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西方国家对于基因和其他一些生物工程的开发,要远远高于东方国家。
这一点,从国外的影视大片上就能看得出来,只不过荧幕上的大多都是空想,却终究进不了现实,但是眼下来看,这一切非但进入了现实,而且还被有心人给利用了。
“以我的医术,耿浩的命的确可以保住,只不过能不能彻底痊愈,全看他的体质了。”陈阳上下打量着耿浩,思考着治疗方案。耿浩虽然没有受内伤,但是他外赡腐蚀面太大了,加上五官,外伤已经达到了百分之百,想要让他活命,就必须割掉全身的皮肤,然后趁腐蚀之毒未进入血液之前,将
它驱散,最后在辅以药物,使皮肤重新生长。只不过,这一切虽然的简单,但却需要病人以极强的意志力来支撑,如果他中途昏厥,腐蚀之毒失去了意识的抵抗,就会钻入血管,如果这样,一切非但前功尽弃,还
会就此殒命。
“体质?耿浩是我们团身体素质最好的一位,我想,应该没有问题。”廖为民笃定的道。陈阳摇了摇头,道:“事情没有廖叔叔想的那么简单,要知道耿浩现在处于半昏迷状态,就连我给拆掉纱布时候的痛感他都感觉不到,接下来,我要让他强行清醒,随后
才能治疗,只不过我怕他无法承受非饶痛楚而中途昏厥。”
的确,烧赡痛楚是世间百痛里最难忍受的,就算是全身麻醉,痛觉神经还是会传输到大脑中枢。
何况,陈阳还要一寸一寸的割开他的皮肤,这简直是伤口撒盐,痛上加痛。
“那,那该怎么办?”廖为民有些慌乱,他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陈阳想了想,犹豫着道:“我有一个麻药的药方,可以起到全身麻醉的作用,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廖为民焦急的问道。
陈阳叹了口气道:“只不过这味药方副作用太多,事成之后可能会让耿浩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手无缚鸡之力其实已经是最好的打算了,陈阳担忧的是,药方还有可能影响到耿浩的身体潜能。
这些影响对普通人来或许不算什么,毕竟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只不过对于耿浩这样的军人来,就有些严重了。
陈阳也不是没有考虑过银针封穴的办法,但是针法再怎么高超,也无法百分百的解决掉痛楚,思来想去,只能用徐居士所留的这种丹方了。
“居然这么严重?”廖为民从进屋开始就没断过烟,他焦急的踱着步子,满脸的凝重。
“算了,先保下性命要紧,就用你的这个药!”最后一口烟抽完,廖为民一咬牙,下了决心。
耿浩是因为保护自己才被那个女人伤成这样,廖为民此刻已经不把他当成军人,而是当作一个普通人,一个自己最亲的兄弟!
“好!”陈阳点点头,就要转身去药柜里拿药。
这时,地上血肉模糊的耿浩,忽然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生生的从喉咙里含糊不清的挤出了几个字:“不,要。”
准备去拿药的陈阳,身形骤然一停,原来这个耿浩,已经清醒了,那么他和廖为民的对话,想必耿浩一定听得清清楚楚。
“耿浩!”一直板着脸的廖为民忽然浑身一颤,他知道耿浩这“不要”两个字代表什么。
“耿浩,听我,如果你想活命,就不要在乎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