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在引第四方呗,直至让这个服务器成为公共服务器,届时就算是主角亦并非无敌了,人家能掐死他,当一个服务器,入住了三方的时候,已经具备了干掉主角的能力。”
“只有谁会这样做?没有!主角还是很强悍的,大多是利用主角干掉对方。”
“若主角之力相当于超出一方,力敌两方,那么在结合一方的话,那么一次开盘等同于能干掉两方,这也等于说庄家是必然的赢家,那么成为共同服务器也不差不是。”
“可庄家有的吃,其他的赌徒有的分吗?没有!”
“所以一个共同的服务器至少具备七方。”
“庄家二方吃两方,其他两方分一方。”
“四方赢,三方输,而第七方更是铁定的输家,而这也是为什么第三方会入场的原因,因有四方赢家,就算第一次亏了,但第二次注定会赢,更何况这仅仅只是棋盘开启后的利益。”
“唯一不可控的因素就是庄家,不!应该是庄家下的主角。”
“庄家知道谁是主角吗?若主角不曾暴露,完全是个问号,而这样不曾暴露的家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掀翻这个棋盘。”
“若第一个时代的主角直至末尾都幸存,那么下一个时代则会生出这么一位隐藏的主角,而庄家为了保持棋盘的可控性,是否会让第一个时代的主角幸存?肯定。”
“庄家需要一把好用的刀不是吗?而且是可以传给下一任的刀。”
“就算是隐藏的主角,当棋盘开启的时候,总会展露头角的,可因脑门顶上悬着一把刀,所以这样的次主并不强悍,若无法辨别,那么多观察几个时代不就好了?”
“当有了一定的眉目之后,旧刀折断,在扫灭全部新首,独留一个,那么这个家伙就是下一任主角了,成为新一代的执刀人。”
“那么当刀好吗?挺好的。”
“刀折断了归入禁区有什么不好?挺好。”
“或许其中有一些禁忌的事宜,但在多的禁忌久而久之的尝试之后总会疏通的,在封闭的棋盘内或许永远只有四个赢家,这四个赢家是谁不一定,但庄家肯定是。”
“可其中又会出现两种状况。”
“其一便是一个时代出现两个主角,因后者太过变态导致出现了无双并列,这时候庄家的主角并不能力敌两方了,而这也是赌徒翻盘的时候。”
“四v三的局势被削弱,这个三未必不能翻盘,哪怕希望渺小,但仍旧有希望,不过更多的是无双困局。
“当四方不能干趴对方,而双方又困久了,这个封闭的棋盘也会彻底开启,成为一个公共场所,主场的优势也会因此而荡然无存。”
“其二则是无双之间同归于尽,这样棋盘依旧是封闭的,但庄家会因此痛失主角,因他们不在被操控了。”
“至于何为无双,你应该懂吧。”
帝一眨眨眼:“五帝之一,举世无双,亦为绝响,犹如昙花一现,这也是禁区可以出世的上五位。”
“文明那边四个,世界这边四个,八合之数,算上禁区和幽冥,十五两分。”
“单单是八个鬼东东包含的因素何其多?所以...咱们也就是随便聊聊。”
正因为其中的因素太多,所以聊聊也就是聊个主体。
“八个鬼东东随便出来一个,这个棋盘归谁都是待定的了,而这涉及到更深层次的斗法了,庄家可不一定在乎这个棋盘。”
“理论上无双这个鬼东东和谁都可以并列,庄家想要收回棋盘,还真不一定干得过,就像序列5的知识,谁有文明的知识多?至高可不是白叫的。”
“不过一个封闭的棋盘能把这些鬼玩意给干出来,那也是有几把刷子了,但通常也就到此为止了,单纯的无双就像一个信号一样,而五帝可不止是无双。”
“当然禁区也可以在过分一点,在下一个时代把无双这玩意给干死,那么出来的东东往往就会更加的恐怖些,层层递增之下瞅瞅古老的禁忌也很有趣不是吗?”
“作为禁区,不干出点禁忌还叫禁区吗?哈哈。”
“当文明的序列5与世界的五帝结合在一起是怎样的鬼玩意?或许幽冥功不可没。”
“当两个鬼玩意因禁区而结合又是什么?或许那是活着的神明。”
“若你活在禁区,你能忍得住不制造神明吗?”
帝一笑问。
通幽摇摇头:我绝对忍得住,不会那么作死。
“文明的躯壳为谁准备的?或许是禁区的景象。”
“当文明的躯壳与禁区的景象结合在一起,那是什么?或许是深渊。”
“当世界的心思与幽冥的体质结合在一起,又是什么?或许是原始。”
“知道这样的信息来自哪吗?”
“嗯...禁区。”
“它们什么都没有,因头顶是空,但它们什么都有,因置于空下,所以什么都能想到,可能实现吗?不能!遂生出愿望,实现一切的愿望,无论黑暗还是美好,都是愿望的一部分。”
“文明、世界、禁区、幽冥、这四个框框随便拿出来一个都可以作为起源。”
“那么为什么起源会这么多?因为有谁成为了起源,且不止一个,就像四个框框都有一些恒定的主流,它们或许也成为了起源。”
“当一个又一个家伙成为起源之后,我们有起源吗?可以有,亦可以没有,当梦想延伸的在遥远一点,我们便是起源。”
“向欲望看齐,什么认祖归宗,挚爱亲朋,是一些很可笑的一些事情。”
“向心情看齐,它们往往喜欢作出一些可笑的事情,因更有趣。”
“就像欲望不会讲什么笑话,它们不会讲出我要成为英雄,一统江山,光宗耀祖,开创和平盛世桃园这样诸如此类的笑话,就算有所图谋也只会藏起来,可情绪会讲,而欲望更多的是看笑话,甚至连笑都不会笑,因单纯的欲望是死的。”
“禁区有非常多的奇葩地方。”
“世界有主流,文明有主流,幽冥有主流,禁区也有主流对不对?嗯。”
“但禁区的主流象征着什么?毁灭!”
