肯定要选一边的不是吗?阿已经选了,更以说明,如今是帝一在选。
在阿这边碎了黑殿,下了决定之后,一份未来已经注定。
而在狈侯这边一道虚影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
他属于序列,属于轮回,更属于一道源流分支,无论轮回还是恒渊在怎么强悍,可终究都是不完整的,而这一道分支是属于无论如何也镇压不下的那一种。
是一种必然的存在,毁不掉,灭不掉,其代表的是终焉,或者说一?当然他同样的不完整,因大部分已经被镇压在恒渊之中,顶多代表的是一线,而这个线,代表的是先!
你既以注定不变的结果,那么我则可以看到这个结果完整的过程。
十四的狈。
狈侯的未来身,其归属的是源。
“我的往夕来看一看的你未来。”
当话音一落,狈侯陷入了虚幻的岁月之中。
这是一种亲身体会毫无任何虚假,如果不是他介入的话那么一份未来则是现实,一份注定的结果,而如今这一份结果将得到更改。
其实他可以不选择狈侯,可狈侯是这个时间段最优的选择。
未来的阿亦介入了一段心绪,为了铲除这道分支源流,这亦是最优选,余则皆不足为惧。
未来降临往夕从而篡改注定的未来,但这并非是凭空捏造的。
比如未来的狈侯确实不是死在帝都的手上,可狈世来封界的狈却被杀的损失殆尽。
背信弃义,不折手段。
王侯将相可说尽灭。
一些残余逃回狈世之后更是遭受了恒渊入侵,陷入绝路。
狈世覆灭。
一条绝望的路途,狈世是回不去的。
当狈侯贯穿岁月,在生死的前夕,他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不存于今朝的苟且之辈,记住吾的名字,阿克蒙德·烈!”
一语之后他死了,更苏醒了,而苏醒之后狈侯看到的是自己。
“这种切身体会未来在重生的感觉如何?”负笑问。
彻底展现在狈侯的面前。
狈侯还未回过神来,不可思议的惊奇和震惊。
重生?未来?多么飘忽的字眼在如今成为了现实。
当确认周围,确认时间,判断情况分析猜测之后狈侯问道:“这是你做的?”
如果一切有什么不合情理的地方的话,那么便是帝都为什么突然转折,骤然之间不讲缘由的翻脸无情,没有任何的理由才对。
“的确是我做的,不过正确来说应该是你做的才对,你是我的往夕,而我则是你的未来,明白?”
负说道。
他相信自己的往夕能明白的。
“未来?”
狈侯有些不可置信,我的未来这么强悍?
“怎么说好呢?”
负有些犯难,然后似恍然大悟开口,他想到怎么说了。
“你可以理解成我是你未来的一种结果,只不过当未来和今夕相遇的时候我和你没多大关系了,我是你的未来,但如今不是了,就算你死了也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
“确实有点小复杂,不过这个你不需要理解。”
“如果有什么未来是注定的话,那么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如今我便是一种未来注定的结果,这是其一。”
“而这个结果代表的意义是在将来和帝都背道而驰,当然这个结果很遥远很遥远。”
“第二个结果则是死在帝都的手上,很幸运在这个第三周末我还活着,而这两个结果都是我的。”
“至于你则是属于第三个结果,但同样的你不可能摆脱第一和第二个注定的结果,可你却可以打破,比如倾尽全力尝试能不能毁灭掉这个看似弱小的帝都。”
“或许你最大的困扰便是那些家伙为何背信弃义不是吗?”
“在未来最后你听到的名字叫什么?这个别说出来知道就好,至少在我的面前别说,有些东西不可言。”
“帝都那边有一位阿修罗不是吗?你可以理解成毁灭狈世的那个有这个阿修罗的一部分在内,而他在做的则是最后收尾的工作。”
“知道为什么瞬间天翻地覆了?那家伙借谁的手传了一道愤怒的心绪过来,而这一道没有任何答案的心绪让狈成为了必杀的目标,从而绞杀殆尽只剩残余。”
“至于为什么是你呢?则是因为你是在这个时间段内最优的选,最合适用来削弱帝都的。”
“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的话,你可以问,能说的我会全部给你解答。”
“为什么是削弱而不是毁灭?”狈侯问道。
“不是我瞧不起自己,而是做不到,任何事都有一个转折点不是吗,错过不再来,如果做不到的话那么削弱的本身便是毁灭的一部分。”
“你只是以自己的角度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而不知道他们在阴暗中谋划一些什么,而我却是能看到但不能说,因我不是唯一,谁都有未来不是吗?”
