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间的事,陈枚瞥瞥眼角,继续看向陆晨曦。
林铎清这时也反应过来,笑着夸赞这家餐厅的菜色不错云云。
俩人寒暄两句要走,按照常理这个时候招呼打完,场面上的话也说完,该“各奔东西”,各玩各的,可就在这时,林铎清又笑道:“我听文校长说诗诗在四处找工作?”
“对。”江沐雪笑道。
“为什么不来我们系教学?你的成绩是那么优异……”
“我不太喜欢老师这个工作。”江沐雪打断他的话。
“……”林铎清一顿,点点头,忽而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那你找到合适的工作吗?”
就在这时陆晨曦听不下去,笑道:“找到了,我们今天这场小聚会就是为诗诗庆祝呢,要不林老师也来吧?我们到时细说。”
林铎清听后脸立马红,倒不是因为受邀不好意思,而是最后那句,他也是刚意识到好像把一群人留下不停地问人家问题不好。
“那个,你们去吧……”他笑着看看陈枚,又看看儿子小豆芽。
陈枚却笑着把林铎清推出去,一副很识大体的样子,并说她和外孙吃完会先回家,林铎清还没做出决定呢便嘱咐他不要多喝酒云云。
那架势,比亲妈还亲妈。
江沐雪看了就不喜,要说自己女儿还活着你一个丈母娘和女婿生活一起就算了,可你女儿已经死了,外孙又不是还没断奶,五岁,已经到上学的年纪……若是因为要照顾外孙的原因赖在女婿家,岂不要赖一辈子?
前世文诗漫和林铎清的婚姻虽然受到外界的猜测与指指点点,但外部原因并不是致命的,要说破坏这桩婚姻的罪魁祸首就是陈枚。
文诗漫没进门她多少有点儿理由赖下去,可文诗漫一进门,她一点理由都没,身份极其尴尬。
既然这屋檐下注定只能有一个女人,那就只能让你滚蛋。当年,陈枚也是抱着这样一种心态来折腾文诗漫。
能文能诗能画的浪漫才女怎么能斗得过诡计多端会哭会骂的糙老婆子?
自然,出局的那个只能是文诗漫。
陈枚把林铎清推出来,陆晨曦断然没有推回去的道理只能接着,于是,这场聚会里突然多了个不速之客。
气氛陡然变了许多,陆晨曦还好,几方都是他认识的,而其他人彼此都不熟识,所以整个过程下来只有陆晨曦一人在说,那场景可真是把他的能言善辩,八面玲珑发挥的淋漓尽致。
江沐雪与其他两个女孩儿坐里面,然后两边依次是陆晨曦的三个男性朋友,林铎清因为年龄最长且在学校里的职位比陆晨曦高一级,自然成为座上宾,他坐在最首位,恰好与江沐雪四目相对。
无论聊天还是游戏,他总时不时的看向江沐雪,这举动引得陆晨曦频频皱眉。
或许酒喝多了林铎清的话越来越密,就江沐雪没有去学校任职这个话题说了很多遍,说话时表情甚是惋惜。
“当年你成绩多好,这些年一直在国外深造不用我猜你在学术上的造诣指定不简单,如今我们艺术系最需要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才,你不来任教,真是可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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