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能是我的原因。
你丫...太好学了。
学生的本事可以学,甚至可以改,但不能拿着自己的那部分去改,得在学生原本的基础上去改。
你从我们身上学到的,不是本事,而是天下师的依仗。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当初是说什么都不听,要是现在打住,虽说有些晚了,但还来得急,来得急补救。
只不过...我肯定是要完蛋的。
当你手无缚鸡之力的那一刻,老子估计是奄奄一息了。
刮刮风,断气熄灭。
而你...重新开始的你精益求精吧。
这死的...有些憋屈啊。
不是谁都有这么好的脾气,兴许当臭弟弟求学的那一刻就宣布结束了,直接掐死,免得丢人现眼,但这回事怎么说?人家可能会悄悄摸摸的偷学,晓之已晚。
有成为天下师的依仗,但依仗仅仅是依仗而已。
一个不小心,教也成了学。
而且这样的天下师,教的是私学。
因材施教,因人而异。
老师教会了学生,但学生与学生相互之间却不能私相授受,这也是所谓的私学。
老师是根据学生的基础,在根基自身的根基结合做出的教导,但却是具备迷失的那部分吗?显然是不具备的。
不是不私相授受,而是学不会。
私学:以学生的原本的基础,在结合自身的情况做出改进。
忍得住仅观察自己,而不对进行自己进行改动吗?
如果说对于学生是改进,加入了迷失的部分因素,而自身却可以在改进的基础上完成精进,届时要是学生改变了,而自身又精进了,参照学生已经改变的运行完成精益求精的过程。
这一进便是三步。
学生走一步,老师走三步,这二步老师可以教吗?同样是教不了。
这样学生就会认为老师藏私了,其实这压根就是老师的特殊引起的。
老师藏私了,自己是不是也要留一手藏私?
正常。
就算是老师明摆着告诉学生,老子是特殊的,没有藏私,但人家不信丫。
第三步没的教,学生顶多学会第二步精进,而且难学。
第一步易学,而易学的原因则是老师量身制定的,这它丫的当然容易学,堪比一学就会。
第二步,学老师的容易,还是学自己的容易?
自己!
当自己做出了精进,而老师又教会了难学的精进。
两份精进相同吗?不是。
两厢对比,自己的威力更大,这还有上学的必要吗?没有了。
同样的,老师学会学生的精进方式也是一样,威力更小,且同样难学,但架不住人家会在这样的基础上做出更新丫。
融汇百通,莫不如是。
改变己身。
这样的师,传教很受限,只能在学生原本的基础上,一进在进。
额...不能说是传教,而是传授。
易学传授,精进在己。
老师传授的是一回事,而学生自己的精进又是另一回事。
两者是可以融会贯通的。
学生融汇贯通之后的东西,老师才可以学,因这样的东西是可以广传天下的,而不在属于私学,届时哥哥与弟弟的对话又是另一番场景了。
兄长:恭喜了老弟,叩开上学门,桃李满天下,上师当之无愧。
上师:兄长过誉了。今日兄长来看我这学弟,不知是有何指教?
兄长:得上师之兴,其生力无穷,但终有一尽。不知上师高才,可能无师自通?
上师:兄长这次前来,是叫老弟止学咯?
兄长:是。
上师:那便遂了那句学无止尽,愿兄长安康。
兄长:上师不愧是上师,不是臭弟弟可以媲美的,倒是少了我不少口舌。
上师:兄长之大愿,我所不能及,不如我们约定个时间以待来日?
兄长:哈哈!好!
至于为什么以待来日,估计两兄弟是心知肚明。
无师自通谈何容易,要是两人从此永不相见,那究竟是自己厉害的融会贯通了,还是兄长消声觅迹引起的?
反正是此间少一兄长,觅而不得,生死未知。
上师:舍间已为兄长备好,供兄长常驻。
兄长:行!
兄长常驻,两人相隔一间咫尺之遥。
这一天,兄长入住了。隔天兄长出门了。上师听到了声音。不久,兄长又回来了。就这样日复一日,出门与入住的声音有长有短,上师也不以为意,闭门造车。
这一自闭,可是很久很久,反正就是不出去。
要是出去解闷了,岂不是半途而废?
不能忍!
但这兄长常驻出门的声音,有些...烦?好像是。
要是多久觉的不烦了,是否算通了一部分?应该是吧。
多久来着?反正是不觉得烦了。
怎样在进?
知道兄长出门入住之后干了什么?
知音之始。
一音只有出门和入门常驻。
常驻时,静悄悄。
出门时,意气风发。
归来时,宁静致远。
一音能听出什么?只有大致的意境。而这份意境又代表什么?
上师曾桃李满天下的,但闭门不出之后还会这样吗?
这些意境只会越来越少,少有新意。
到了之后,不听的在重复,但谁会觉的这是在重复?毕竟意境太多了。
这一音,天下学生音。
这一知,是知学有所求。
教学不是传授,人家学本事是为了办成所求之事,是以求学者其志不在学,学了要能用,因这对于学生来说是工具,什么样的工具用的最为顺手,对应着他们所求之事。
如学生所求,家财万贯。
要么这样的学生最为渴望的是什么工具?