负不认为往夕的自己能毁灭帝都,在只能看到自己未来的情况下不可能,如果真能如此轻易的话,源也不会被镇压到了三周末。
就算负站边了也不得不承认修罗的成就,源初乱世乱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他自己就斩掉不止一尊来自未来的存在。
道道源流从未来流至往夕,从而覆灭今朝改写结局,其后果由小增大,造成错乱扭曲理崩...那时候于他们而言谁还没有斩几个来自未来的?真不要太正常。
就像负以源流之力让狈切身体会到未来一样,他不曾介入的话则是注定。
“未来以什么来决定的?”
狈侯问道。
“以你身死的时候,所以是今末,这个末代表的便是未来,若末未来,即是今夕尽,若末来了,今夕是往夕。”
负说道。
当然这个往夕还有另一个名,只不过他不能说。
“如果当时我未死是不是能看到更多?”
狈侯在问。
“理所当然。”
负肯定道。
“狈世注定毁灭?”
“当然。”
“你是另一条线的未来?”
“可以这么说。”
“另一个世界?”
负摇头。
“你的亲身体会本身是一种信息的灌注,只不过更加的高端,而世界一直在前进从未后退过,在那个东西未完整的开辟前,是不存在另一个世界的,而在那个东西完整的开辟后,同样的没有相同的一根线。”
“什么东西?”
“不能说的东西。”
“我可以理解成,你堵死了我的另一道未来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所以我不是你,那东西虽然不完整,但同样具备了一定的伟力,另外我不能待太久的时间,你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
“我和你今后是什么关系?”
“我们之间在今日后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你死了那便死了,今日便是一个了断,你问我答,能说便说。”
“只能是我问,而你不能尽说?”
“嗯。”
“你可以说?”
“对。”
“那你说我听好了,虽然我有很多疑问,但你肯定知道怎么说才是对今夕最大的好不是吗?
负这时候笑了。
就算他只作为一道分流但不是什么都能说,监察无处不在,他也必需贴合一些规矩,回答一些未来的问题和被动等待询问则是最大的一种尺度,而这种被动的询问也不是什么他都能回答。
比如一些禁忌的问题,轮回的构造、源初的混乱、封界之外的情况...
“这样我将不会回答你任何疑问,并且只有一句话给你。”负说道。
“嗯。”
狈点头。
有时候一个信息已足够,在有限的时间内问在多在多,有时候顶不过人家一句。
“在封界收集更多的本源这将成为你今后窥尽未来的本钱,如...”
负止声了,不能在说了,已经到了极限的地步。
他说的是本源的用途,而本源的用途在如今是封禁的状态,可在不久之后将会解封,因门要碎了。
负没有在吐半个字,在狈的面前缓缓离去,从此刻起他不在是源流,新的源流是狈。
如今他要去做一些自己的后事了,如迷失之后不死...
负在虚空看向封界...
“曾今我是狈...”
“我本归源,因修罗而成为狈...”
在看向狈...
“三周本为负,可因源点狈而持中。”
看向那迷失遗迹...
“今夕持中而立...”
“未来我是什么?”
负看不到。
“如迷失未死...是偿?是债?还是钦?”
“姑且还是负好了,且看看谁负我。”负轻笑。
其实他觉得负这个名还是挺不错的,虽然在挂着身上有点名不副实了。
可...的都习惯了不是吗?
“我是第一个中立的第三方。”
负笑的很开心,虽然他明白这只是暂时的,而且还有活过迷失才行。
谁能中立?谁也不能!可至少在成为定局之前,没有谁敢惹中立的,而且中立的可以逍遥很久很久。
“可惜...谁都不知道我其实这时候已经中立了。”
负觉得在迷失之前中立不见得是好事,他可能第一个被捅死。
“我能不能大声说,我中立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