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政打开门栓,秦母一把推开门,却看到一脸惊慌失措的秦之政,而且秦之政领口的扣子也开着,鞋也只提上一只,难道秦之政刚刚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秦母忘了自己做的事,一下子冲进院子,直奔屋里。
秦之政一脸惊愕:“他娘,你干嘛?”
秦母不说话,直奔屋内,屋子里一切都没有反常,秦母又走进卧室,卧室的炕上还有一只秦之政的袜子,其他没有什么,突然秦母发现放被子的地方有些不对,一掀帘子,发现一床被子被攒成一团塞了进去,这绝不是自己干的。
秦之政紧跟进来,看到媳妇发现被子,脸色一变,但马上脸沉下来:“你神经兮兮的干嘛呀!”
“你睡觉了?”秦母没有以往的惧怕,却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秦之政一阵尴尬,结结巴巴的说:“啊,对啊,我早上起早了,所以又睡了一会!”
“你早上不是出门了?怎么又回来睡觉?”
秦之政:“……”
“他,是这么回事,我本来是要去镇里,可出了门就觉得不太舒服,所以就回来了,对了,你今天不是陪奶奶去镇里了吗,什么事情啊,奶奶都没告诉我,神神秘秘的?”
“这……没,没什么!”秦母这才想起自己犯的错,闪烁其词的搪塞过去,幸好秦之政似乎也没有想问的意思。
秦婉晴的日子终于又恢复了平静,第二天沈仲就兴冲冲的跑到锦上添说那个张大媒婆到处跟人说上次跟老陈闹别扭,结果顺嘴胡说婉晴的坏话,让大伙别当真,其实谁不知道她什么人,根本没人当真,不过都好奇这一向嚣张的张大媒婆怎么突然转性了,不过看看她身上的伤也就了然了,都说锦上添背后有人撑腰,千万不要来闹事,上次那个御水坊的老魏不也是一样的下场。
老陈笑着摇摇头:“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吧,我们背后哪有什么人撑腰,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
沈仲点点头:“管他的呢,反正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人敢来锦上添闹事了!”
老陈思索了一下,抬头看看沈仲:“沈仲,婉晴这孩子来我们裁缝铺也有一段时间了,你看这丫头怎么样了”
沈仲一愣,随后脸色微红挠挠头:“婉晴妹子真的不错,人又聪明又能干,只是命不好,连个亲人都没有,听说她还是被秦家逐出家门,老天真是不开眼!”
“是啊,她来这么长时间,一直很低调,心灵手巧,我有心收她做义女,免得旁人再说闲话!”
沈仲马上举双手赞成:“那感情好,如果不是怕我们家那口子瞎想,我都想认她做妹妹,看以后再有人敢欺负她!”
“那我回头跟婉晴说说,晚上你和你媳妇过来吃个饭,做个见证!”老陈搓搓手,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好嘞,那我回去也早点收拾,晚上再过来!”沈仲显得比老陈还兴奋,说完起身就走!
“爹,你真要收婉晴做义女?”刚刚出来的陈小丽听到一半,撅起嘴,不太高兴。
“怎么?不高兴了?”老陈摸摸女儿的头。
“爹,婉晴虽然很好,但你不许疼他不疼我!”
“傻丫头,爹当然最疼你了!”老陈笑了。
“只是现在的情况有所不同,张大媒婆虽然为我们澄清,可是有句话叫越抹越黑,我们行得正,别人未必想得正,所以婉晴想留在锦上添,就不能不明不白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