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娃娃,带娃娃是很麻烦的,但为了开心的逗娃娃还是有很多异类喜欢这种麻烦,因娃娃确实挺可爱的,可...娃娃迟早有一天会长大的,长大的娃娃就不好玩了,不可爱了,更不好逗了。
又重新培养一个娃娃,带一个娃娃吗?那光是想想就觉的好麻烦...
怎么办呢?
嗯...
第一个办法,抢别人家的娃娃玩,逗别人家的娃娃。
第二个办法,让自己成为一个长不大的娃娃,所以这世上有很多异类都是怪胎,不用养娃,不用带娃,自己就是娃,那岂不是天天能开开心心了?是的。
那样岂不是能让别人天天逗自己了?嗯。
这样的怪胎可能一辈子都是长不大的状态,但也有可能一夜之间成为一个恐怖的怪物,这是一种怪病,娃娃病。
当没有人逗自己了,没有人哄自己了,没有人欺负自己了,那么这样病自然治愈了,而下一次、下下次...能病的更久更久。
第三种:培养一个长不大的娃娃,这也是最为麻烦的方式。
怎么才能让娃娃长不大呢?简单来说,便是天天和娃娃较劲,或者让娃娃面前有座山,让娃娃一门心思移山,或者遭山开洞?有点小繁杂。
不过长大的娃娃确实可爱,傻乎乎的任人揉捏,不像怪胎,要是胎气动了保准让你难受吃痛,所以长不大的娃娃通常会惹来第一种的抢夺。
有什么比逗不大,玩不大,养不大的娃娃更令人愉悦呢?没有。
怪胎不好惹,娃娃随便捏。
这不本来宝宝打算摸娃娃的,都已经步步靠近伸出摸摸手了,结果娃娃被卷跑了,摸了一个空。
“宝宝...”
呆宝宝似乎在沉思,娃娃是被谁卷跑了,见娃娃不见了,转头看向另一个雏森小娃娃,而雏森面色顿时非常严肃。
吖吖则一个瞬间出现在灵的面前,一脸开心的模样宣布:“从今以后...”
转念似乎想到了什么约定:“嗯...小灵灵就是吖吖的丫头了!”
吖吖开心的牵着小灵灵的小手蹦蹦跳跳的离开。
灵想反抗来着,你说丫头就丫头,你是谁?嗯?但...反抗是徒劳的。
娃娃不可能和怪胎相比,不在一个级别上。
连...
“咳咳...”
两个怪胎走了,帝一在次看向大忽悠。
“咳...”
大忽悠非常自觉的起身带路。
帝一来干嘛的?当然不可能把娃娃上送门娃娃玩的,而闹点动静的话,那也没必要这么久。
所以...念族有什么宝贝呢?嗯...圣灯。
神父那家伙念念不忘的东东,至于念族好像同样特别执着。
封界都开这么久了,一盏灯而已,执着啥?帝一很好奇,所以挂着将军的名来瞅瞅。
治病这东西他可能不是专业,但对于某些疑难杂症,他还是自认有一手的。
“圣珍。”
大忽悠带着帝一见到了圣珍。
“幸会。”
帝一笑道。
一个小屋转到另一个小屋,不同的是多了一个超级忽悠。
如果帝一和蓝染自认是大忽悠,那么圣嘛...论忽悠那是专业。
这时候蓝染饶有兴致的看向帝一,静观表演。
“嘎...”
屋门一关,十二盏圣灯展现,其中九盏明亮,而其他三盏则是黑的,二盏浑浊,一盏全黑。
静悄悄的屋内落针可闻,没有谁去介绍这些灯盏,也没有什么信息,仅仅是简单的让帝一看,要是看不出来什么问题...滚蛋!
这一刻帝一不在当娃娃了,身形逐渐饱满,神色严肃的有模有样。
观摩着灯盏中的萤火,好奇的伸出摸摸手,但却摸了一个空气。
“额...”
灯盏是真的,但却又是假的。
“要摸摸吗?”
蓝染笑道,在整齐排列的灯盏之中,一座微微向前移动了一点。
“算了。”
帝一摇摇头,好奇心会害死猫的,不过猫是有九条命的,可他不是猫呀。
望闻问切,望才是老大,帝一的目光在次转向一座座灯盏,心里嘀咕:大胆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们不是人!呔!看我望穿你们的真面目!
眼神中顿时精光直冒,闪闪发光。
“依贫僧见解,这些妖怪中毒了,想要解毒...”
“哈!”
帝一掌心轰向那全黑的灯盏,穿透而过:“唯有破后而立!”
“怎么样?是否精辟?”
帝一笑道。
“嗯。”
圣珍简单的回应了一声,不过...:我们要是能破后而立用你来?嗯?
“有时候太强了不是好事。”
圣珍话音意有所指。
“哈哈!”
听到这一句,帝一大笑,自行脑补了一个荡气回肠的凄惨...额...不过好像并没有谁很凄惨,顶多算是惨兮兮,惨兮兮的被瞒在鼓里算不算惨?好像有点。
笑了一会后,帝一开口:“这可是两盏灯。”
分出来一盏过分吗?不知道,不过他好歹算是接了委托来的好吧。
圣珍奇怪的看向了一眼帝一:“曾今倒是来过那么一个老家伙。”
要是有娃娃在这里,那保准是听的一个头两个大:你们在说啥?能不能说明白点,嗯?知不知道什么叫娃娃拳?
