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异地...
【不要老是纠结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是吗?
【不是吗?】
【你们的轴心是什么?】
【世界。】
【世界的轴心又是什么?】
【时世。】
【那些一个又一个奇奇怪怪的玩意,你们可以看作是提醒。】
哦...
以时势提醒,是不是提醒我们该做点什么了?
嗯?
【有吗?没有。】
【你们可以做,也可以不做,但提醒仍在。】
啧...平复快慢早晚吗?
【可以这么理解。】
【事物的运转,快了,根基不牢,容易灰灰湮灭,而慢了也是一样,根深蒂固,顽固不化,而不紧不慢的态势是最好的,但谁能维持这样中庸的态势?少有。】
【快了需要压制,谁来压制?】
【慢了需要加入,谁来加入?】
【早了需要叮嘱,晚了需要安宁,这都是需要棋子的,既然有棋子的存在,就有棋盘不是?那什么玩意是你们的棋盘?】
【世界呗。】
【所以,你们可以把一些奇奇怪怪的提醒,看做是一种世界的被动反应,毕竟你们和世界相比,谁更完美?额...差不多。】
【不过...】
【为什么说你们可以不鸟它们呢?】
【打个比方,世界是一个活着的棋盘,而你们在这个棋盘上每落下一粒棋子,这个棋盘都是需要消化的,消化由棋子带来的弊端,从而促进自身的成长。】
【是吧。棋盘要是活的,每落下一颗棋子,棋盘的是会产生震动的,而线路一样会扭曲,需要重新梳理。】
【当梳理完毕了,提醒又来了。】
【这个答案怎么样?】
还行。
【嗯。】
【回应可以存在,但不是必要。】
【回应的太快,太早,世界这个棋盘是不是变成了催促?那弊端自然更大了。】
你们...你们真的是什么东西都能往世界脑门上扯。
【......】
【什么叫我们往世界脑门上扯?那是你们在扯!】
【没有答案的问题,扯出一个答案,当然要找一个最像答案的玩意。】
【时代不予回馈,那扯到世界脑门上有问题吗?么有。】
回应...
胃口是可以变大的。
【当然!】
【成长了,饭量增加了。】
【同样,回应的合理了,胃口一样可以变大。】
要是一直无视又是怎样?
【猜猜看。】
算了。
回应...交流...很遗憾,我们对地狱了解不深,不过到是可以解释一下快慢早晚的问题,换换口味,虽说这些个问题并不太好解释。
快了,要么是嫌谁慢,这需要一个参照体。
两个人。
如果世界仅有一个人,那肯定不会觉得自己是快,还是慢。
略微分分的话,多快少慢。
人多了,就快了,越多越快。
如一个人的成长进度是十,而一万个人的成长进度是九。
那么这一个人究竟是多快?
一万!
尽管它只领先了一的进度,但却需要一万个人都追赶上这个一。
这样的快,堪称疾速。
要是谁能拿到这份差额的成长速度,那成长多快不用说了吧,快到望尘莫及。
既然有参照体,那么总有谁是最快的那一个,以最快的速度拔得头筹。
谁呢?天疾吧。
可还行?哈哈。
不过要确定谁是第一名,需要一个定量,这就像是一个封闭的游戏,在同一个赛道,谁才是第一名,只不过这拿到第一名的家伙会消失在赛道内部。
没办法。
假日第一名,拿到了所有人追赶的距离,那么它的成长速度已经太快了。
它存在,但又不能存在,不能在这处赛道存在。
这样的赛道谁都可以制造,但世界的赛道只有一个,而世界又需要不停的成长,那定量就难以确立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超越。
最慢的,超越最快的,取而代之。
当然,前提是有最快的这么一个家伙。
所以世界需要一场游戏,一场竞速的游戏。
有些东西,不适合新生世界,它们的容量太小了,加载不了太多东西。
比如故事。
比如游戏。
于新生世界而言,这些玩意只能充当它们的玩具。
但旧世不同,它们可以加载更多。
故事可以成为它们的历史,而游戏可以它们的一页篇章,可相应的,它们会少很多玩具,以及货币。
想要持有货币,持有玩具,需要从中提取,这是需要在成长中获得的能力。
先制造一场游戏好了,这也可以跟练气相关,从上至下的那种,不过需要用到世界这个最大的载体。
嗯...借用一下。
而且这需要用到一些不讲道理的能力,但和世界讲道理,有些白扯。
它们是能用,但不一定会用。
我们是会用,但不一定能用。
讲道理:会用就行。
分化!
