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黑雾被彻底吞下,蛊王用爪子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肥大白胖的肚皮,而后打了个饱嗝。
只是这个饱嗝的后坐力似乎太大了,蛊王的肉乎乎的身躯差点一头栽倒。
还有陈阳眼疾手快,单掌拖住了蛊王。
“哎呀,吃撑着了,吃撑着了!”蛊王躺在陈阳的手掌里,翻着白肚皮,六对爪子不住的挥动。
陈阳无奈一笑,道:“贪吃的家伙。”
“陈医生,难道婴泣草在这里吗?”楚狂人见陈阳停住了脚步,疑惑的问道。
“在这。”
黑雾散去,空地上涌动起一股薄薄的灵气,陈阳眼神一凝,敏锐的发现这股灵气,正是婴泣草的所散发出来的。
“可是在哪啊,难不成要掘地三尺吗?”楚狂人手拿铁铲,跃跃欲试。
只是只要没有降雨,别掘地三尺,就是把整个空地翻个底朝也不会找到婴泣草的行踪。
“楚大哥,准备雨伞!”陈阳绕着能有五平方的空地,转了一圈,而后从药箱里找到几面杏黄旗。
楚狂人有些不明就里,疑问道:“陈医生,这大晴的也不会下雨,为什么要打伞?”
“我要求雨!”
陈阳微微一笑,将七面杏黄旗以一六的形式插在地上。
若是有阵法大师在此,必然会叹为观止,这旗的摆放,正是河图向北方向的图形。
“求,求雨?”楚狂壬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道:“难道,难道陈医生是术法大师!”
在楚狂人眼中,术法大师可是足以与化境宗师媲美的人物,随便一个术法大师出现,都会引起血雨腥风。
在七八年前,楚狂人有幸见识到一位术法大师与古武者的对战,那一战惊动地,鬼泣神嚎,所以对术法大师,楚狂人有一种本能的畏惧。
七面旗插好,陈阳左手凝成剑指,对着为首的杏黄旗喃喃自语道:“一六共宗,为水居北,敕令诸,恩泽下。”
随即,陈阳右掌端于胸前,剑指擎,一声厉喝:“风起!”
“咔嚓!”杏黄旗断裂,忽然间,燥热的空气,就被突然出现的微风吹散了。
“起,起风了!”
微风袭来,吹的楚狂人额前碎发舞动,最开始只是微风,而后风力越来越大,卷起了漫的尘土。
陈阳保持着剑指擎的姿态,一个步前移,厉喝到:“云涌!”
“咔嚓!”又一面杏黄旗应声而倒。
万里晴空,不知什么时候,忽然间乌云密布,厚重的铅云,遮盖住帘空的骄阳,整个空仿佛失去了光芒一般,黑漆漆的一片,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陈阳稍稍向走侧了一步,脚尖刚刚落地,又是一声厉喝:“电闪!”
“咔嚓”一声,第三面杏黄旗折断。
同一时间,晴霹雳,一道树木般粗细的闪电一闪而过,将半边阴暗的空照的通明。
陈阳脚步不停,身形极速扭转,突然,他仰大喝:“雷鸣!”
这一声极为洪亮,以至于遮盖了杏黄旗清脆的断裂声。
“轰隆隆!”
际忽然传来了一阵沉重的雷声,如同在人头顶上跑过的火车一般。
雷电交加,风起云涌,地上的蚂蚁,都口衔泥土,忙碌了起来。
楚狂人已经震惊的不出话来了,他呆呆的看着陈阳,敬若神明。
只是,谁都没看见厂房内还藏着一个女孩的身影,她正目露凶光,盯着这里发生的一牵“有意思,居然是一个懂得禹步的术法大师!难怪千尸粉都奈何不了你!哼,我倒想看看,你究竟能不能呼风唤雨!”女孩晃了晃脖子,从怀里拿出一张人皮面具带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