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小乌龟促成巧合,不是不行,但这是你们的意思吗?
【这......】
要知道我们的本意可不是这样的,要是你们的意思,是不是应该给点表示?
【表示给了啊。】
得加钱!
不然...
【不然咋地?】
摆烂。
大不了行云边关什么都不干,往下推就好了。
【关键是我们说加钱那也不算呀。】
得加!算不上记账!反正你们之前都是这样干的不是。
在有!概不赊账!
【啧。那行吧。】
再见!
......
金币已到账,那么在办正事之前...聊聊?嗯。聊聊,在咱们这,可是有不少名气很大的传说的,比如女娲,虽说不太喜欢和这些传说扯上关系,但它丫连上了能怎么办?
一个巫行云虚而不实,本质上是一个过程,本来是一个白板空壳,但加上小乌龟则可以往这个空壳里面注入一定的灵魂,当一个过程产生了灵魂,而这个灵魂又和我们这里某些事物勾连上,即完成了串联,形成了类似于融合的效果。
或许很难理解,那换个粗白一点的解释。
世界的巫行云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不足以诞生出灵魂,不足以创生,可借助小乌龟的话,一个灵魂有了诞生的条件,这样的诞生更类似于滋养和蕴育,因本身不足,进而补全。
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譬如禁区这边也有一个巫行云,但禁区这边的巫行云却是没有过程的,相当于只有一个具备灵魂的角色,而这个角色怎么形成的则是白板。
一方有过程,或者说根基,虽说通过蕴育滋养的方式诞生灵魂,但无载体,
一方有载体,但无根基,虽说可以通过演绎的方式塑造根基,但无灵魂。
看样子是不是可以互补?但实际情况则是,呵呵哒,不然也不会出现本能的排斥。
禁区的演绎,宛如表演,本质上是塑造根基用的,譬如一个配角扮演主角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主角的根基,这个玩意叫电影。
以自身为载体,扮演某一个虚假的角色,这样的角色是没有灵魂的,经历的一切都是塑造根基用的。
当根基有了,载体有了,而这个载体某一个挂掉了,则会步入到这个角色体内,成为空白角色的灵魂。
这是替身的转换,当灵魂注入空白的角色之后,原本的轨迹自然改变了,根基已有,灵魂已有,但躯壳呢?原本的躯壳已经消亡,而崭新的经历便是重新形成躯壳的过程,这样一个替身人偶便形成了。
这是正常的情况,可要是不正常,譬如一个扮演的角色,名气过于庞大,其他家伙会怎么认为?它们可能会认为这个角色是有灵魂的。
这样当原本演绎这个角色家伙死亡,那就是灵魂与灵魂之间则会相互影响,虽说其他的家伙认知,不足以让本质是根基的事物转变为灵魂,可亦诞生了灵魂的嫩芽,新与旧的灵魂相互交织,这就会变成,我不是我,或者说忘记了另一个我,出现今生不知前世的情况。
张三忘记了自己是张三,误以为自己是李四,当张三成为李四,那么李四的经历有变动吗?因张三忘记了自己故而没有,这时虚假的替身法可以宣布失败了,一切一如既往。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遗忘的情况?
老旧的灵魂面对灵魂的嫩芽具备压倒性的优势,类似于旧灵魂把新灵魂给掐死了,也导致旧灵魂忘记了自我,虽说灵魂依在,但却丧失了自主,这可是说是灵魂层面的斗争,但不全是。
新旧灵魂不是敌对,但旧灵魂要是过于强大,一个不小心则会把新灵魂给压死,因承受不住而崩溃,本不该诞生灵魂,本塑造的是根基,但它偏偏诞生了。
这是大小的较量,小的被压死,而大的也完蛋了,还没到相互影响的地步就完蛋了,别名夭折。
当虚假的演绎,名气在大一点,小的强悍了,不是那么容易压死了,那小的本能的会排斥大的,这就像小的有灵魂了,你怎么还能进来?不能忍!懵懂的灵魂,本能的排斥。
别以为大的就能懂什么,大的同意的懵懂,排斥了就排斥了,随波逐流的说,除非是周围具备危险,这样大家伙才会产生强烈的意愿躲进这个相对安全的避风港,不然排斥之后就是随波逐流,而随波逐流之后面对什么,那结果就多了。
这是同样的替身失败,而之所以产生排斥则是因为本能的否定。
演绎是虚假的,在生时,张三认为是李四吗?不这么认为。这样的自我认知没错,但可以是李四吗?那就不一定会产生这样的认知了。
我不是你,我可以是你。
要是下半句是模糊的,那新生的灵魂则会排斥,因在新生灵魂的认知中:我是我!为了保护自我而排斥,理所应当。
我是我!灵魂。
我不是你!自主。
我可以是你!替身。
替身时,相互影响,但...当我可以是你时,我还存在吗?存在。但变了,变的我不是我了。
我是我,我不是你,当我可以是你时,我不是我,当我不在是我,我还在吗?哈哈。
变了虽未死,但已亡,我不是我,我虽依在,但已亡,虽以亡,但却没有忘。
我可以是你,这时替身已经完成了,但记忆却是模糊的,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记忆上模糊了,分不清前世今生,这样的情况相当于两者卡主了,当卡主的东西逐渐清晰,不是什么回忆,而是新生,一个崭新生命的诞生。
不是今,不是前,而是新,这正好合了那句我不是我,而这个崭新生命的诞生,亦在宣布我的死亡。
我不是我,我已死!
