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延没懂圣母娘娘的意思，为何他不需要了？

思延紧皱着眉头，没问。

青鸾圣母给出了答案，“思延，你的时间不多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功力在消散吗？”

“自然是发现了。”说起来，他也很奇怪，“娘娘，地劫明明还有百年，我为何会出现这种症状？”

青鸾圣母将冥砂塞到思延手里，说：“这是你的命数，你私自下凡，扰乱人间秩序，已是触犯天道，又擅自改动凡人命数，已然影响了自身气运，地劫提前百年，正是天道给你的惩罚。”

“该死的天道。”思延捏紧了拳头，“本上神撕了他。”

青鸾圣母轻轻笑出了声，绝美的面容上透着对晚辈的关爱。

“思延呐思延，天道无形，没有任何人可以逃脱它的掌控，就是你母亲，母神在世，也不能。”

“嗯？”思延有点疑惑，“不是虚空里那个白胡子老头吗？”

上次在诛仙台，他把斩荒剑灵从卿画意识里拖出来的时候，它变幻的那个白胡子老头，正是天道原本的模样。

“不是。”青鸾圣母再次告诉思延，“天道是无形的，它没有任何实体，存在于每一个人身边，记录着一个人一生的命运，你说的那个，不过是天道在永不磨灭的虚空中，诞生的一抹可有可无的意识。”

思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自己自大了。

可有可无吗？

可就是那样一抹可有可无的意识，他需得拼尽全力，才能勉为其难的战胜那抹意识。

天道。

比他想象的强大太多。

“那我的劫数？”

“半月后，你的灵魂会被打落凡尘，至于到了什么地方，又是什么身份，我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