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
但搞了一位封疆大吏,兴许会多一群不孝子孙。
这它丫的斩草根除是真狠。
谁教的?靠!
三香是怎么成功的来着?
靠积累补全,补全到皇孙贵胄的地步,这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
积少成多,日积月累,那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嗝屁。
香油焚身,多多益善不错,但每一次需要少更少,越少越好。
不然为什么地位第一次待的时间很短?短了香油才少,自身才能扛得住香油一直烧烧烧。
为什么需要别人来烧香?
因这样,香油才能兑出去,一直烧烧烧可是会死人的。
兑了熄了,还了燃了,锻炼了,更持久了。
这叫沐浴焚香。
冰天雪地的会冻死,这也一样,需要循序渐进。
皇孙贵胄嘛。
这胄就像是皮,焚香多了,这层皮会越来越厚,就像穿了一层甲。
叠最后的甲,挨最毒的打。
慢慢穿上甲,卸甲在沐浴。
焚香时。
所有的甲,都是香。
能沐浴完,三香成,完不成嗝屁,其实也可是慢慢拖,但一边慢慢拖,开始沐浴了,这甲保证烤糊了,扒下来可是很痛的。
甲不在是甲,而是肉。
三香需要过吗?
三香是可以过的。
卸甲扒皮则是过,扒的干干净净,而沐浴焚香则是完成三香,当然,过了可不一定会死。
可以那啥?加冕。
但加冕这回事...怎么说?需要上朝。
可上了朝和不上朝是两回事。
皇孙贵胄是小子,卸甲脱胄是儿臣。
加冕可以加,但当小子,还是当儿臣?
不能忍!
再说了,三香不过,加冕没问题,可保不死。
这一时,无死可灭。
加冕了,至死不灭。
能整死,因可以灭,加冕了属于无死状态,就像提高了资本,但这样的加冕仅限于三柱香而没有过的状态,三香不过,才能保不死,要是过了,不灭能有什么用?额...至少三香是存在的。
要是不曾加冕的过了,那就是三香灭了,自身还要嗝屁,血亏!
关键这玩意可不是积少成多的问题,而是一直亏。
有三而无四,岂不是一直亏血。
硬气的不加冕显然是不行的,那是必须加。
充其量认贼作父呗。
嘿嘿!不用认。
毕竟加冕只是保不灭,要是自身嗝屁了,算认吗?额...加冕本身好像就是认。
认就认吧,至少比孙呀,儿的要强,好歹算一个子不是,在大气一点:圣子!在厉害点,哪天干掉皇了当老爷。
不过...圣子能当老爷吗?那...大圣?感觉挺侮辱。
辈分这东西还是算了,扯不好反过来就是一巴掌。
圣子挺实在。
至少在加冕之际,圣子是合适的。
要不是过了必须上朝,这朝不上也罢,来生上朝好歹也是个大臣,而不是微臣。
走个过程。
上个朝领个证,过个三香,来生再会。
额...没有来生呀,因保留是三香。
下一个点燃三香的家伙入朝为官吧,在招一个小弟发配边疆上任,但这个上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需要什么来着?微臣辞官。
更进一些是什么来着?
封疆裂土,割地封侯。
发配一个小弟去边疆,辞官足够,但封疆裂土,割地封侯这档事,辞官可不够了,这需要把自身的官位提升一个档次,比如爵位,别名绝位。
封侯是自封。
无非是在死一个。
裂土是本事,看边疆大吏的本事,但割地这回事,得看皇同意不同意了。
这个本来是最难的,但如今嘛..最简单。
我们说:皇皇同意了,它就是同意了。
裂土封侯仅有一次。
我们说:这一次成了,那便是成了。
一次...失败!一次成功。
龟蛇小侯爷,别指望上朝了,你可是侯爷好不好,有点出息。
为了这份香火,我们可是制造了不少死亡。
辞官的死了。
过了的死了。
失败的死了。
死了好多,因四方无死,反而是必死,好在有变量。
只不过这个变量,这个信仰有些缺失。
不知道为什么缺失,但总觉得缺失了什么,应该是缺失了一个头。
古皇的头颅。
但四方是没有头的,没有头的信仰需要三方补上一个头,补足缺失,而香火仅仅是一方而已。
三香已成,但还未完善。
三香焚身了,本来是可以同上三根香的,但加冕过,所以不能。
三香只有在失败的封疆之地才可以上,因那里有一具失败的尸体,三香同上,但尸香先燃,也只燃尸香,两香同旁,除非自燃,不然不点只上。
至二香自燃:裂土!
