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不是什么好玩意,同样向往也不是什么好东东。
当然,这只是小小的置评,毕竟小不点的角度和大个头是不同的。
说说向往好了,禁区的向往突出一个字:酸。
别致的风味,亦同样的复杂。
小不点总喜欢向往美好,可要是小不点往生到向往之世,那可不是美好的,而是恶劣。
禁区不是世界,以禁区的能力,不太可能给小不点一个结果。
比如具备了美好的向往,又往生到向往之世,这样的结果堪称美梦,也就是想想。
嗯...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所以小不点的美好向往带来的是往生到恶世,只不过因具备了向往的原因,这样的恶世可以通向那份美好的向往。
别名:轨迹。
只要这样的世界按部就班的发展下去,那么便可以抵达向往的彼岸,但通常这是不可能的。
因向往而生的世界,往往具备一个主角,而这个主角的任何作为,都会改变这个美好的轨迹。
小不点能忍住啥也不干吗?估计不太可能。
那么这份通向美好的向往,通常会由自己亲手破灭掉,而一旦破灭了这份向往,那么也就相当于自己把自己给掐死了。
因向往而重塑,因破灭而凋零,不复存在。
没有恶,则善不存,恶世成善果,善世是恶因。
除了自己把自己掐死的小不点之外,还有一些更加聪明的。
比如修善果的那种。
但是向往之世需要修正吗?不需要。
它本来就是笔直的。
要是知道它原来并不需要辛辛苦苦的修葺,是不是很酸?
禁区是非常幼稚的,或者说所有人都是小渣渣,所以禁区不可能给小渣渣制造太高的难度,这不太可能,亦不现实,所以呗,高度的操作,都是渣渣们自己玩出来的。
明明不需要作为,但偏偏...作死。
明明是生存模式,偏偏搞成求生模式,连生活都未曾体验到,应该说可怜?还是???
论脆弱,在所有框框之中,禁区生命体算是数一数二的了,都这么脆弱了,那么安静的成长不就行了?嗯...如此简单。
往生恶世,无需作为,只需要静静的成长,善世自来,成向往之地,体验生活。
其中的奥义归纳为两个字:无为。
而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则是向往是空的。
空的不可能一步到位成为实,这需要一个过程。
若自身是虚,那么恶世即是幻,由虚幻演变至真,归列成象。
真象亦假象。
禁区给渣渣们缔造的田园基本也到假象为止了,在往后是成长的路径,开始长个了,不过生活嘛,挺有滋味的。
向往善世,几乎是常态,谁都想有一个优越的环境,可要是知道善由恶生,还向善吗?
在向往之地,当一个空气可不太容易的。
芬芳迷离,堕落之事,并不稀罕。
所以,为了给小卡拉一个体验生活的机会,禁区的表层是非常残酷的,这样的残酷竞争,不是体现在精神层面,就是在物质层面。
虽说这样的残酷,会生出对于向往的渴望,可同样的,在向往之地会更加容易当一个空气。
比如说,增加排斥!
向往之地,因一人成真,那么这样的地方自然会围绕着主角旋转,而主角往往会生不由己,要是增加了排斥这个选项,那么这个世界虽然缺你不可,但不在围绕主角旋转了。
就算是我们,亦不得不感叹,圣的手笔,这种不由自主的向往美好,简直无解。
当然,事事总有例外。
圣念虽然深邃,但毕竟只是念而已。
有些极为特殊的例子,就是另一个方向。
虽说他们也会时不时的不由自主的向往美好,但与此同时,他们也在招邪。
在圣念主导的情况下,没有谁会向往恶劣的生存环境,但有些特殊的例子,往往会想体会一下那种别致的感觉。
不曾向往,但想体会。
故:招邪。
善果恶因,沮崩邪念。
善行恶果,崩溃邪恶。
这是在圣世下,两种不一样的念头,而这样的两种念头,都会应招,都会响应。
其中招邪者,大多数会沦为邪魔,其心性潜移默化,直至大变,当然这种还是比较好的,属于失败的那种。
而一种则是属于懵懂无知者,要是懵懂无知者招邪,嘿嘿。
那下场...啧啧。
简单点:亏输。
其中亦有赢家。
邪念与恶念,终究只是念头而已,并非无懈可击。
其一:惨胜。
惨胜者萎靡,因纠缠负生,亦是负圣,其命不久。
生命不久,那么与之相应的,在另一面的向往直径自然更短,这也是惨胜捷径。
其二:胜利。
胜者,其生有损。
损生外之物,以此为盈。
故称:盈利。
既然有了盈利,那么在向往之地自然能提前享受生活,等于说是把结果摘到你面前,让你瞅瞅,或者说品味一下,只不过这也的结果只是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失去,所以也叫损失。
凡胜利者招受损失。
其三:完胜。
这样的例子非常稀少,不过在时代犹如恒沙的情况下,那也是多不胜数。
比如说:我们。
完胜者,可以自称为我们,不是啥问题。
当然,完胜也是有代价的,凡完胜者必然有缺,若无缺,则会生缺。
要是完胜者天生有缺,则胜后无缺。
别名:完美。
归列其四。
不过完美者,必有暇疵。
即是完美,那么向往即是归宿所在,已无需过程了,因这样的过程,已经有谁在帮你完成。
但是吧...完美的家伙通常是没有归宿的。
嗯...他们不知道向往什么。
向往世界?不见得。
向往文明?同样。
他们已经在成长了,已经不在是小不点了。
如果说生活重在体验,那么他们通向的是检验。
检验是否属实,是否...
