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诞生。
新王诞生。
虽说幕王有封书为媒,但毕竟是以铁壁为粮,多出了不少东西,所以依旧属于新生,和之前的形成了不同,至于皇室...皇土毕竟都是死了的皇室。
而这一次复苏之后,皇室和王室关系更为紧密了,由同出一根,在以根为媒自成同出一壁,只不过原本幕王是能给自己族人一个支点的,但现在不能了,它们只能给皇室,而皇室是它们的最后一位王。
新旧分割。
残存的那一位幕王成为了旧王。
新王9999。
新皇一位。
旧王一位。
当这位新皇能把所有新生的核心支点全部容纳一遍的时候,届时新王能与皇相合。
万王一室,万支一皇,亿出合盖,新旧三皇,古滞今出,朝升暮忘。
怪物在乎的从来不是其他,而是这么一位旧王,因这一位旧王是滞留的,他是不会出去的。
三方之局,仅仅只是第一轮,怪物还需要开第二轮,第三轮...而自一代之后会以更快更快雕琢成功,因有了这么一位旧王,没有谁比他更为合适执掌根系。
在有为什么万室的基层是最为浮弱的?因为他们需要这份浮弱之身来在开二代。
尽管万室复苏了,但只是高层的力量更多了,从抵抗变成了对抗了而已。
【幕记七千五百年】
进入了颓势的万族似乎重新回忆起了什么,他们原本是想要共制的,可...战争的岁月太久了,久到已经遗忘了原来的根本,不过当进入了颓势之后神父会帮他们重新回忆起来的。
嗯...以教父的方式,进行最后的授业。
同样...
帝一和太宰也在以各自的方式分别进行着授业。
万室得以复苏。
万兽打成了一团。
万族扎成了一堆。
是时候进行授业了,结局当有这么一个结果,授业之时便是结果之日。
“导师...”
“知道什么是皇吗?...”
“教父...”
“知道什么是圣吗?...”
“晓钟...”
“知道什么是帝吗?”
不同的授业,仅仅只是一些故事,只不过这些故事之中包含了很多很多...
源头之上是什么?原因。
原因之上是什么?原理。
原理之上是什么?节点,或者说道理?而节点之上结出的是这么一枚果实。
帝一讲述了很多很多不同的皇,以故事的形势。
“你想成为什么样的皇?”
帝一问道。
每一位皇都有那么一颗果实,但每一个果实都是残缺了,为什么需要创世开天?为什么需要一统合一?因自身不完整。
每一位生灵的确是完整的个体,但同样是不完整的,可它们拥有追求完整的权力。
为什么世界那么大,我这么小?我能成为世界那么大吗?当然可以。
为什么宇宙那么大,世界这么小?我能成为宇宙吗?一样。
只不过如今成为世界和宇宙的途径是没有的,因路途上有很多很多的荆棘,你不铲除这些荆棘根本过不去,而这些荆棘代表什么呢?一个又一个的生灵。
以杀生无数,换来那一份你想要实现的愿景。
授业...授的是无穷业火,仅一次虚幻的授业便能把人灼烧殆尽,自此不在前行。
“除了皇之外还有其他吗?”
皇子的询问。
帝一点头:“有。有很多。”
皇途并不是唯一。
“你是什么?”
“我走的是罗。”
“什么是罗?”
“未知。”
“未知?”
“嗯。”
帝一不准备对于自己多做解释,授业这东西不能授太远了,授到达不到那就废了。
“故事很好听,还有吗?”
幕皇问道。
“每一个故事的背后都标注了价码,当你不足以承受这些价码时,你将成为负债,负的越多也就越重,重到甚至只能原地望一望。”
帝一说道。
“比如世界?”
幕皇说道。
帝一点头。
“我想要听听高处的风光,究竟是什么让你们视我们如玩物一样。”
有些东西是帝一自己揭开的,而有些东西则是他们自己猜到的,只不过有时就算是猜到了也不会去揭破什么,而是默认,这是很骨感的一个现实因为打不过。
打的过能叫你玩我?开玩笑呢。
生在人群之中被人群玩,立于人群之上被世界玩,明了世界之律被上天玩,成为上天之后被虚空玩...究极模板自己玩自己,终极模板把自己玩没了。
“别说的这么难听,其实我们也是惨兮兮,属于被玩的那一种。”
“说说看。”
“世界是很大很大的...”
