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魔女的答复之后,帝一开心的久留了一会,美其名曰视察工作,你可是负债的东家,虽然不是负我的,但好歹我也是正主之一,但实者也就是照顾一下自己的颜面。
相比于灰溜溜的跑路,久留一会在跑,颜面还是能扯回不少的,而在此期间帝一又听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比如正义是什么?
这样的问题对于力量上有帮助吗?可以有,亦可以没有,关键在于提问的人需要什么,或许他就需要心灵上的那种通透感觉呢?当本身力量足够强大时,他们或许更在乎一些心灵上的困惑。
解了前途无阻,困了举步维艰。
如正义这个奇葩问题,人家是想问这个吗?或许根本不是,或许想问的是怎么铲平这个令他困惑的正义。
有些问题帝一听了那比提是什么感觉了,听了思绪容易乱飘,毕竟来自禁区,看着一个个四不像一样文明,那是觉的又好气,又好笑,又挺可悲的。
以文明之理掰扯世界之念这就像什么呢?嗯...像一个笑话。
高级点的文明还好说一点,但禁区中的文明是啥玩意,十个中有九个啥也不是。
一个孩童班门弄斧个一次二次或许觉的很可爱,很好笑,但这样次数多了之后...生气!气完了又觉的挺可悲的,烦了眼不见为净,随便闹。
这样的一个问题如果换帝一来解释的话,虽说和魔女差不多,但会带着一点别样的气味。
弱者需要正义,而强者并不需要。
正是啥?嫉恶!憎恶!恨恶!虽说不完全,但就像是偏重一样,正偏重与恶对立,但正能打过恶吗?嗯...垃圾!为了能的过,所以以义呼朋唤友,牵扯进来更多。
个体打不过怎么办?嗯...群殴!这样的行为是善还是恶?当然是恶,只是于己善而已,带有偏重的公正,若论公正性,正绝对是顶呱呱,可要论公平性,正就是个渣渣,邪恶远比正义要公平的多。
一个是维护公正。
一个是主持公平。
依靠弱者去维护公正,结果自然会成为歪的,而去主持公平的结果也差不多,斜的!
强强连手名利双收,弱弱连手优胜劣汰。
在世界之中弱小便是罪,这不是天生,却在于自我定义,这样的家伙于他们而言有一个别致的称呼:罪民。
其实也没办法,养不起太多强者了怎么办?养罪民呗,这个不仅好养活,而且养活了还会进行自我赎身,这样多好。
久了的时间,帝一除了听到了一些幼稚的问题外,还听到了一些很牛掰的。
比如什么是天?
这样的问题就像我给你实现一个愿望,而你的愿望是实现所有的愿望,简直离谱。
对于这样奇葩的问题,魔女笑眯眯的给出了回答:比你强大的就是你的天,你得小心翼翼的对待你的天,不然可能会被这样的天拍死。
赤裸裸的威胁。
有些问题则比较小一点,虽说同样很离谱,但好歹能给出一些抽象的回应了,如神明是什么?
穿着衣服的神明,区别则是你穿的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穿了多少件,是什么颜色...
抽象的回应:神明如衣。
在监督一番工作之后,帝一跑了。
小太阳的事于现在而言并不重要,在者人家一个人完不成吗?兴许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好吧,只不过一些原因、态度、能力啥的帝一并不打算多了解什么,有用就行。
这符合啥来着?嗯...东家的特性,像四分五裂,五马分尸啥的对于东家而言不要太正常。
东家基本也就三种结果,要么咔咔被乱刀分尸,要么东山再起,要么重组山河。
在不久之后,帝一接到了一纸邀请,零院的电影开张了,而他们算是特殊的观众,想想也是挺久了的,距离上次看电影多久了?几万年有了。
有时听个音乐,不知不觉上万年也就溜了。
回归的观众给予薪酬和评分,而他们则悄咪咪的给予这整部电影的评价,也就是价值。
一部电影的底层架构,如特殊能力...等等,这样的架构决定了这部电影最高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不过这样的架构在电影中的表现形式是非常隐性的。
世界需要深厚的根基才能盖多高了楼层,一旦超出了楼层,那么根基...嘿!坍塌!而这部新电影一样如此,其架构能支撑多少价值?