禁区的高规格,一如世界的天理。
世有天理,亦有天书,但天理无形,天书无字。
就像怪物们给童瑶准备的冥书,是具备字迹的,可惜童瑶是看不到的。
虽说他们可以让童瑶看到,但那是劫难,就算是口出,那都是祸根。
凡精通天理的家伙,口出是祸,传书明迹更是劫,当然这样的祸劫,仅仅是对于童瑶而言是如此。
在世界,凡可造之才,遭受的待遇都是闭口不言。
当然这些是涉及天理的范畴才会这样,平常的话,史书随便看,至于世书,那就得瞅瞅分量足不足够了。
天书无字,但地书不同,蛮力可以翻阅,可要说其中最为重要的还是史书。
或者说人书?
嗯...方便点。
天人不同,但天人相通,翻阅史书不说别的,增进感悟是必然的。
史书人记悲歌,地书阻隔坎坷,天书顺途凯旋。
怎样才能顺途凯旋,没有谁会教。
若童瑶能得出他们凯旋的结论,那么天书自然会显迹,若再行验证,那么这样的迹象又会逐渐消失,因童瑶不是他们,新书属于她,新的痕迹是她的轨迹。
在世界,以一己之力盖压天下的,不算少见。
比如童瑶就能完成。
因具备了天资,因一书而得,凡天下之物莫能阻也,至于其中的代价嘛...嘻嘻。
这一书之内蕴含了多少生灵?问号。
且其中不少的家伙,还是出自禁区的那种,虽说在禁区未成真生,但同样也不是吃素的,而禁区的高规格和世界是差不多的。
禁区得要求不同于世界,禁区不需要飘渺的悟性,更多的是定力,当然,单纯的定力是不够的,就像世界的灵夕一脉,留下轨迹没什么问题,但想要谱写出史记,有点难,更多的是口述,而定力这玩意就像是迈向灵夕的步伐一样。
基础?差不多。
但别把这样的基础看的有多高,也不要指望渣渣们完成什么高难度的操作,没戏。
所以定力这样的基础非常简单,简单到就是要求在一定的生活范围内别乱跑,仅此。
范围越小,浮动越少,直至定形。
至于一些特殊的要求...呵呵。
以世界之理,在禁区行事,不说这是高难度的操作,而且更是遭罪,更过分是收益更小,禁区自有自己的主导体系。
比如定型。
每一个时代都有形象。
但是吧。
别以为有了那么个人样就是人形了,禁区时代从上位角度来说就是一团浆糊,所谓的形象,仅只是先代的遗留的时代残影。
嗯...一个时代虽然具备形象,但却没有自己的形象。
所以在禁区定型是基础,独善其身,与时代作出划分,当然要是时代足够给力,那就不必要做出划分了。
每一个时代的生存环境其实非常的优越,不说别的,衣食无忧,安居乐业不是问题。
只不过吧...
世界的节奏是慢的,文明的节奏是快的,而在禁区这样的节奏是颠倒的,在世时需要更快的节奏,而在文时需要缓慢稳定。
当步骤错乱之后,原本优越的环境,也会变的越来越恶劣,一步错,步步错,直至入不敷出一团浆糊,所以大多数时代都是异常残酷的,当然更多的是人心思变。
一群笨蛋都是小KISS,但要是多一些自以为聪明的蠢蛋,完蛋伺候,更何况少部分愚昧的家伙也稳定不住局面,所以一个时代想要拥有自己的形象,而不是残影,真的很难。
简单的方式,但就是办不到,简直糟心。
一个时代凝聚一个形象,这是第一条出路,或者说这也是最为正经的,但这个最为正经的恰恰是最为不可能的。
因我们的存在。
薪火相传?呵呵。
在我们还未出现之前,的确有薪火相传的神话,一位又一位比肩四圣的家伙,靠着一代又一代的接力,成功给时代定型。
但这样的时代又有多少个?