要是大个头的话,如果了解一定的始末,那估计就是从中作梗,节外生枝了:行呀,你们在打谜语?挺好!我这人恰好比较喜欢解谜,但解出来的是优还是劣...呵呵!
“就是因为来过那么一次,所以才念念不忘。”
“没有这样的先例。”
“正因为没有这样的先例久了,才更加贴近破后而立不是?”
“未尝不可。”
圣珍算是勉强同意了。
这时候屋门开启,送客之意明显。
两个大忽悠挂着笑脸,结伴而离。
“你们可真是麻烦。”
离屋后帝一开始吐糟了。
“麻烦这东西于我们而言,无非也就是耗费一些时间,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但瘟疫就不同了,这东西是会传染的,温和的瘟疫不知道自己对于别人来说是病,还得别人来提醒,你说这是不是很差劲?”
蓝染笑眯眯开启刺刀模式。
“这笔账你们得算在瘟疫源头的脑门上,而我是被瘟疫源头传染的那个无辜者好吧。”
帝一早知道念族这边有个坑,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坑而已,幸好不是什么巨坑,而且人家已经填的差不多了,兴许神父那鬼玩意的念念不忘,就是被坑进去了。
自己被坑了怎么办?当然是拉别人一起入坑了,这样兴许自己挤挤就能上来。
世界很精彩,很好玩不错,但也很惊险,可说是处处是坑,如果一不小心掉进人家挖的万古巨坑里面...那...哈哈了。
有些事知道不能明说,所以得打哑谜。
有些事明知不能故犯,所以得谨小慎微。
而念这种东西,就是这样的诡异玩意。
有这个念头没事,但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便是祸从口出,飞来横祸,除非有那个转祸为福,祸水东引的本事。
如果不仅是说出来了,更是去作出了一定行动,那么你最好处理的妥妥当当,不然掉坑里那是肯定的了,至于这个坑到底是什么样的坑,你得掉坑里才能知道。
比如灯盏实质化之后,帝一好奇的伸出摸摸手,那么九成九会被坑,要不怎么说望闻问切,望才是老大呢?因为望安全呀,我就是望望什么都不说。
嘿嘿!其效果等同白嫖,当然也不全是,人家能让你白嫖吗?你至少看的,所以你得说点什么,比如说一个结果。
有结果而无过程有什么用?没用。
白嫖对白嫖,扯平。
至于接下来,当然是报复!谁坑我,当然得坑回去!神父就很不错的,就算是曾今掉坑里,而如今要爬出来了,但...还是可以埋的嘛。
其实念族的故事很简单。
早年因未知原因,十二盏灯亮了十一盏,但最后一盏不知怎么回事是全黑的,连一点迹象都没有,谁坑了它们这样的远古种族?未知。
但既然遭坑了,得认,所以念族认的很痛快。
在十一盏灯亮起后不久,准备那来么一次破后而立,只不过这不是说破就可以破的,因有人会不允许,谁脑子抽了得了一个重病,便直接把自己灭了,然后以此迎来新生?
重病这东西还是可以调养的嘛,没必要那么绝,但得了重病慢慢调养得到什么时候?得下猛药!这样才能立竿见影,而且恢复的还快。
两派意见不统一咋办?
投票?不现实。
因念族中有很多怪胎,暗中的重病,一旦搬到明显上,那就不是重病了而是重疾,估计的内讧到把自己达成残疾,所以这样的病不能说,因念的特殊性,一说岂不是留下痕迹了?嗯。
所以只能暗中治疗,在根治和缓治之间分出这么一个胜负,而这个折中的选一样是通向根治的。
缓治祛除,根治绝灭。
这样折中的选让双方都得以接受,能根治便根治,不能根治那缓缓,缓缓后在养养也就差不多了,所以念族曾今暴发了一场很大规模的内乱,即是不同的分歧,亦是在进行某种治病的清洗。
至于结果嘛...
冥土绝代悄然离开,沾沾自喜。
将军晨星成为背锅侠,被扫地出门:我们在真真切切的挽留你,但你非要离开,要就是另说了,顺着你扫一扫好了。
当封界开了之后,曾今的病可以根治了,能力也够了,可...两个鬼东西跑哪去了?成了一个问号。
为了让这个问号成为一个确定的感叹号,念族算是多面开花。
战城那边开了一朵。
主城那边开了一朵。
花样这边开了一朵。
三朵花散发的芬香,让一个问号成为一个确定的感叹号,而花瓣看似凋零散发的芬香也能引来一些比较特殊的蝴蝶。
这些蝴蝶有什么用呢?
飞蛾扑火,化茧成蝶。
蝴蝶灼生,自然能让火势更旺不是?
所以...神父估计是掉坑里了,反正帝一是这么觉得的,至于他自己...
花朵近乎于圆合之际,熟悉的蝴蝶更好,还是陌生的蝴蝶更优?当然是熟悉的,所以自然是不至于在被坑,人家陌生以待,算是足够的提醒了,随便的让你望望。
当然要是好奇心过于旺盛,想要知道的更为详细,那么...陌生的蝴蝶兴许在质感上差一点,但人家却强壮,只不过强壮不一定是好,可能脑子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