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咏唱魔法吗?听说那样威力更大哟。”
娃娃时不时的冷不丁冒出一句奇怪的话。
“是吗?”
威力更大吗?额...那气势一下就上去了,可...有点傻。
当一个世界咏唱不稀罕的时候,那么不咏唱的自然是稀罕了,作为魔女自然要当稀罕的那个,所以她从不咏唱。
当换到一个崭新世界,咏唱的意义象征傻的时候,作为魔女傻吗?不傻!那么自然不可能进行什么长篇咏唱,简短更适合装哔,长了那就是傻缺。
当两座不傻的傻缺坐到一起的时候,那么傻不傻还重要吗?不重要了。
那...
“咳咳...”
略微表示下羞耻,我可以很矜持的那种!
“聆听异世的魔音...忘离牵绊...顺那弥留的不舍...忘离...莫弃...忘回...倾情音而至...望夕...”
额...
在世界进行咏唱和她原本的世界好像的确是不一样,魔力的确在持续的增加。
感觉咏唱的时间越久,那么威力就越大,但...还是感觉好傻。
“好听!”
躺睡的帝一举手竖起大拇指:“但你不觉的傻傻的吗?”
魔女沉思之后颇为认真的回应:“嗯...的确有点傻。”
“世界流行反派宣言!”
这个不仅不傻,而且侮辱性极强,更嚣张霸气。
“比如呢?”
魔女问道。
“吖!傻缺用力,用力!没吃饭吗?吼声即是正义不会吗?吼出来!吼吼!小宇宙暴发哟,象狼崽子一样叫呀?怎么不叫?乖!听话!你可真是一条狗呀。”
“咋样?”
娃娃闭着眼,鼻孔均匀的吹着泡泡:“世界得用白话聊天,简单更粗暴。”
“你可真是狗...”
这么白的吗?不带点艺术吗?简直是...额...的确是侮辱!
“狗狗是不同的,有个狗后面有个贼,而且这个狗是苟。”
你才是狗!我不是!我是苟贼!
“你想想人家跟你一本正经的述说语言的艺术是不是幼稚可笑?是的。”
“那么我们如果看在这份可笑的份上不干掉他,并且作出回应,那么我们是用同样的语言吗?说高了人家听不懂,说平了那岂不是在骂自己是白痴?所以往低了说白话。”
“在有则是白话里插黑话,这可是我多年的经验,为了这一份经验...唉...好汉不提当年勇!”
娃娃的眼角顺势流出心酸泪,小手抹一抹。
有些凶残确实说白话,但更多的是用肢体语言,时不时的削削你:你猜我为什么削你?艹!这种更狗。
“幸好你遇到的是我,要是遇到那种喜爱白话里加肢体语言的,唉...”
世文两分,阴魔月,夕日今...古今七魔皆不同。
“大人,时代变了,如今是小人的时代。”
睡泡泡在一瞬小了很多很多,似乎感叹着什么。
曾今或许是大个的当天,但当世界一步步的降维,天老了,大个的老了,世界老了。
当世界下降至冰点,世界朽了,老天朽了,老大个全死了,他们不是世界不是天扛不住这份老朽,这时出生的全都是小的,在无大个,在无老头。
一世一天一小。
小儿不会老,长不大,更无后,疯了太多太多。
疯死的小儿太多了,疯到扭曲了一切,他们本不该死,本可以活更久更久,能自我安葬,能自我安息,但这些本不该死的小儿死了,癫狂的埋葬了一切,不在安息,不在安眠。
扭曲事非,颠倒乾坤,正负逆转,疯狂到要埋葬世界。
当这样的尸骨多到世界葬不下的时候,朽世疯了、朽天疯了、世界进入一次又一次的毁灭,以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毁灭安抚这一份疯狂。
这是小儿的癫狂,亦是小儿的疯狂。
这是文明的序章,亦是文明的启始。
不要以为小儿是扭曲的,尽管他们不是天骄,但非常聪慧,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天骄那一份与生俱来的寂寞,而天骄走的其实是小儿开的路。
文明没有未来,这一点小儿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看不到文明的未来,可向后完全被堵死了。
进退无门怎么办?以扭曲的癫狂劈开一切。
埋葬世界之中的所有信息,进行扭曲弄假,混搅试听,让所有人都不得安息,不得安眠,不得安葬。
只要世界一次又一次的陷入自我毁灭,那么无论是前,还是后,总会扭曲出一条新的路,这是充满理智的疯狂,亦是扭曲下的悲哀...
生错了时代?但没有这个时代就没有他们,得认!
他们认了,但...甘心吗?不甘!愤怒吗?并不。
一直生活在矛盾,后面是盾,前面是矛,前后看看,走哪边?走哪边?不知道。
在大的雄心壮志架不过岁月,后?不行!他们清楚的明白自己是无后的,走后面需要的岁月太久,维持不住。
向前?未知。
世界本本血泪史,未知前方能好过?他们能决定流什么血,流什么泪吗?不能!
不说小儿个个皆不同,而且未知代表没有,没有代表不存在,不存在代表需要开辟,怎么开辟?
扭曲安眠之法,搅乱安息之术。
冲锋!
向前冲,还是向后撞?皆可。
噗噗噗。
嗯...乱嗨!