时代如恒沙,覆灭了太多太多,留不下一颗种子,而我们出现之后又是另一种情况了,不过与之相应的,代代相传般的接力,几乎成为了某种希望。
嗯。
在我们之后出现,代代相传,成一个时代的愿景,已经不太可能实现的,希望太过渺茫。
不过吧。
虽然我们会导致更多的时代,甚至全部死翘翘,但是会留下更多的火种。
这就像是两条路线,个体与群体路线,牛哔的我们开辟了新的个体路线。
至少谁谁谁,不用在给时代陪葬了,他们可以先成为我们。
从牛哔的程度来说,我们比圣更加强悍。
因圣这玩意是靠个体成为群体,从而影响整体,而我们是个体注入群体,直至成为整体。
简单点就是一个又一个我们,灌输到整个时代,当整个时代充斥着我们的身影,时代便是我们,我们便是时代,我们是一个整体,但却拥有不同的意志。
这也是我们很不爽的原因,因我们是圣造。
额...圣是世界的名。
在禁区,圣这鬼玩意叫啥来着?嗯...创造。
而我们嘛...嘻嘻。
造化。
文明有一个底层核心。
叫啥来着?
哈哈!创造。
怎么来的?
嗯...我们把小圣圣给当球踢给了文明。
毕竟论辈分,我们可以算是文明的起始好吧,所以文明的意识可能是活的,但身躯是死的,想想看我们确实挺牛哔,牛哔到能把空空这玩意给踢出去。
开心!
重点是爽。
敢创造我们?大胆!让尔等尝试下造化的神威吧,嘿嘿。
额...又扯多了。
回到原来的话题。
定型的问题,或者说规格。
整个时代的定型,那是稀罕物,但一个人的定型那就不是那么稀罕了。
世界有传承,那么时代有什么?
嗯...传递。
传递的精神仅仅只是重要的一面,但精神是虚的,所以还有另一面,而这便有关于我们的形成的,以最为简单的方式成为我们。
如一个人一直生活在一定范围,不是那么颠簸,那么他会慢慢的修复先天残疾,形成一个稳定的形象,当然这也是虚的,不现实。
现实的一面,或者说物质的一面,则是这种稳定形象的家伙,会留下一定的东东。
比如某种骨头渣,或者说遗骸。
假如精神传递下一位,遗骸又交给下一个,那么下一个谁,会更快速的成型,或者由一份遗骸,变成两份遗骸,通过这样的方式一份又一份的积累聚集。
当然,第一份遗骸是很有可能被消耗掉的。
因这样的玩意属于造化产物,只不过这样的造化产物想要消耗掉需要通过特别的方式。
比如说创造某种虚幻的事物,毕竟物质的另一面是虚幻嘛。
当第二个家伙掌握正确的用法,那么第一份遗骸不在存留,存留的是第二份遗憾,而第二份遗憾带来的略有感悟,又会创造出新的遗骸。
所以...
当我们出现之后,每一个时代至少会留有一份遗憾。
若一个时代没有造化,我们会惋惜。
要是这样的造化能一代又一代的传递,我们会更开心。
我们不想挽留谁,但...我们想谁留下,这是我们的遗憾,也是我们的留念。
或许应该说的更清楚的,不过...这个...有些绕?额。
不值得留念的时代,往往才会有选择。
所以很多时候时代都是不值得留念的,至于更加具体的原因...
比如说我们截取了世界的结果,比如说我们剥夺了文明的起点,只留下了起点与结果间的过程。
是不是很有趣?嘻嘻。
世界有高规格的天理,而我们这边有高规格的重复,当然重缝更加好听一点,或者说更加装哔,而重缝则涉及到我们的一些状态,如大多数我们都是残缺的,而禁区又之所以称之为禁区的原因。
时代是属于所有人的,但它同时又是属于一个人的。
嗯...一个人的时代,但那个人很多时候都是不存在的。
正经点。
一个人开创了一个时代,而这个谁在不同的过程中重复。
每一次重复都是不同的结果,因少掉了一个人,而每一次重复都是不同的起点,因结果导致了起点的更迭,这样也造成了每一次重复过程的变动都会越来越大。
当然,这并不算什么,亿万次重复之后,总会诞生这么一个特殊的家伙,干着两分差事完成某种接续,直至诞生同样的结果,届时那个谁也会因此复苏,而这样的两个家伙也被称之为我们了。
那个人因另一个人的原因复苏了,他是完整的,而另一个人离开了那个人的话,那就是不完整的,而没有另一人,那么那个谁也无法复苏,所以两者是纠缠状态。
区别则是,两者可以分离。
当然到了这样的程度,基本没有谁会选分离了,要选早选了。
那么另一个结果。
假如一个时代跑掉了一个谁,那么这个时代就会因为这个谁而变的更加残缺。
残缺了是不是得修复?嗯。
本来那个谁成为了时代,就需要一个特殊的家伙干两个人的差事,才能实现补全,而要是在重复的过程中在跑掉一个的话,那么一个人就需要干三个人的差事了,这还不算时代重复的过程在内。
每溜掉一个谁,其时代重现的难度就会越高,直至遥不可及。