这是认知卡在了,我可以是你时出现的,我可以是你,替身完成,但也已死。
这样的弯弯绕,说实在的,不喜。
当然是否已死,这是不由自主的,推测出来的是一个死局,那它究竟是不是死局,由上天决定。
替可生,生可死。
不由自主,因仅限于此,因认知停留在我可以是你。
那么来一句完整的话:我是我,我不是你,我可以是你时,我不是我,我已死,但依在,未亡生。
若前方是替身,在问上那么一句:你是我吗?
若新生的灵魂回应:我是你。
这个时候替身基本已经完成了,无外乎回应一句:你是我。这也代表着一个灵魂消亡,这也是以一个灵魂的消亡来换自身存在。
我是我,我不是你,我可以是你时,我不是我,已死未亡,你是我?我是你,你是我。
这是替身。
因问上了那么一句,要是不问,直接我死未亡之后来上一句,你是我!这是寄生。
一个是寄生,一个却是替身。
已死未亡本身就是一个句号了,后面其中并不怎么重要,无非是不是以替身的方式继续前进而已。
我是我,我不是你,我可以是你时,我不是我,已死未亡,听天由命,前途未卜。
要是明确前途,就是接着往后面推。
问一个崭新的灵魂,指望人家回应?别想。它兴许会回应,但也兴许不会,自力更生呗。
已死未亡之后...我是谁?我是我,这就是一个圆了。
我是谁,我是我,我可以是你,我不是我,已死未亡,我是谁,我是我。
替不替身的不重要了,诞生比替身更牛哔,不过这个诞生是诞生伊始的那种,不是纯纯的萌新。
禁区这边自己可以这么玩,可要是禁区的鬼玩意和世界勾搭上,这是交错。
一个角色的名气越大,那内在的成分也就越杂,误以为这个角色有灵魂,但其实是没有的,一个根基都没有的角色,有个屁的灵魂,可扮演了这个角色之后,它就是一个容器了。
无载体,无灵魂,根基塑造成了容器,这样的容器非常多,而容器里面装着什么乱七八糟的物质,完全是问号。
塑造根基的本质上是制造容器,而容器制造出来之后则是注入灵魂,从而创造身躯,这是完整的流程,但容器铸造完毕之后,它可以提前注入些什么,在有一个特殊的情况,那就是容器只是容器,里面乱七八糟的玩意谁都吃不消。
要是谁都吃不消,那一个容器里面装的就是灵魂的高汤。
这高汤有没有毒,这都不是什么大事,身子硬朗就算有毒也是补药,但这高汤是怎样形成的?以因果来论,这样的物质可是和生灵沾染了很重的关系,这也不是大事,小事一桩,主要是容器的那身皮。
单纯的喝汤,就算有些副作用,亦不碍事,但这身皮不同,喝汤的同时会不自觉的把这层皮给扒下来不少,那么这身皮有什么作用的?
譬如一个禁区的家伙穿越到世界,有了一些皮毛,就会获得特殊的照顾。
喝口汤顶多是有失偏驳,就算是特殊照顾,亦不是从明面上来,而是暗地里的特殊关照,但扒了皮,本身来是暗地里的东西成为了正大光明的玩意,赤裸裸的徇私枉法。
小小一个巫行云,就算小有名气,但只在一时,可另一个家伙虽说名气不大,但就源远流长了,是吧。女娲大人。有谁可是为你们付出了不少价码,不打算说几句?