你叫别人仁义礼智信,发家致富?纯属放屁。
你得传授人家点石成金术,这样的术,就算在困难,在难学,人家也会去学,因这是他们自身渴望的志向。
这样,人家哪怕是在高贵,为一生,不惜求学,因所学之术,心满意足。
那这样的学生,求的是谁?上师。
知音上师,成其所好。
学生叩首,其首叩膝。
有人教学生这样的规矩吗?没有。
若有上师在,学生无师自通,上学门开,静候佳音。
看谁来到学堂前,出现在上师的面前。
兄长开个玩笑,恭喜上师。
学生无师自通,至高的上师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无上,天下师在上,但并非无上。
这样的鬼玩意没有谁教授。
全靠自己悟,这也是上师的自通,闭门音不静,知音自寻觅,但音也分远近两说。
隔间的自然更近更近,传音自然更远更远。
传音万里之遥,意境深远,领悟太难。
所以,一般的师都是天下师,称一句上师不成问题,而往后太遥远。
兴许学生都绝迹了,都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这又要重新出门传授,以传授的方式拉近与知音的距离,因传授真的非常轻易,这就像是传功一样,当然传功损己,而传授更类似于改造,只要稍微配合一点,不怎么反抗,直接完事。
一步到位。
不然天下师怎么来?
一个个教吗?一个个传授。
传授完毕,自主精进,在由融会贯通进至私相授受,但在世界传授不损己,属于少数,特殊的异类。
一般的传授都是需要配合的,要是学生比较愚钝,那就是竖子不可教,而厉害的传授需要配合这档事吗?仅仅只需要不反抗,就算是反抗了,也不过是出了一点小意外。
反正天下是少有上学门,天下师多,但天上师少。
正常的一步步走,是以传授的方式从远至近,而不正常就像是兄弟俩,从近至远,过程简单了不知多少,但这可是有代价的。
比如兄长这东东吧,早已消亡。
开始便明说了,其生力无穷,终有一尽。
老弟是止学也好,不止学也罢,其生都已至尽了,兴许闭门不出还能坚持的久一点,但常驻就是当场嗝屁。
兄长嗝屁了。
上师知音了,有学生叩开上学门了,这门自然而然的也开了,开了一条缝隙。
真当叩膝很容易?叩一次开一缝。
至于久叩...要么折断腰,要么叩断膝。
至于这档事究竟是怎么来的。
假如没有学生叩门,那这扇封闭的门怎么开?
其一:明知故问。
这无非是知道兄长亡故了,但只要一天没有推开门,有亡故吗?没有。
明知故问,闭门思过。
这样知音一直徘徊,终有一天会有传音入门而来。
第一位学生:故旧。
是兄长吗?不是。但也可以引的上师叩首了。
上师叩首悬空,依旧如初。
明知故问:恭喜阁下叩开上学门,上师当之无愧。
学生:兄台过誉了,不知有何指教?
兄台:上师高才,不知能否无师自通?
学生:学无止境。
兄台:上师之鸿愿,我所不能及,但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学生:我们来日再会。
兄台:好。
学生:正巧这里有间阁楼,若是兄台不介意,还请常驻。
兄台:那叮扰了。
上师说:我回头了。
但却是明知故问。
阁楼里传来的动静很大,发生了什么?秘密。
假如把头颅给砍掉,是上半身高,还是下本身长?
本来是一样。
但不知怎么回事,下本身变的更长了,上本身削了两节,用来安放两个头,而被削的上本身成了更长的下半身。
一个头挂在了头顶,而另一个头挂在了腰间。
试问头顶上的头,能叩到腰间的头吗?不能。
一叩断头。
一叩断了头,是不是谁都会为之动容?是的。
但至于吗?不至于。那句话怎么说?膝下有黄金。
头顶膝,视为膝下,别名叩首。
这样的叩首,效果大不大在于有叩了多久。
叩首折腰断脊立足。
别名:回头。
当脊断了就会发现,这头不在是顶膝,而是超过了膝盖。
那么阁楼里发生了怎样的动静。
兴许就是在砍头。
看看怎么削上半身,怎样安放两个头,怎样才更合适,来一个黄金比例。
回头是岸不说笑:叩首断脊,岸在腰间,一步上岸。
狠是相当狠。
但还能走上那么一小步吗?理论上是可以的。
叩开上学门,无师自通。
因上学门里面有一位无上之师,它不仅会为了你抚身,更会传授你一分学历。
相当凶残的学历。
抚身践行,自学成才。
这样的学历怎么说?凡是表现出来了,看一遍就会。
妥妥的学霸。上学毕业证。武学奇才。但怎么说?表现出来的东西才能学会。就算这份表现出来的东东是欺骗也是如此。
比如没有点石成金术这么一说,但却以欺骗的方式表演出来了,而学霸又没有看穿,那么学霸当场学会,没有看穿即等于改变了自身的运行,已然成真。
上学重要,还是学历重要?
咳咳!学历不是谁都能拿到的,所以上学更重要一点,而且这样的学历来自无上之师,它本身就是隐藏的学位,而获得学位的家伙们会公开这样的方式吗?同样不会。因这是给天下的学生无师自通的机会。
一般人不会发这样的狠,而能发这样狠的一般也不会上学,因这样的上学就是赌,赌学门存在。但可以有和存在是两回事。
作为狠人,玩的就是命。
要么暴富,要么嗝屁。
而获得学历的学生,在临死之际,也会以在叩上学门的方式交付一生。
这样学门里面的学历是不是更多了?是。
学海无涯,名副其实。
虽说上交的学历可能没有抚身厉害,但胜在不用学,直接是现成的,但就是不一定合适。
届时就是抚身抬头看,里面有很多现成学长,是领学长的,还是就此回头。
学长一生有限,往后需精研。
就此回头,此生是学海,在回是无涯,学海无涯天下师,此生上学路。
这一无上出自明知故问。
往后没有问,而是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