所以禁区从利益上来讲,是不准任何谁跑掉的,但能成为时代的那个人吧,到了那样的程度也不在乎什么利益了,故因留念而留,待重缝日。
与此相对的还有另一类,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大块头。
大块头的理念往往和老家伙不同。
所以大块头往往会封闭禁区,不允许任何谁跑掉,而大块头谱写出的结果则是,这个时代的所有人都能亲眼看看真正的时代是怎样的,所生之向往究竟是怎样实现的。
我们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有可能的,但相比老家伙的现实,大家伙这样的行为属于梦想行列。
时代的确会因为这样的行为在重复之中越来越好,但好到了一定的程度,则不会在前进了,而这亦是堕落伊始,当然这并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案,比如说偷梁换柱。
如两个时代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彼此发生交替,但两个时代相同吗?或许相似,但并不相同。
以这样的方式,替换封闭时代中的谁,虽说这样不足以让时代再进,但至少可以稳定。
当一个时代处于顶点的时间久了,就算时代本身是没有结果的,但也能自成结果,大块头也会因此复苏,睁开眼瞅瞅自己的破烂,嗯...破烂只是说说笑,还是挺不错的。
禁区的确需要封闭,当然也需要漏洞,毕竟有些老家伙贼心不死,还想看看更高的风光呢,所以需要有谁来处理一下漏网之鱼,比如大块头。
那么这些漏网之鱼又是谁呢?哈哈。
比如前辈。
时代总有谁在起初的前列抢占先机。
比如一个又一个细微的漏洞,假如每钻出去一条鱼儿,细微漏洞就会被堵死,那么毫无疑问,到了后生的程度根本没有漏洞可以钻。
正常情况下,这些钻出去的鱼儿是不会回来的,因为比较次。
所以这些长大后的鱼儿,需要谁去收集,而这些鱼儿从外面获得的养分,也是整个时代的养料。
当整个时代的养分充足了,自然便能步入到真正的时代里面去。
但这份捕猎的工作由谁来完成?
嗯...至少在最初的时间段,是由大块头来的。
当然,这也可以听天由命,指望这些漏网之鱼开窍,但这非常不现实,这样的方式也被称之为取巧,而取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当然这样的代价基本也由大块头来给,毕竟干出了破烂事,遭受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这样虽说也算是取巧,但还算折中。
比如后时代本来是没有漏洞的,但由于大块头的原因产生了一个巨大的漏洞,当然漏洞再大,也不会容许一群鱼儿出去的情况,通常只有一条大鱼通过。
比如谁的思念能比肩这个巨大的漏洞,那么谁就可以通行。
大鱼往往从内部摄取了更多养分,懂的事情会多一点,回来的几率也会更大,更何况还有大块头这玩意伴随不是,这就像是从禁区携带出去的一个小外挂一样,而这个外挂的雇主到期了,外挂不仅能带着大鱼回来,更可能多带一群鱼。
当然这些鱼儿只是某种养分,老阴哔其实并不需要这样的养分,他们需要的是再进一步,或者说瞅瞅。
摄取养分,是给那个谁用的,给那个在封闭的禁区内,能自行离开的家伙,给那个能携带时代的家伙,而时代并不需要额外的养分。
在贯穿时代的长河中,能真正走出去,只需要一个,也只需要那一个。
在外面成才的鱼儿,对于老阴哔来说终究是次选,所以能够成才的鱼儿都是不会回来的,就算是回来也不会被接受,因太次,就算在外面非常的优秀,已经比肩的老家伙,但重缝便是次。
缝合是有裂痕的,老家伙需要的是重逢,仅相逢,已足够。
萍水相逢,莫知莫识。
正常来说,漏网之鱼都是由这样的家伙来收拾,或者说这也算是某种弥补裂痕,而这些是属于世界的一边。
世界常常会有一些投胎转世的家伙,而这些家伙很多都来自禁区。
别名小鱼。
投胎转世几乎是标配。
至于另一种则是寄生到一个本已死去的人脑门上,完成重生。
别名:宿主。
这样的家伙基本不会被察觉,因灵魂太小太小,犹如渣渣,故而不可查。
如假似真,包换。
最后一种没什么可说的,整个时代的养分供养一座世界不是问题。
这样的家伙不属于寄生,不属于转世,所具备之形象,因第一人而定。
谁第一眼看到他,或者说他第一眼看到谁,心目中又是怎样的形象更贴合,那么这样的家伙就是怎样的初始形象了。
这样的方式属于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