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握住手指,指甲嵌入掌心,血顺着指缝留了出来。
凌霜恶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卿画。
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凌霜为思延感到不值,思延牺牲了自己的一切,换这个女人平安无事。
卿画却那么下贱,转瞬就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思延该死,卿画更该死。
既然他那么爱她,就到地狱里去做一对**妻吧。
还有锦墨,没有一个好东西。
凌霜下定了决心,这三个人非死不可。
锦墨也不再阻止卿画,和卿画一起跳下了离恨天。
天道似乎很奇怪的东西!
看似什么都很有规律,其实也不尽然。
就比如现在,卿画一心想寻找思延。
她以为他们心有灵犀,她能落在有思延的地方。
可是她睁开眼睛一看,卿画和锦墨落下的地方,竟然还是他们第一次来时候的那个山顶。
卿画:“????”
她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锦墨,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锦墨:“????”
锦墨也看了看四周,还是那个山顶,风景一模一样,少了的只是当初打斗的那些人。
“那我们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卿画就很无语,她要是知道了,还问他干什么?
“我哪知道啊,不应该像电视上演的一样,出现在有思延的地方吗?”
锦墨翻了个白眼,“你也知道那是电视,演的,就是假的,事实上应该是你心中想去什么地方,就会落到什么地方,而你心里什么都没有想,就会出现在原来的地方,应该是这样的吧!”
锦墨也不确定,只是胡乱猜想的。
因为他觉得,卿画的心里应该是想着思延的。
至于这里为什么没有思延,那他也不清楚。
这么高深的问题,锦墨表示无能为力。
“不管了,我们先下山!也许会有什么奇迹发生吧。”
反正电视里就是这么演的,他们现在是穿书,那就是跟电视的套路一样,据她一个20年的资深老影迷的经验,惊喜一定在前方。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锦墨和卿画是走着下山的。
卿画一边走一边看,不放过任何一点动静。
那怕是路边的野兔,从草丛里蹦哒出来,卿画也要上前去仔细的检查一番。
最后的结果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知道他们走下了山,站在了大马路上,还是没有发现。
卿画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天上一天,人间一年。
那么思延离开以后,她昏迷的那段时间是多久?
“锦墨,我昏迷了多久才被你的茶杯砸醒的?”
锦墨:“……………”
能不能不要提这件事情?他又不是故意的,当时就是一个不小心,手滑了而已。
不过锦墨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记得好像是25天吧!我也不知道,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过得浑浑噩噩的,只能说一个大概的数字,你问这个干什么?”
锦墨还没有想到天上人间的时间差别。
“那………”卿画低着头思考,“思延今年岂不是25岁了?”
那是不是代表着她错过了思延的童年,这感觉可真糟糕。
卿画还想看一看小时候的思延是不是也那么傲娇!
冷漠的像一座冰山。
不过这只是对别人,对她是不一样的,从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就不一样。
虽然都是带着有目的,但卿画不愿意多想,她相信思延,就像相信她自己。
卿画这一说,锦墨顿时就开窍了。
他怎么把这个问题给忘记了?
那清风是昨天才下来的。
思延会不会在之前的日子就让人给干掉了?
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死了千万别找他,他绝对不是故意忘记的。
不过………
锦墨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思延羽化后,锦墨就很少看见清风。
卿画昏迷的那20多天里,都是他一个人在照顾。
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着急,清风不见,沉央不见,流萤不见。
他一个大男人照顾一个女人真的很不方便。
那么那段时间清风去干什么了?
隔几天能看见一次,会不会就是下凡了,所以思延活着的机会还是很大的,前提是清风没有背地里下黑手。
锦墨突然觉得有点遗憾,他里面那么喜欢思延的容貌,又很是讨厌思延的性格。
算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还是先找找看吧!
找不着思延,也可以先找找流萤和沉央。
二十五年啊,真的是很久很久了,那个丫头该不会把他给忘了吧?
说不定都已经在人间结婚生子了。
锦墨想到这里就特别的着急。催促着卿画:“快走快走,快去找找你二姐,她的手链还在我这里的,人间的妖魔鬼怪这么多,可不能出什么事啊。”
“对对付。”卿画一听也急了,思延要找,流萤也要找,一个二个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两个人加快了步伐往京城的城门走去。
反正是在大马路上,也没有什么可看的。
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城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守城门的侍卫正在对来往的行人逐一盘查。
当查到卿画和锦墨的时候,侍卫愣住了。
过往的行人看到侍卫的反应,都好奇的扭过头来看着他们。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简直就是全城门都安静了下来。
城门内外上百号人,无一例外的盯着他们。
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动静都能听得到。
卿画机械的转头看着锦墨,眼神询问:发生什么事了?他们在看什么?
锦墨看懂了,凑过去一点,贴在卿画的耳朵边说:“不知道啊!可能是被我的帅气迷倒了吧?
卿画:“不要脸,我很认真的问,你就不能很认真的答吗?”
锦墨:“我也很认真啊!是你非要问的嘛!再说了,你看不出来,他们没有看我,而是在看你吗?”
卿画:“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锦墨:“你问看你的人啊,问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