帝一掰掰手指:“而世界之外具我了解,还有文明,而在两者之上还有虚空、宇宙、深渊、虚无...而皇仅仅只是世界之中的一个小小的皇而已,至于你在世界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顶多算是灰尘,而我嘛...或许可以算一撮土。”
“导师你说这些话算是什么意思呢?告别?”
“嗯。”
确实是告别,只不过还需要些时间。
“世界很精彩,文明很璀璨,凡想象皆可实现,矛盾能以稳化固,冲突能以力调合,圈禁能以缝逢生,豢养能以隙保存,上下能以中为衡,左右能以点为量...”
“尽头以今为末,源头以始为初,事物自无而生有,因有而具备多样,因样多而入繁杂,因繁杂而追溯本根,以尽至末,以初至始,入虚止无,有而不生,因生已在。”
“理解?”
两两对视。
幕皇:你说呢?
“咳...”
“有些东西之所以说的玄而又玄,是因为当事人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但之所以能说出这么玄乎的话,则是因为当事人要么想象很丰富,要么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基础,你可以把我列入后一种。”
“基础之所以不教,那是因为那是我的基础不是你的,而你已经拥有了基础的起点,陌生修远途,悉近易圆满,舍近求远因有缺,而你...。”
后面帝一没说了,当人家面说你是一个蛋不太好。
“走了。”
帝一叹道。
他的授业已结束了,皇道授业以守为主,在造一座全新的铁壁城墙很不错。
看向帝一离去的背影幕皇拱手拜道:“拜别导师。”
“哈哈!”
帝一大笑并爽快的作出了回应:“等你。”等你来败我的那一天,想必那是非常值得纪念的一天。
听到帝一的笑声,幕皇有些脸黑,他知道帝一为什么大笑,因为他自己并没有提自己的名,这是一份不正式的拜别,而这也是帝一需要的。
如果真有来败的那么一天,帝一估计得擦擦汗,为了缔造出这么一位皇,他制造出了什么样的战端?如果幕皇能登临高处的话,那么正式的拜别也会迎来这样的战端,并且保证规模更大更广。
当然掀起这样的战端并不容易就是了,幕皇败的时候是什么日子?要么是如日中天的盛日,要么便是暮日。
暮日你得先帮我打败敌寇才行,至于盛日...
他这边如日中天了,幕皇还来了,那么背后想都不用想,是带着祸患来的。
祸患要来了怎么办?先把自己给打残,比如帝一把幕皇带来的手下全部干掉,然后在拿来修墙,当然这样是有一定的弊端的,所以还是不正式的为好,咱们可以商量着来。
为了这一份不正式,他给幕皇起了一个相当小的一个大名:幕小小。
寓意嘛,很简单,自己砍自己。
把小小砍掉一个幕小,在把小砍掉一个幕皇,在把皇砍掉,成一世之天,在把天给砍掉,又回到最初的慕小小,这时可以考虑去砍帝一了。
只不过在砍掉之前,得先把祸患给砍掉才行,然后小慕慕和大弟弟展开决战,最后恭喜幕小小成为大慕慕。
这是非常遥远的一场宿世安排,前提是大慕慕能活到那个时候才行,至于帝一自己...那是非常自信!
“宿命...”
“啧啧...”
帝一咂咂嘴,仿佛在说垃圾,不过宿命和宿世一比可不就是垃圾么。
“额...”
偶然间帝一又想到了什么奇怪的鬼玩意,不得不承认有些宿命确实是很牛掰的那种。
帝一寻到同样完事的太宰,咧嘴一笑:“来!掰手腕!”
今天非把你给掰开!
“呵呵。”
太宰不屑的轻笑:就你?省省吧。
不过他还是会和帝一掰掰手腕的,兴许人家真能把他给掰开呢?
帝一伸手,摆正开始!
“咔嚓。”
帝一的手断了:“艹!我用一手掰你,你用全身抗我?要不要点脸?”
“滚!有本事掰死我,垃圾!”
太宰怒骂:谁你玩过家家?老子没你这种病,滚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