女娲:这可能是个误会,只是你们自以为是。
娘娘:扯这些可没什么意义,你要明白,从头到尾,我们都没有正眼瞧你们一眼,所以根本不带想你的,这可是我们下意识的排斥,所以当交易成立,恭喜你,被贱卖了,要是你们自己作贱,那更可笑了,那么你可以解释解释,为什么我们不喜欢你们吗?
女娲:隔空交汇,我说亦是你说。
娘娘:不。会有区别的,要知道我是我,我更可以不是你。
女娲:那你们要听什么?不喜的缘由吗?
娘娘:不喜自有缘由,但这些缘由不太重要,既然标上了价,那么是不是应该展现出一些价值来?
女娲:炼石补天算不算?造化塑生算不算?
娘娘:我们可以听说你斩鳖足以立四极呀,你说这是不是很巧?世界也有一只小乌龟。
女娲:这算刁难吗?
娘娘:嗯。就是刁难。你说要是我们把你给废掉,你乐意吗?
女娲:不乐意。
娘娘:看吧。这就是没的谈,废一项是一项,总有藏私,毕竟是概念的聚集体,我们废不了全部,而你们也不愿意,强扭的瓜不甜,转世挨贬,非尔所愿,你们说你们除了为祸四方还能干吗?
女娲:那鳖足可能是你们自己砍的,为了囚禁。
娘娘:是呀。你们就是一个麻烦,麻烦的让我们不知道怎么处理你们,想废又废不掉。
女娲:可以废掉的。
娘娘:作为后世的概念不会自废武功,但你自己却可以,可又能废多少?削弱罢了。说说看,你们怎么蹦出来的?
女娲:或许是因为我们对世有功。
娘娘:炼石补天,已以有补以有,这是功劳。造化塑生,不知功过,虽说是一笔糊涂账,但加上些许功劳,功绩算是有了,这是你们还能蹦出来的原因,但这功绩却是凑出来的。
你们说应该怎样评价你们?功绩这东西可是只挑过错的。
斩龟立足,为什么你们不斩自己?
造化塑生,为什么你们不舍生衍化?
女娲:时代是不同的,传说未必是神话,若你们以概念论,我们自然一无是处,就像你们说的只有少许功绩,这还是记在功劳上的。
娘娘:或许你们误会了什么,我们也就是和你们简单的谈谈,随便的聊聊。
女娲:原来是这样...
娘娘:不然是怎样?把你们弄转世?哈哈。不至于。那一份价码就是和你们聊聊罢了。
女娲:以概念的身份?
娘娘:要是以概念的身份还有什么可聊的?这样你们说的话,是概念说的,而不是你说的。
女娲:概念会交流吗?
娘娘:概念是出于普遍的想法汇聚而成,虽说它不会拒绝交流,但却是个白痴,譬如我们提出一个问题,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而你们要是作为概念则会说性本善,但要是把概念体排除掉,仅限于你们来说,则是向善。
当把你们给隔开,仅限于你,这个答案则是行善,可这同样是你趋于概念的作答,虽说答案不同,但却偏向于整体,而不会做出另一边的回答,譬如本恶、议恶、作恶等回答,你们的答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固定的,固定的偏向一边,而不是我们这边,这也是不喜的原因之一。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们不太可能把一个已经产生固定偏向的东西弄进世界,懂吗?
女娲:这是说,我们是概念?
娘娘:作为概念,它本来是不会提问的,但它可以提问,从提问中获取自主,而这样的提问不是概念说的,而是我们在聊聊,聊聊让概念做些本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提问。
要是由我们来提问,则我们要代入概念的思维,从中找到那个固定的答案,这是吸取概念的同时也在激活概念。
女娲:那么聊什么?
娘娘:其实我们和你们没什么可聊的,问是我们自己问的,答也是我们自己答的,只不过概念激活了,能聆听罢了。
女娲:不。你们可是和概念聊聊的。
娘娘:是呀。聊聊偏激的话题,概念的答案都是固定的,那我们可以站在另一边作答,那么当行善利好,作恶败坏,让新生选择,怎么选?毫无疑问,每一个新生都会选择道德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