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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

“果然，凶手又行动了。”顾北辰跟重案组组长一起来到勘察现场。

面对这种残忍的场面，对顾北辰来说已经屡见不鲜了。

“可是，这次的是女性。和这两个月来的连环杀人案的做法虽然比较吻合，作案对象却有很大差异。而且，傅今生现在已经彻底排除嫌疑了，他的行踪一直在大家的监视范围内。”

组长说完，和小组的几个成员仔细搜索凶手有可能留在现场的蛛丝马迹。

“能肯定的是同一个人所为，”顾北辰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一开始我一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或许凶手一直都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一直在奉命行事。从目前掌握的细节和信息来看，这个女人是职业杀手或者经过了顶级的训练，各方面包括心理素质都极强。我们锁定的傅今生很可能就是那个幕后老大。”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我们没有证据。”组长沉重地说了句，“上面一直在对我们私压，这周如果再不能把凶手缉拿归案，我会被撤职不说，连李局也会被直接撤职。这个案件在s市引起了极大的……现在连凶手都还没有完全找出来，缉拿归案更……”

“我知道。”顾北辰又肯定地补充了一句，“先逮捕那个化名傅今生的人，我有人证。”

“你真的有人证？他是谁？”

“慕容云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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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余生从m国回来不仅仅是为了帮顾北辰破案做人证和跟慕容振华面对面地谈一些重要的私事，更是想要弄清王语嫣（沈汀兰的化名）刻意接近自己的目的。

原本，傅余生是不打算回国的，毕竟在管理上毫无经验的苏良辰刚进Ele.还有很多事要面对，他想要留在她身边。

但是，在苏良辰忙着收拾Ele.烂摊子的那几天，王语嫣直接上门找了傅余生，他不想让苏良辰因为误会而分心，索性综合多种因素直接回了国。

果然，如傅余生所料，他前脚回国，王语嫣就跟着回来了。

慕容府上。

“我也不绕弯子，既然你知道苏良辰是我女儿了，你如果真的是傅余生的话，也算是我的女婿了，”慕容振华坐在傅余生对面，开诚布公地说，“虽然你们还给我生了个外孙女，但是我对你还是不完全放心，辰辰那丫头心思太单纯，而你那天在董事会上的狂暴表现，让我对你的为人心存疑虑。”

“我跟辰辰无论是法律上还是感情上，都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上按照辈分，我应该叫你一声爸。”傅余生平静地说，“既然你在这个时候来找我谈些私事，说明您对我还是比较信任的。”

“确实，我让人根据你毁容前的身份查了你。傅余生，你如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有人格分裂症？那天董事会上的你是你的第二人格？我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我知道，林宥的死绝非意外，向氏夫妇（即向霖和言沐雨）自相残杀也是有人设了局，必然会波及的言家，而华翼这边又出了致命的信誉问题。很明显，是有人冲着曾经的四大家族来的。这阵子慕容振东那边非常低调，我有预感，他们下一个要害的人是我。”

“是。”傅余生明白了慕容振华的意思，承认了，“我有人格分裂症，董事会你撤我职的那天发生的，我根本没有印象，但是我能够意识到是我的第二人格占据了我的身体和意识。”

“你的第二人格会伤害到我女儿和外孙女儿吗？”慕容振华问。

“我不确定，不过，暂时还没有对她们造成人体伤害吧。”傅余生犹豫了一下，“我现在在用药物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