之后三香并列,至三香同燃:封侯。
在列三香,至三香自封熄灭。
或者这样的熄灭是指第二组三香不见了,消失了。
这时可在上三香,但这一次则是许鸿愿了。
三香自封了,在燃便是香火漫天。
届时...咳咳!高举义旗!大义灭亲可还行?
换个说法!世代相传,经久不息,怎么说都可以,反正三香只燃了两组。
知道自封的一组是干什么吗?
自封祭世。
不祭世高举义旗?不够人家一巴掌的。
且香火漫天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香火自封一域,祭世等同于超出了封侯的范围,让世界具备香火根基,生根发芽,而第三组香要是点燃了,生的根依旧在,但发的芽全没了,但不点行吗?
同样不行。
若三香仅限于一地,就算是祭世了,根基也是会败坏的,所以第三组香必须点燃,为了传教。
世代相传就是如此。
正确来说,三香之鸿愿就是世代相传,经久不息是另一回事,但两回事其实是一回事。
前提是你得知道,第二组香干嘛去了,虽说是两回事,但鸿愿只有一个。
那么是经久不息重要?还是世代相传重要?
世代相传更重要。
所以世代相传排在先,而经久不息靠后。
就算三香熄了,世代相传也总有重燃的那一天,且不会传错,不过错这回事吧...哈哈!
有些香是正的。
自古相传。
有些香是歪的。
至今而变。
变了需要伸直,简直是...麻烦!为了不找麻烦,正经点比较好。
三香同上三次,而自己便是那过了的第四炷香。
三香完事?完了?
完了。
那么下一方。
是南还是北?
一个香火,一个信仰。
南方是什么?北方又是什么?得好生想想,但其中之一应该是历史。
历北很合适,但南方是什么?谣言?是吧。
不过...
历史是历史,谣言是谣言。
它们可以与三皇四圣相关,但也可以无关。
下一个塑造:谣言!
相比于香火,相比于信仰,谣言似乎更加深奥,或许听不懂,那么翻译一下谣言等同于愿望。
香火里面有愿望的因素吗?信仰里面又有吗?是吧。都有一些。
所以为什么说香火有毒?信仰有毒?这些毒是哪里来的?来自谣言,或者说愿望。
想什么说什么是一回事,想什么说出来不是想的又是另一回事。
那个叫什么来着?善意的谎言对吧。
真话不说,说假话,口是心扉是谣言,假话中伤了自己,在说出来安慰别人,这就像一根假刺捅进了别人的心窝,而表面留下了一层带血的真迹。
是这样吧?差不多。
表面真而内心假。
当假话深思熟虑之后脱口而出,在包裹上了一层表皮,这就像是一颗带毒的糖果,别人喜滋滋的吞下这颗糖果,嗯...中毒了。
本来假话只是刺,但之后却变成了毒药。
好吃吗?很甜!就算是毒药也要吃,因为很甜啊。
为什么这份甜甜的糖果自己不吃,却是给别人吃?自己吃没味道。
别人觉的甜,但自己不觉的。
喂下一颗甜甜的果实,那么别人是不是也会说出甜甜的话?来喂给自己吃?是吧。
吃吗?吃!
香甜的果实,凭什么不吃?
当甜甜的果实吃多了,表皮千穿百孔了,还能说出真话吗?说不出口了。
不!应该说真话已经没了。
巨毒的果实,已经把自己全部换了,这时不能在说出什么,都是谎言。
甜多了,内心虚假,自我欺骗。
甜多了,谎言示真,自以为是。
这时的愿望又是什么?虚构的。
虚构的愿望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分的清吗?分不清。
自己不在是自己,若非无死,从本质上来说已经死了,一个个尽皆是亡魂。
无死...全死了。
全死了,还有死亡这回事吗?没有了。
无死可灭,灭死转生。
所谓的盛世皇朝...一群尸体?是一世鬼域?哈哈!这可真是一个笑话,好大的一个笑话。
难怪有加冕这回事,原来是这样。
胡作非为,弄的名不聊生,怨声载道的反而是功臣?这造的还真是反,全是反贼。
盖世遮掩,镇世明白。
不同的方式。
一个皇,一个臣,一个盖,一个镇,怎么感觉是一个破罐子?