无法无天之世,不乱嗨能干啥?那时候的世界是没有法,更是没有术的,可以说什么法术全是坑蒙拐骗,但世界仍有规律在。
大能小儿能摸清规律屌不屌?屌!在靠着坑蒙拐骗那一套把所有人全部坑杀,也不是说坑杀而是把死者当成一个炸弹埋进坑里养着。
当坑里的炸弹暴了,嘿!保准诈尸。
其气如火,熊熊燃烧。
什么山川地脉,洛水河畔,只要世界中有这玩意就没有他们找不到的,只不过葬下的方式扭曲了。
其癫狂的作为连世墙都在震动,因为他们是以榨干世界方式制造深坑炸弹。
世墙震动了?那么世界总会生出一些异类来,那就是更大的炸弹。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样的异类怎么说好呢?有点太废。
聪慧绝强不错,但就是不上道,嗯...不上道。
明明聪慧,但就是因为聪慧的太过头了,比较良善。
明明绝强,但就是因为强过线了,因此仁慈。
良善仁慈到头来安息归葬,要你何用?简直不能忍!更不能忍的是,更有些一生屡屡无为,得过且过,当了一辈子废物,你是天骄耶,你不做点事吗?艹!
之后但凡有天骄出世,要是还有小儿还有活着的,立马便是乱世。
别以为小儿能打过天骄,嗯...不够人家一根手指了,但人家会挖炸弹呀。
天骄出世之后,若有小儿在,那是立马跑名山大川掘墓。
这不世墙震动的多了,小儿也会一点奇门术法了,瞅着差不多了,嘿!挖个坟,给天骄找个对手,免得天骄太寂寞了变成了废物,你总的干点什么,不能白瞎。
真以为你生来没有使命的?天生幸运?额...好像还真是,这样的家伙就是震出来的。
世界里的炸弹多了,触发了世界的自我反弹机制,从而生出了一个天骄强制进行安息归葬?好像的确是这样的玩意,这也算是使命了。
就算是小儿拿这样的天骄也没有任何办法,他们一个个到最后都会进行自我安息,进行某种平复,这样的玩意根本做不成特殊炸弹,但你闭目之前是不是得干点什么?
随便你干点什么,向前向后都可以,反正就是得干活,不能白瞎。
到了形成天骄这玩意之后,小儿归葬就抱着一个目的,咳咳...但凡有天骄出世我就诈尸。
这就是一些与天骄同世而出的大反派,这些大反派打不过天骄,真心干不过,但...就找天骄身边人麻烦,我干不掉你,干掉你身边人,有本事来干我!
来真的?我跑!我跑跑跑!一边跑,一边派手下报复,气死你。
简直是邪恶!没错!天骄很邪恶,他们在惩恶!必须严惩。
所以为什么反派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呢?嗯...因他们扬了连自己都不清楚的善。
虽说扬了善,但却伤了无辜,天骄无辜吗?很无辜好不好,更何况殃及的那是更多,所以惩恶同样落到了他们的脑门上,亦善亦恶成了邪。
一个时代凭什么生出天赋过人,一人即是天下的天骄呢?真当世界是你家开的?你是世界之子,还是文明之火?幸运儿?是吧,只不过这个幸运儿是不幸的。
若一个时代生出天骄,不是这个时代的幸运,而是这个时代的悲哀,无人揭晓的悲哀。
这份悲哀不是战乱,不是民不聊生,不是生灵涂炭,而是尘封在那一个个不眠之夜的亡魂换来的一份叹息。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呢?那么罪魁祸首的的背后又是谁?
家家一本血泪史,谁皆是满身罪孽。
天骄若幸,那么颓废一生安乐,安息便是结束。
天骄若不幸,所过皆是余烬,背负更多,带走更多,前进更多,留下更多的痕迹,莫使一息成空。
你总得做点什么,前方有路了,世墙后移了,我们在等你去走,等你去走到尽头,我们太小了,但...你可以的,因...你是那个大个,天老了,世朽了,我们小了,只有...你了。
我们钻开了缝隙,扫灭了荆棘,去推倒它,去铲平它,直至尽头,没有谁可以阻挡你。
“呼...”
睡梦中的泡泡破了,或许是想到一些事情,心情有些起伏。
“天骄吗...”
心音回响。
异世魔音,不存于此世之人,能是什么?
忘离忘回能是谁?
“唉...”
或许也只有天骄的痕迹了。
它们会维护天骄的痕迹的,或许是补偿,或许是安息吧...谁都可能会安眠,但它们是不会的。
天纵奇才,焚世骄阳。
帝一转过身睁开眼,愣愣的看向天空。
“小人是你这样的?”
魔女自行脑补了一番血泪史后发问。
帝一向空中伸展出稚嫩的手臂:“不小吗?”
“当你闭上眼时,世界是你的。”
这个大不大?
帝一怪怪的看向魔女。
这个确实大。
怎么怼呢?
“当我...曾今闭上眼时,在梦镜中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魔女很生气。
你是杠精转世吗?嗯?
“当你梦镜中自主时,世界属于你!”
咬牙。
“当世界属于我时,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娃娃从不吃亏,我现在就是。
“当你不属于世界时,世界赋予你。”
杠!继续!来!
“当世界赋予我时,我在世界的压榨下压小了。”
继续!
“当世界重开日,巨大无比。”
来!
“巨大无比的世界里,有着另一个巨大无比的家伙,而我依旧还是那么小。”
扛!
“小小的家伙里,住着一个大大的恶魔。”
来别怂!
“这个大大的恶魔,早已被肢解了,都是小小恶魔。”
谁怂谁是...苟!
我不信你还能掰进去,你能知道我的内在强悍不成?嘿嘿!
“小小恶魔绘一图,图谋巨大!”
我确实不知道,但我是谁魔女耶,搞得好像谁不会推衍是的。
“空空如也图,尽是诗书篇,太小!”
“书书分世时,乾坤里篇藏,太大!”
“书书一世界,一页一隔篇,分小。”
“一页铭言,雕字刻语,惜字如金,重大。”
帝一这时候古怪的笑了:“那么...小吗?”
“额...”
魔女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