分化创生。
世界的创生很简单:分化!
以世界为主体,分化出世生。
简单暴力。
当然,会用还是不够的,还得需要参照,所以很多参照都要由我们来定。
我们成长的经历,即是白板世生的成长过程。
这些个白板,即是历史,也是故事,同样是...载体。
世界分化的生灵,一个个别的不说,就像...先天神魔?
额...差不多。
它们的成长就如同呼吸一样简单,可以说就是呼吸。
离谱!
从上至下,不像从下至上,需要以生灵为主体充当养分,它们是不需要的。
取而代之的则是壁。
它们成长的养分,是来自壁的回旋,以及笑容。
这个壁有多大呢?
可以无穷大。
当然拉,成长的越高,壁垒也将越厚,也更加难以成长。
壁垒硬了嘛,融化的速度变慢了。
初期是野蛮生长的过程,但久了...慢慢的固定了,慢慢的感觉不到自身的成长。
不得寸进是一个很好的形容。
当时间再久一些,或许就会忘记初生时那种成长带来的体会了。
那游戏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从固定了开始。
当难以感觉成长带来的体会,意味着事物进入固定的状态,游戏可以开始了。
如果说先前是世界分化世生,那么现在是世生分离出自己所生以来吸收的所有养分。
竞速的游戏只有第一,但也没有第一,因这第一名将不复存在,而用这第一名换来的是更多的养分。
这是一群先天生灵的成长竞速,而养分是固定的。
当然,游戏嘛,是有漏洞的。
我们可以制造出这个漏洞,至于要不要钻,看你们咯。
其一:竞速的排行榜,只有第一名,再无其他,是第一,也是唯一。
其二:排行榜,有二名,除了第一名之外,所有人都是第二,因所有的养分,都供给给第一名吸收了。
其三:所有世生榜上有名,只有第一名空置。
其四:世生无名,悬空榜单。
其五:世灭落榜。
当世界灭了,这场游戏自然也不存在,不过我们是不会灭世的,不过这第五个选项却可以实现,而实现的方式...磨灭!
当世界磨灭的只剩薄薄的一层,那世生可以选择和世界同归于尽,那样的话...一篇灭世经文也将形成。
最好的选项亦是最坏的选项,传世经文固然珍惜,但这样的世生才是最为宝贵的,而这个选择的结果也可以说一下。
我们曾亲手抹掉了一篇这样的经文。
故:世灭落榜。
虽说很惨重,但却恭喜你们...赢了。
这也是第六个结果。
为了纪念这份胜利,你们是不是都得上上悬空榜?
哈哈!
这算什么呢?
可能是...小小的表示。
干的不错。
不过这是一场游戏,怎么玩呀,我们说的不算,但至少得有这么一场游戏不是?当然,也可以没有,它可以成为一篇故事,具备价值的货币,也可以成为历史。
在练气的同时玩一场游戏还是挺不错的,只不过练气是延续,而游戏意味着结束。
从上至下的练气是有尽头的。
瓶颈!
当壁固化了还能成长吗?难了。
先辈能用,而不会用,往往会撞的头破血流。
遇到瓶颈了怎么办?
最为简单的方式:断绝。
以断绝的方式裂壁,在次获得成长。
一个字:惨!
