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完一系列的检查之后,就回到病房里,打游戏。
安排的是单人病房,电视独立卫生间热水器一应俱全。
慕瑾的病房就在她旁边。
初夏回到病房之后就将门反锁了,然后戴上了耳机,专心地打游戏。
慕瑾来敲过两次门,初夏听到了,但是没管。
直到中午,谢知行送饭来的时候,她才把门打开。
她跟在谢知行后面。
谢知行把食盒放到桌上,打开,一股浓郁的香味传来。
初夏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谢知行把东西拿出来,推了推她:“去洗手。”
初夏“噢”了声,飞快地跑去洗了手。
谢知行只带了一副碗筷,吃得正起劲的时候,初夏忽然良心发现地夹起一块牛肉递到他嘴边:“你吃饭了吗?”
谢知行把肉咬走,嚼了几下吞下,慢条斯理地点了点头:“吃了。”
初夏:“吃了你还吃我的肉。”
她气冲冲地戳了戳饭。
“小气鬼。”谢知行笑骂。
门口传来轻微的动静,谢知行起身:“我出去转转。”
初夏吃着饭,头都没抬:“去吧去吧。”
她这敷衍的态度让谢知行极其不爽,又回来在她头上薅了一把,才解气地出去。
出了门,转身就看到了靠在走廊尽头窗子那里的慕瑾。
慕瑾手里拿着根没点燃的烟,后天就要手术了,他不能抽烟,但是烟瘾犯了,只能闻闻味道。
谢知行走过去,跟他打招呼:“慕总好兴致啊,在这晒太阳呢?”
慕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和初夏,不会在一起的。”
他说得极其肯定,这语气让谢知行有点不爽:“我俩会不会在一起不是慕总说了算的,慕总这么有闲情逸致,不如算算自己什么时候能找到新女朋友。”
慕瑾笑了一下:“不用找了。”
谢知行知道他要说什么,在他开口前立马断了他的路:“初夏你就别想了。”
“我还就非她不可了。”
谢知行嘲讽地勾了一下唇:“您这时候说这话有什么用?她早需要你的时候你做了什么?不听她解释让她平白坐了五年牢,挖了她一颗肾,除了这些,你还做了些什么?”
谢知行转了转手腕:“慕总,做人呐,心里得有个数,我要是你,我现在都没脸见她。”
“到底是大户人家出身的,这脸皮,就是比我们厚。”
慕瑾没理会他的嘲讽,,垂了垂眸:“我欠她的我会一一还回去,她坐了五年牢,我也会去蹲五年,等我把欠她的还完了,”
谢知行接话:“到时候你就可以参加我们的婚礼了。”
慕瑾一噎,谢知行捏着下巴摇了摇头:“不对,到时候我俩应该都结婚好几年了,要不我俩把婚礼提前提前,在你坐牢之前就办了?到时候你参加完婚礼就直接去坐牢,两不耽误。”
谢知行说话一向气人得很,慕瑾被他呛了好几次声,就算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更何况慕瑾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慕瑾嗤笑一声,语气冷然:“那我就祝谢小公子,早日得到父母的支持。”
“谢谢慕总的祝福。”谢知行微笑着,没有丝毫被激怒的样子。
他原本来当幼师,就是因为跟家里闹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