估算、测量、拟定、评价。
电影名:头七。
不是最初由他们搞出来的系列,而是演员自己弄出来的。
简单来说就是每一天都干点啥,要是什么都不干...恭喜!死定了。
以普通的方式对抗不可思议的力量并且解决就是这部电影的主旋律了,对抗只是过程,而解决才是重点。
理论任何事物都有解决方式,就算是无解的诡异,也能靠容器来解决掉,而容器的大小与质量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头七本来是分七天,但鉴于演员实力沦落至凡俗,而影片又属于不凡之列,所以每一天分百日,其其中半数属于安全日,不过就算是半数安全日,这第一部电影的难度也属于超级高。
别看一个个演员都非常资深了,但能在其中活下来的有多少?兴许是全军覆没。
有时不会死,通常比死了更难受。
电影别名:【血酬】
本在这场电影中有这么一个主要目标的,可这个主要目标在开场之前被他们给拆分了。
安葬是主旋律,可有目标的安葬和没有目标的安葬完全是两个难度,而这部电影本来是有这么一副主要棺材的,但这个棺材有些太小了,所以被拆了。
整部电影成了新的棺材,简而言之这就是一座坟墓。
演员如棺材,电影如坟土,旧棺等于是棺材盖,而影院则是钉子,至于棺材里面装的是什么...怨魂?或者说一只别样的诡异?差不多,反正是由影院内形成的东东。
影院内死了多少演员?有点多,死的多了,当影院生出奇异之时,最先形成的自然是这些古怪。
20座影院,每座出了三个演员,60个演员不说多少能够活着出来,但能躺在旧棺里的只有一位,这可是说是无解的恐怖片了,至少这样的恐怖片在怪物眼中很难解。
想要活着出来,得具备不同的心态才行,也就是精神分裂,只不过这样的分裂只是分裂出一个神态。
当有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神态,在诡异入侵之后便能以另一个神态为容器,把被诡异入侵的神态给融了,或者给容了,而之后在装死跑出来。
不这样做的话,就相当于60个演员和沉积数万年的死亡作较量,下场显而易见,死定了。
次一等便是把自己作为棺材,葬在这座电影里。
在次一等则是成为这部电影里特殊的npc,比如被诡异入侵成功了,那么自然不可能在将自己给埋了。
影院会倒向哪一个结果说实话,全看演员给力还是不给力。
如果这部电影里棺材太少,那么当影片谢幕,退回院内重播之时的出口也就更少。
每一次进来60个,若出口却只有一个,那么便要死59个,等于影片中多了59个小诡异,而下一次一进来开局就是百鬼夜行这谁受的了?而为了增加更多的出口,是不是得把这些小诡异给埋了?当然。
这样出口就变多了不是?但通过这样的出口出去的,百分百那是被入侵了,只不过状态不深而已。
届时影院内讧,进入谁谁谁是鬼模式,影院崩塌不太可能,毕竟鬼也不会把自己给整死,但零院估计成了鬼院。
零院本身便不是正的,但同样也不是负的,而是处于中间那种,但却极为容易成为负的,仅靠一个葬礼想要摆平有点难,但葬礼却开通了一个摆平的渠道。
嗯...血酬。
如果演员在这部分电影中活着出来,其得到的是血酬,而薪酬外算。
相比薪酬而言,血酬在影院内无疑更珍贵一些,比如让某些电影里产出的奇异道具,让其成为在其他电影里也能不受压制的通用道具。
只不过血酬需要转化,得从正确的出口跑出去才能赚到,而这部电影里理论上至少有一个出口,也就是那副被拆分的旧棺,旧馆虽被拆分,但怪物相信这些演员会收集重组完成的。
但这幅旧馆对于这第一批演员来说并不是出口就是了,他们的出口只有一个,也就是躺尸装死,而且躺尸装死还需要技术支持,而像这样只有唯一解的东东,别名无解。
其实怪物倒是挺希望演员能跑出来更多的,这样的话这部电影的整体评价也能更高,但...希望这东西从来都是渺小的,而这也是先驱的代价。