算了。
谣言只是谣言。
恶意中伤,恶意诽谤,恶意的谣言。
专门挑刺!
不说好话的谣言,专门说坏话。
说说别人的坏话,说说皇朝的坏话,让天下人说说自己的坏话,千夫所指,万古骂名。
舌战群儒?哈哈。
但...从小做起。
先一个个骂,不!是一个个刺。
可刺多了,骂多了,还有往来吗?谣言又怎么传播?怕不是被人当一个疯子。
瞅瞅:那疯子又开始挑刺了。
是疯子吗?不是。
挑刺嘛,总得有理有据不是,只针对人家说出来的那一句话,人家心里想什么?不重要。
噗噗噗!
刺穿所有的泡泡。
但挑刺可是一个技术活。
才能每一句话都挑刺?额...十万个为什么。
刺刺: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说话吗?
受受:不知道!
刺刺:你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话,那么你在放什么屁?不能闭嘴吗?很吵呀!知道吗?一天天的听着你叽叽喳喳,很烦啊知道吗?要不我来把你的舌头给拔了吧。
受受:......
刺刺:你知道为什么要拔你的舌头吗?
受受:不知道。
刺刺:因为你傻呀,白长了一根舌头不会怀嘴呀,那么你要舌头有什么?拔了吧,浪费!
受受:我忍你很久了。
刺刺:我!大名刺刺!小名刺舌!我忍你们很久了,知道蛇蛇属于哪吗?这四方的载体得变一变知道吗?你们这群白痴!
受受:艹!你们懂个屁,蛇蛇就是被你们当工具用的?我要是蛇蛇保准反咬你们一口。
刺刺:你们这属于名不副实。
受受:你们这群家伙本来就是一群多头蛇,名副其实了,谣言岂不成了蛇窟?动动脑子,你们这群白痴!
刺刺:小子行呀,学会挑刺了。
受受:嘶...忍你们很久了!别怪我心狠手辣,撕舌!
刺刺:你们竟然敢嘶本刺刺的舌头?咬死你们!
受受:来!咬!你看我咬不咬你!
咳咳!
传播谣言易,但散播谣言可就难了,而且...对于谣言这样的东西,我们其实挺怂的。
这玩意就像是互相伤害,我刺你一下,你捅我一刀,关键这样的伤害还不是肉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暴击。
一个散播谣言的家伙,有一个算一个,都会面对千夫所指。
那么散播者会做什么?
最为简单的杀光千夫,把手指全部剁下来,但要是杀不死呢?估计是人群会远离这条疯狗。
当然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大问题是散播的家伙需要一次又一次的靠近人群去挑刺,去播弄是非,但人群要是沉默以待,散播者又不是真疯,总不可能无端端的谩骂不是?也不可能无端端的动手不是?挑刺需要一个由头,人家不回应,这个由头就起不来,没得挑自然至此而止。
谣言散播不去太远,而且这样的谣言本身就是封闭的。
自行封闭了,还要舔着脸去散播,简直...遭罪。
小圣圣能做吗?估计悬。
反正至少,我们是散播不了,自觉没那本事,但传播还是可以的,而这样的谣言不容失败。
那么失败的谣言是怎样的?
通过绑架,胁迫,不折手段,等等方式,让一个个家伙成为谣言的散播者,为了更好的散播,一般是从外地绑架到内地。
这就相当于一个陌生人,来到陌生的场景,顾忌自然少很多很多,不需要你六亲不认,翻脸无情,你对待的全是陌生人,但绑架胁迫的家伙,心底里总有另一面不是?比如在远方还是有亲戚的,有温情的,哪怕它是假的。
如果散播的谣言本身就是假的,那它本身就是一个失败品。
没有失败的谣言,只有成功。
那么...同样是绑架。
不!应该是拐卖。
拐卖一个又一个新生的娃娃,从小教导,从小传播,让谣言成为它们的认知,让挑刺成为它们的常识,让这些熊孩子成为一个个刺头。
放出去就是刺别人,对应固有的体系形成猛烈的冲击。
忍不住?干!
忍不住?滚!
合理的教导每一个娃娃。
传教谣言的规矩。
咱们不能先谩骂,咱们不能先动手,咱们是挑唆者,咱们是散播者,咱们是地头蛇,咱们虚心好学,不耻下问。
一问为什么:不停的问。
只要它回答不出来,谩骂开始。
比如问问它为什么会说话。
它要是回答不出。
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