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思很多时候都是没用的,因大多数才思都是难以实现的,因太远,但有时候却尤为很重要,因可步步行走,不至踏空。
竖线从低往上走跟横线平着走,完全是两种概念,两种难度。
横线走完能立,竖线走完只能压,而压是压不平的,除非能长久的固定在一个弧度,但其难度堪比登天。
比蒙王觉的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弊了半天,弊出这么一句:“咳...才华横溢。”
“哈哈。”
帝一很爽朗的笑问:“话说就不能夸张一点的夸夸吗?”
三王无视:我们可是很现实的!
“说了这么多和狐王讨一个名头不过分吧。”
帝一说道。
“说说看。”
狐王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我这人比较喜欢抄袭,曾今有那么一部灵魂摆渡的影视剧我觉的挺贴合冥府的,虽然里面大多都是瞎扯,但里面的冥王的名号还是很有意思的,狐王觉的如何?”
帝一问道。
“你觉的呢?”
狐王怪怪的问道,你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嗯?
这个名是什么她看看可是看过的,稍微回想一下便记得了。
讨名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又不是给她的,但也要是好的不是,更要比较牛逼不是?而且你不给出一定的过程?
难道任你摆弄,任你证名?不可能!
狐王就这么怪怪的带着点笑意看着帝一: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因她自己的名便很遭罪的那种。
“唉...”
帝一不由的内心感叹:狐狸真是不好糊弄。
在看看两王那好奇的样子:都不好糊弄。
这世道感觉越来越难的。
“黄泉分流,苦海冥泪,狐王觉的怎样?”
帝一问道。
“茶茶?”
狐王确认道。
“嗯...茶茶。”
能不能让我保留些小秘密?
“世代?”
在问。
我是那么过分的人吗?真的是。
而且要不要这么精准的确认?
“唉...”
内心在次叹息。
“一任足以。”
帝一说道。
狐王沉思。
黄泉分流,苦海冥泪,这样的任期有多长?
“这任期有多长?”
狐王问道。
“总要容的下一船夫摆渡不是?”
帝一说道。
我怎么知道任期有多长,这不是开玩笑嘛,不过...还是能给那么一个范围的,而这个名也算是那啥来着?有点忘了。
不过瞬间他就想起来了,嗯...这是开小心眼的报酬!
“证名?”
“算一半。”
“一半?”
“嗯...一半!”
“这还能切的?”
“自然能切。”
“管吗?”
“不管。”
“不管能成?”
帝一翻了翻白眼:“你的意思是让管咯?”
“休想!”
直接拒绝。
“有假期吗?”
“五险一金!”
“哈?”
“冥书不是在吗?”
“要是没了呢?”
“那假期没了。”
“崩塌?”
“跑久了自然塌了呗。”
“这么狠?”
“未来的冥王如果觉的冥府没有意义和价值的时候,那塌了自然塌了,冥府这东西本就是因冥王而存在的不是吗?”
当然这只是说点人家喜欢听的而已,将来偌大的冥府怎么会任由崩塌?不会的。
黄泉分流、苦海冥泪,是冥王任期不错,但这只是名义上的冥王,而任期更是一种考核,只有任期结束才有资格执掌冥府,才有资格挑选下一任冥王,才能算是一位王...
他们的脑子又没被抽,怎么会把一座冥府交给一个小娃娃,除非未来真到了财力惊天的地步。
“不是说地府吗?”
“冥府更霸气一点。”
“有道理!”
“嗯!”
“那...握握手?”
帝一坦然的伸出手。
“握握手。”
狐王缓缓的伸出一条尾巴。
当手尾将要接触之时...
“砰!”
“撕!”
帝一的手直接被扇成了碎沫,而地上同样多了一把绒毛。
“肮脏的虫子!”
狐王嫌弃。
握握手?呵呵。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只肮脏的虫子在想什么。
“卑鄙的狐狸!”
帝一鄙夷。
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体验一把撸狐尾是什么感觉,幸好早有提防。
“滚!”
狐尾煽动,随时准备将大虫子扇飞。
帝一眼神示意了下大猫猫后,大摇大摆的离去。
闲事已了,自觉滚蛋。
命王这时有些皱眉,那眼神它看懂了,但...“我好像忘记问什么了,不过究竟是什么呢?”
不久后...
洞府之内在次响起轰鸣与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