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不解的,是司马夫人。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旁边的林玉凌,反问道:“什么叫做玩一些特别的?都拿着瓷碗碎片割人了,这叫玩吗?”
司马律玺轻轻咳嗽了两下,开口回答道:“母亲,是这样的……最近在年轻人当中流行着一种奇特的方式,感情好的年轻人里面,会通过某些办法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寻求一些快感和刺激感……以此能够让关系更加的亲密。”
听到司马律玺这么一说,林玉凌脑海当中顿时就浮现出来了一个名词——艾斯那个艾姆。
她微微愣神,立马像司马律玺投去疑惑的目光,但是司马律玺却并没有理会她。
而接下来的话,也更加让林玉凌确定司马律玺说的是什么,顺带也让在这堂中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我知晓父亲母亲一直期待着我能够早日成婚。”司马律玺又继续说道,“眼下我已经娶了玉凌,甚至与她的感情很是深厚,所以我们都很想要给父亲母亲努力的生出一个孙子孙女来……”
这话一说完,整个堂中顿时寂静声一片,就连站在一侧的仲怀又吃惊的看着司马律玺。
“你……你说什么?”司马夫人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她拿着瓷碗碎片把你割伤,不仅仅是你们在玩,这还能够给我们生出孙子孙女来?”
这话怎么越听着越离谱呢?
司马夫人看了旁边的司马首辅一眼,随后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也多说几句话。
可是司马首辅明显也还处在震惊当中,张张嘴看着司马律玺和林玉凌,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旋即嘴巴又给闭上了。
“是……这个玩法在我们年轻人当中很常见很受欢迎,。”司马律玺扯着嘴角努力让自己保持着笑容,转而他又看向林玉凌,“是吧?夫人。”
林玉凌才刚刚端起旁边的茶杯想要喝口水缓缓神,这水还没咽下去,就见着司马律玺问自己,她顿时就被呛着了。
咳嗽了好久,林玉凌红着一张脸笑着点点头,“是……但是夫君,这些事情,还是不适合直接说出来的吧?”
“我知道夫人担心什么,但是我若是不说出来,父亲母亲继续误会了你怎么办?”司马律玺伸手抚上林玉凌的手背,“你已经受了一次委屈了,我不想要你再受到任何的委屈。”
他这话说得温柔,听着就真的像是再关心担忧林玉凌一样。
如果林玉凌不是早就知道他这是假装的,只怕这一刻都要被他的表演给骗了去。
不过这番话语和表现虽然看着温馨,但是司马首辅和司马夫人的注意力俨然还在刚才司马律玺说的那件事情上面,他们并非是那墨守陈规的长辈,但是听到司马律玺这样说,还是觉得事情很是难以接受。
“此事既然你解释了,那我自然是要道歉的。”司马首辅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开了口,“不过这翻墙跑出去的事情,还是得要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