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逆溢猩红着眼,看她一副解脱的模样,心中汹涌的大火愈演愈烈,在他还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时,奋力的将她甩到床的另一沿。
掐在脖子上的力气一消失,游奢颜立马痛咳出声,一手捂着脖子,一手紧紧的拽着手下的绫罗锦被,眼里一片冷淡。
步逆溢站在床前,死死的盯着跌坐在床上的人,见她双眼无悲无喜,心中的怒火愈加的肆无忌惮的焚烧着。
一个大力,“嘶”的一声,白色薄纱便于他手中化为碎片。
游奢颜此时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恐惧的情绪。
步逆溢见床上双手紧紧捂着胸前的娇美人儿,那白皙的玉肤在明晃的烛光下显得异常的白玉胜雪,此时,她眼里还显示着一丝丝的惧意,妖冶的红唇紧紧的勾着自己。
步逆溢嗤笑一声,便欺身而上,游奢颜眼里闪过一丝的屈辱,紧紧的咬着红唇,直至沁血。
步逆溢像是发疯的狂兽一般,死死的撕咬着身下的人儿,在她雪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儿啃咬死。
越是疼痛,游奢颜越是沉默,脸上的表情愈加的冷淡。
步逆溢见她仍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冷冷的一张脸,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进自己的心里,令自己的胸口疼的发胀。
“好,既然你不怕死,那就给我撑着。”
狠戾的话一落,身体便也付诸行动,更加用力的折腾身下的人儿。
帷幔缓缓落下,红烛摇曳,红古木床颤抖,金碧辉煌的宫殿里一片的红光旖旎。夜正深沉。
隔日,点点的阳光照于窗外透入屋里,照醒了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
心初缓缓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头低低的,小声朝床上的人儿恭敬道,“娘娘,安好。”
游奢颜缓缓的挣扎起身,身上每一处都传来一阵又一阵的伤痛,疼的她直蹙眉。
“娘娘,奴婢伺候你穿衣吧!”心初有点胆怯的说道。
昨晚,圣上留居于此,她也心下有底,所以也便不敢像往常一般,一进来,就伺候主子更衣。
“你进来吧!”游奢颜看着身上无一处完整的地方,不禁苦笑。
她已经是如今这般模样了,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心初缓缓上前,小心翼翼的掀开帷幔,当看到床上的人儿,一身的青紫,原本雪肤如玉,如今却布满了一个又一个的红肿,青紫的伤痕,心初不禁红了眼眶,这圣上也太残忍了,怎么忍心这样对娘娘。
游奢颜看她红了眼眶,不禁笑了笑,“有什么好难过的,都这么久了,难道你还没习惯?”
心初小心翼翼的为她穿上衣裳,当近身看她身上的伤口时,那红的沁血,有的已经结痂了,眼泪再一次情不自禁的往下掉。
圣上怎么能这样对娘娘,这样对一个弱女子也太过狠心了,虽然,以前她也经常可以见到娘娘身上的青紫伤痕,可是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的严重。
“娘娘,待会奴婢去找太医,为娘娘要一些玉膏吧,不然,这样下去,要是发炎了可就不好了。”
游奢颜低头整理着衣袖,苦笑道,“不过就是几个伤口,不至于发炎,别去为难太医院了。”
“娘娘,如果不及时上药,万一留下疤痕,这样完美的一副身子就毁了,那岂不可惜。”
心初知道自家主子一向不争不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若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她是不轻易去麻烦他人的。
可是,现在她满身的伤痕,看的她心里都发颤,就算她自身不在乎,可身为她的婢女,她是怎样都不能看她如此不在意自己的身子的。
“扑通”,心初跪了下去。
“娘娘,你不能这样对待你自个儿,你不难过,可是心初为你难过,心初自打来到娘娘身边伺候就一心一意为娘娘,娘娘的命比心初还重要,心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娘娘这样折腾自己的身子的。”
“娘娘,就算你不在乎圣上,可你也要在乎自己啊,身子是自己的,娘娘又何须如此折腾自己,如果,娘娘不听心初之言,那心初就长跪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