“如世界合欢的主流进入到禁区,会成为禁区的主流吗?不会!开启这样的主流则是毁灭。”
“如禁区一统是主流,那么文明允许一统吗?世界允许一统吗?no!”
“文明的一统是末日,世界的一统是永夜,而禁区的一统象征着美好,但问题这些框框不允许,所以一统象征着毁灭,因排斥,渴望一统,又排斥一统,那么迎来的不是毁灭又是什么?”
“比如一个种族将一个种族杀到凋零在完成融合,这对其他种族是不是毁灭?是。”
“可禁区的进程会步入到那种没有办法一统的时候,比如双方都掌握了一些灭绝性武器,而这也是文明的部分残缺特性:无后。”
“世界能完成的事,到了文明之后不在能完成,而且以世界的方式一统,代价亦非常大,大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留下二百反骨仔。”
“但步入至文明之后勉强一统还是可以的,不过文明的一统代表啥?更深远的明天?文明的明天另一面则是末日。”
“时代一统之后,宣布末日倒计时。”
“禁区的表层什么都没有,连愿望都是空的,迎来的自然是毁灭,当成空之日,亦是新生之始。”
“假如一个时代下一秒进入灭亡,那么这下一秒则会进入停止的状态,谁进入了?里层进入了。”
“之后在表层掐架,掐完事了,这就是一段真空期,亦是断层。”
“你说是在水深火热之后进入真空期好,还是以全盛的姿态进入真空期好?嗯...当然是后者,但通常是前者,不过这在于是怎样的禁区,反正要灭也是万物先死。”
“当然有些霸主是笨蛋,而且内层并不能太大的干涉,不然自身要是陷入凋零了,第一个就杀到万物灭绝,别人死总好过自己死,死道友不死贫道,而正常的情况基本也是这样。”
“反正禁区内的死法,那是叫一个千奇百怪,你得做好准备。”
帝一笑道。
“难道你不准要做好准备?”
通幽反问。
“像我这样的大佬会在表层玩吗?”
“难道内层很简单?”
“额...”
如果说表层的死法千奇百怪,那么内层的死法那就是千变万化。
“不是谁都有那个运气活到终末。”
帝一挣扎道。
一个时代的死亡数量不一定比生存数量高多少,当然具体的还得看服务器是否繁荣。
假如一个时代的基础人口是一亿,那么如果这个时代并不是太繁荣的话,这个数字从古至今不会有太多的变化。
基础是1亿在多能多到哪去,可从古至今死亡的人口去哪了?
投胎转世,维持平衡?或许有这方面的原因,可生与死从某种情况下是等同的,那么多死的自然得有个去处,换个新地方死一遍后再转生,以维持这个基础的同时在增加基础的含量?或许。
毕竟没有这么一个日新月异的地方,凭什么推翻世时的统治?真当世时吃素的?那都是一套一套的连环组合拳。
如朝代的更迭,眼瞅自己快不行了,自己取代自己不香吗?这一个个的那都是老江湖,而老江湖之所以被推翻了,出现了黑马呗。
天资聪颖,总有个天资聪颖的理由,真当爹妈生的好?多吃一个同胞兄弟?扯淡。
不过...愿望这东西确实是挺变态的,但谁会许愿降临人世间?啧啧。
除非是时间差不多了,或者...景象中的某些奇葩玩意如同地狱。
在地狱和人间对比,人间自是天堂,可不记所有的一次又一次轮转,人间亦是地狱。
谁又会在明知是地狱的情况下一次又一次的转圈圈?
有吗?或许。
禁区并非只有苍蓝鸿愿。
若苍蓝象征着美好的一面,那么另一面又是什么?或许是...玄黄血泪。
鸿愿至空而止。
血泪至尽而亡。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呵呵。”
不知想到了什么,帝一摇头失笑。
一些明知是地狱还要转圈圈的家伙,估计都能保证前生的存在,不然干脆找死好了,何必转圈圈,而一些普通的家伙,估计也就是至尽而亡了。
多么美好的梦想,即多么黑暗的原点。
美好的梦想在地狱升起有毛病吗?么有。
“你说若梦想在地狱,有谁会在地狱中实现梦想?”
帝一问道。
需要问吗?或许不需要。
“所以是鸿愿,亦是一厢情愿。”
帝一点点头:“世界是坟墓,文明是墓碑,你们的究极玩意是活着的吗?”
“我们并不同。”
通幽说道。
出自哪个地方,往往带着哪个地方的特征,他不像帝一那样会想那么远。
“文明与禁区,世界与幽冥,这样的搭配是否才是良配?”
“就如你所说,扭一扭,转一转,不就成为良配了?无非是谁来进行这样的扭转而已。”
“说的不错,禁区可以是以情为主的疯狂,亦能是以欲为主的狂热。”
“为何一定要分主次?”
通幽怪怪的问道。
帝一白眼嗤笑:你说为什么?没有低级作为支撑,你能成为高级货?你本事那么大?
“白痴!”
“呵呵。”
不知道才谁是那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