最为复杂的方式则是养生。
以养生来融化壁垒。
生生死死,反反复复,再进在进。
到了后来居上的地步,则是循环,自己创造一个壁垒,从而与先天壁垒同化。
先辈是挺惨的,当然拉,它们也可以不那么惨。
谁说一定要成长的对吧。
它们也是可以固化的。
断绝是简单的方式,养生的复杂的方式。
养生嘛,无非是看看后来者接不接受这样的惨状。
要是后者不接受,一切到此为止,而结果也显而易见,有些家伙接受了,有些家伙不接受。
分呗。
分也分不好,因为全想要,分出一个个问题,解决一个个问题,麻烦吗?麻烦!但架不住有谁不嫌麻烦呀。
从上至下最为简单的练气:断。
别名气绝。
复杂点的,不是那么简单的,养生。
以生灵为养收割,虽说是和断气一个类型,但却是循环的基础。
太少了玩不出循环,得多!得很多狠多。
而作为主持狠多的始作俑者...嗯...结果也就那样。
视生灵如草芥,草芥不反抗?才怪。
气绝呗。
代代交替。
说是黑暗历吧,不见得,但说不是黑暗历吧,纯扯蛋。
为了分明点,有那么一个怪罪的对象。
魔是不是挺不错?惹不起的家伙们。
世生魔道,这群家伙怎么说呢?
专一!
如杀戮是情绪,它们便是专精杀戮,所有的理智为杀戮服务,怎样才可以杀戮更多怎么来。
理智为杀戮服务,是不是杀戮大师了?不是。
即专精于杀戮,它们会在乎别人杀戮自己吗?不会。
所以呗,它们会在杀戮中成长,直至死亡的那一天,什么徐徐图之,那都是放屁。
一直杀戮一直开心,在杀戮中溺毙,也是快乐的,肆意妄为。
这样看是不是很没有理智?好像是。
但实际上,所有的理智都给杀戮提供了成长方式。
一味的杀戮能成长吗?
正常来说是不能的,但入魔了却是可以的,直线前进。
喜欢杀戮的制造杀戮,喜欢恐惧的制造恐惧,喜欢爱情的制造爱情,都算是正儿八经的魔径。
但是吧...
这样的途径是谁都养得起的?
养不起。
如一个杀戮生灵活在世界,兴许能一步一步的把生灵全杀光,以情绪为主,非常极端,正经的都玩不起,要是深渊不分层,那也得玩崩。
一层一图,一牢一径,从小到大,自个玩自个的。
世界是养不起,这样从小到大的魔径的。
少一点,兴许可以,但要说全部?瞎扯蛋。
世界的魔径是另一种方式。
爆发模式。
同样以杀戮为例,不在是一个又一个的杀,而是徐徐图之,争取一口气杀戮更多,把自己给撑爆。
自身要是爆了,还能分清谁是主吗?
比如以杀戮为主,要是爆了则会出现混乱的情况,当混乱梳理之后,主干隐藏了,转而成为次,别名心魔。
心魔曾是主,所以当释放心魔,它也会慢慢的取代主导地位,这也是属于魔径的弱化了。
心魔很强很强,但也非常虚弱,原因也很简单爆了。
当心魔在次占据主导,又是另一场烟花,从一次又一次的爆裂中变的更加坚韧。
当坚韧的爆不掉了,还会造成无意义的杀戮吗?
不会了。
不开心了,或者说太小了。
如果说深渊的魔径是一个又一个的开始杀,那世界的魔径是一片又一片的杀。
前者杀到杀不死,但依旧兴趣十足,而后者同样是杀到没兴趣,没兴趣之后换换口味,开始一个又一个的杀,不过这口味比较清淡,所以呗,可以杀也可以不杀,就像是食物一样,长久没进食了,尝尝鲜,别有风味。
这样的家伙当当天魔那是名副其实。
天魔开心了,背个锅乐意不?
别管乐意还是不乐意,它们也不在意。
不在意,不冲突,那就是顶呱呱的背锅侠。
是以在世界有那么一个响当当的口号:除魔卫道。
但仅仅是口号,至于执行的问题...交给喜欢瞎操心的挺不错。
世生愚昧,因惨遭蒙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世生愚昧,死不足惜。
确实。
它们可以死不足惜,但这口黑锅得有人来背不是,生气的代价。
要么背锅,要么入魔,要么...
在世界,入魔的方式可是有很多的,较为常规的,比如忍。
忍到爆裂的那一天,恭喜!