进退无门,只能苟存。
活下来的经验能让后者不必依托于想象,有了更具体的实行方式,而活不下来那么后者只能妄解。
虽说这场电影类似于先驱模板,但仅仅只是类似,因并不完全,因在前者之后,在解不在是唯一,更不在是无解。
这是唯一的无解,亦是唯一的一次。
若全军覆没,他们会给予一分。
若跑出来一个,他们会给予二分。
若意外介入,他们会给予三分。
作为了解整体架构的观众,而且是演员出生的,充当意外有问题吗?没有!意外的介入,能让整体的幸存率更高。
若因意外介入,而让全体存活,他们会给予四分。
要是能主动开辟出了一个逃生出口,而不是等待下一次自然形成,他们会给予五分。
当开辟了出口之后,能坚持到七日结束,他们会给予六分。
总有些不能装死的不是,而这部分不能装死的能否坚持七日回归呢?不看他们自己,而是看观众的表现,观众曾今便是演员,他们可以在入院中的,而且是以不普通的姿态。
欲生而不死,期至回归,六分。
至于七分则是留在这部血酬之中,期至不归,七分不灭。
如果能达到七分,那么他们则会给出八分虚值,在加上观众给予的薪酬和评分则虚分入九。
当院门推开之时,九分虚值凝实,开门即是十世。
这是满分,不过是理论上的满分。
悲剧、恐怖...从来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的目的是圆满。
一次不能圆满,那么就得一次又一次的来修,而修出来的圆始终是有缺的,哪怕这份缺在小也是如此。
这些信息他们能说吗?不能。
他们能参与进去吗?不能。
一说虚值皆成虚幻,一入真象成假象。
他们能说的也就是这部电影的框架,如无解下的唯一出口,而这些小小的信息都是能不说最好。
因世间本无前路,本无退路,都是人为开辟出来的,而以如今的程度,其实并没有所谓的进退无路了,只不过他们仿造了一个类似的结果而已。
本来想说点什么的怪物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因一分和三分,对于他们来说并无差别。
口出三分如一,意外不在是意外。
闭口三分争四五,虚高总比没有好。
一个特殊的场景,60位演员,一具被拆分的棺材,七天时日,就是这部电影的一切。
枯燥、简单、复杂、隐晦。
在世界中混,光凭逻辑,在牛哔用处也不大,得配上迪化才行。
落在这样的一个场景里,逻辑在好,条理在清晰有啥用?不配上一些别的东西那就是两个字:等死!且让你死的莫名其妙。
生不知身已死,好玩吧。
嗯...好玩!
不得不说,由零院培养的演员那是很有专业素养,别的不说,那拆分的棺材重组的效率简直没得说。
一日时间,一副完整的棺材就这么放在60位演员中间。
60个演员,面面相视。
这里除了一副棺材之外,还有别的吗?小房屋算吗?一些表面摆设算吗?
并非没有演员进入过这部电影玩过,但...曾今玩的是习俗,而如今...剧情变了呀。
理所当然,更能理解,每一位演员对于影院出品的电影难度都有点逼数,什么都不做等于全部死光,什么都做了,嗯...那也得死上一部分,而这部电影60位影院参加,其中得死多少?光是想想就有点逼数了。
而且这部特殊的电影里,能尝试的东西真不多,其氛围那是安逸的可怕,这种安逸的氛围给了一个个演员浓重的心里阴影,不应该如此安逸才对,不应该如此安全才对。
这一天又一天的全是安全期,这不符合...零院风格!但七天的前百日的确是这部分电影的安全期。
百日全在。
百日后...残缺。
安全期,酝酿期。
压抑的氛围,是否会导致心态上的变化?当然!这也是给演员的一条生路,虽说这条生路比较隐晦且比较艰难。
致命的压抑,暴发出疯狂的行为,或许这也是生机所在。
论心灵的力量,欲在情面前真心不够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