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取下面具,揉捏在额角,倒在床上,几张面孔在他脑海里飘来飘去。
楚炳当晚就去了趟魔界的幻池,去找了那神秘的巫魔。
巫魔只告诉他不要做违心之事就给他下了逐客令。
楚炳坐在鹊山的迷谷树下,抬头看着空中的月亮。
西军
夜研站在帐外,看着那轮圆月,细声呢喃道,“云舒,你在哪?”
楚炳忽然间觉得左手无名指指背有些滚烫抬手看了上去,那是他出生时就带的一颗暗紫色的痣。
拿食指轻轻抚了上去,“听说无名指有痣是前世爱人留下的。”又轻呵一声不屑道,“简直是一派胡言。”
看着远处隐隐约约的魔宫,“要不要去看看老头呢?怕是这会都休息下了吧!还是算了吧!”却不知魔尊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
魔尊靠在太师椅上满脸的沧桑,“炳儿你从来都看不到为父的苦心啊!”魔尊当晚拟旨,任零君为魔君给予一定实权,他相信这孩子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可能那时候他都不在了。
“前清呐!你把这个收下,本尊想总有一天会用到的。”魔尊将那份拟旨递给身旁的侍从道,“本尊老了,以后这魔界就是他们的了,还希望他们能管理好。”
“魔尊,您才比天帝大一万岁啊!”前清轻声提醒到,本来魔尊也是年轻俊美的却因救尊主夫人而丧失万年修为,落得个容颜渐老、修为尽退的下场。
“你说我这个样子去见她,她会不会嫌弃啊!”魔尊抚上苍老的面庞担忧的问道。
“尊主不会的,夫人那么爱您的。”
“哎!你也累了一天了,下去休息吧!”前清再看时,魔尊已经闭上了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退了出去。他都能看到魔尊就自己的孩子极为疼爱为什么少尊主就看不到呢?
添捷与诸位魔将军密谈,想寻得上古魔蛟。
抗夷道,“听闻千万年前神魔大战蚩尤放出魔蛟,敌军没伤害多少,倒是伤残了自己的部队,只怕这魔蛟不好控制啊!”
各因寻思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听闻魔蛟被神界一修为极高的人封印,也不知道被封印在哪里,倘若魔蛟出世我们控制不住又该如何?”
顿时大帐内一片安静。
添捷开口问道,“穷奇伤势如何了?”
“回将军,轻伤,养几日就好了。”坐在帐尾的植华道。
添捷紧紧皱着眉头,这会觉得魔尊好烦,为了让天帝把女儿嫁过来真是什么事都干。
“通知暗冥,暗中杀了夜研,他始终是个心腹大患。”添捷冷冷道,他觉得他不比入了差劲,要不是入了犹犹豫豫的也不至于最后送命在夜研手里。
中军一座帐中,一身着战甲看起来年纪略大的男人看着一张纸条,脸都快要皱成一团了。
听闻那夜研和天帝那俩孩子关系不一般啊!前几日他身体抱恙没去中央大帐,自然也没见到过夜研。只听说伤到了脸,全军就他带着面具倒也很好认。
一道黑影从中军悄悄掠出直奔西军。
西军核心大帐内一片黑暗,大帐旁的一个小帐内却亮着一盏小灯。
桌子上落着满满的军报全部等待批阅。
一方朱砂墨,一支狼毫笔,一人一袭白衣静静伏案认真过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