要是忍到自己炸裂了,同样恭喜。
死亡呀...很多时候意味着了断。
【咳咳...】
知道什么意思吗?你们也是死过的,不同的死亡结出的果实是不同的。
有些死亡可以带来弥补,而效果之一便是了断。
有些至死仍觉的有所亏欠,余生未了。
有些则是因愤恨的不甘心,故而产生羁绊。
这些潜在的因素从哪里来的?或许是另一个自己。
明面上的主,仅仅是明面上,而暗面可还有不少宿主的。
当一个又一个宿主暴毙了,明面上的家伙也将成为主宰,这是生命的路径,以复数的死亡,让自己成为主宰。
算了。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不过要是以世界的角度来解译,相对来说会更简单些。
至于禁区...呵呵。
虚无禁区是两回事,在禁区立足,需要以自身为载体,比如生命。
不是每一个框框都有自己的地盘。
虚无虽有双足,但它们也和生命一样没有自己的地盘,不过当双足立于生命,这个框框是什么?这是禁区的一些由来。
一些老问题就不多追究了,没多大意思。
说实在的,离你们近的可不止是世界。
虚空、宇宙、文明、深渊、都挺近的不是。
世界好玩吗?
相比文明以级宇宙,世界的可玩性很低。
【行了,回到原本的问题上。】
是不是没弄清楚那个问题是什么?
【废话!】
那友情提示一下:权力。
闻过权力的芬芳吗?
没有吧。
那香味...啧啧。
这是你们向往的对吧:轻权。
当权力轻盈时,谁都放不下。
这一点在文明,以及宇宙有很好的体现,它们的权柄很轻,充满诱惑。
世界便不同了,它的权柄很重,重到成为了负担,而带来的效果则是沉迷。
一个是在沉迷中不可自拔。
一个是在诱惑中不停追逐。
同是权力的游戏,却是不同的效果,知道这样的游戏属于什么途径吗?
额...当所有的框框明朗化,就像是在做选择题,简单了不少。
不得不说,权力的游戏确实不错,不过想要玩的好的...需要...
【手?】
我们可没说。
【不确定呗。】
是我们不确定?
啧啧。
还记得选择题吗?换个说法,你们觉的手脏吗?
【不太懂,不太明白。】
那...先休息吧。
想想静静。
【......】
......
休息好了?
【还行吧。】
嗯。
权力的游戏这个东西吧...就像一个圆,而这个圆属于谁,可以暂时属于原始。
每一个纪元的覆灭,并非每次都是万事俱备。
当一个纪元出现某些疏漏,那这个覆灭的纪元则会留下大量的遗产。
万事俱备的覆灭,遗产是很少的,少到可能只有一个记号来表明存在过,要是有可能的话,这个记号都不会留下,而覆灭的目标也如曾经说的那样,让一切不复存在,画上一个永恒的休止符。
但能成功吗?能成功还有你们什么事?
最好的结果,无非是回归原初,而原初不一定会再次重衍,等于说原初多了一次选择权,而在亿万次的双向选择中,它会不会选择一次休止?
额...休止有些困难,但纠结还是没有毛病的。
当一直纠结,等同于休止了。
但...纠结了一旦释怀了,可能吧,又是一个新纪元,全新的那种。
这样的纪元没有任何痕迹,也没有任何遗产,它是全新的。
如果一切不复存在不可能成功,那我们会尝试吗?
不会的,我们又不傻,只不过这份成功很遥远就是了。
旧的纪元覆灭的干干净净,而一个新纪元的开始,要是能在第一次同样是干干净净的,寓意着成功,只不过这份成功不代表不复存在,因它只成功了一次,但期间失败了多少次?
是吧。
画不上等号。
纪元的事情嘛,有些复杂,没必要深究,但却可以追追。
新纪元不用说了,那是没有丝毫遗产,而旧纪元嘛,遗产很多。
多到什么地步呢?
比如上一个纪元从理论上来说是覆灭了,但它却以遗产的形式完好的保存了下来,一个纪元的延续,因上一个纪元太拉垮,不足以开启新纪元。
这样的话,算失败嘛?
不算。
毕竟一个纪元完好的延续了,当延续到新纪元,意味着旧的成功,至于新的能不能成功,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它可能会失败很多次,但却是有数的。
如每一次结局宣告成功,那每一次开始要是宣告结束,则可以弥补期间的失败。
最多最长最久的失败是多少次?
补上了,一切皆空。
这也是一个纪元的持续时间非常漫长的原因,谁知道失败的次数中有没有猪队友拖时间。
而且...
有些纪元拉垮到什么地步?
不可避免的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