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摇了摇头:“不,红花会的人做事不讲律法,只讲公道,对即是对,错即是错。”
陈羽无语的摇摇头,感觉这回答虽然很符合这里的情况,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仔细一琢磨,才明白了阿楚这句话的意思,在这里一件事处理的公道不公道,关键不是律法,而是判断对错的那个人。
“照你这么说,红花会的人,很公道...”
......
睢县的街道虽然不及郡城,却比固县热闹的多,已然是日落时分,可街道上仍旧人来人往,不过这显然是因为凶徒、悍匪较多的缘故,而这个天色将黑的时间点,正是他们结伴出现,逍遥快活的时候。
沿着街走了很久,所见之人大多数都是体态彪悍,腰挂兵刃的武夫,出没于街边的酒楼酒肆,隐隐传来的,都是粗鄙的相互笑骂和不足与外人道的荤黄段子。
三人都没来过这座土匪管控的城池,好奇的四处张望着,熟悉着这里的一切,途中又找看似忠厚的路人问了两次路,才找到了那座十分显眼的大院。
陈羽抬眼看了看,眼前这院子根本就是县衙,只不过换了一块牌匾罢了,门口站着两个穿着灰色棉袍,腰挂长刀的精壮汉子,腰间都挂着一块红色的腰牌。
略显稳重的阿明缓步踏上石阶,走到其中一个汉子身前,从怀中掏出一块圆形的红色牌子,递了过去,淡淡说道:“劳烦兄弟转告这里管事的,就说故人东来。”
那汉子一看阿明手中的圆形牌子,神色骤然一惊,慌忙双手接过,说了一句贵客稍等,便转身跑进了院子。
“这牌子什么来历,看上去可不一般...”陈羽又起了好奇心。
阿楚笑嘻嘻的回道:“那是自然,那块腰牌可是蔡红花从腰上摘下来的。”
......
义堂门前,陈羽静静的站在门边,望着门内,没过多久,看到了一道熟悉的倩影盈盈走来。
“真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个脸白心黑的臭小子来了,看来你与那小泼皮的关系还不错,竟将这份人情送给你用了。”
看着面前内穿小袄,披着毛皮大氅的动人女子,陈羽也感到十分意外,没想到这个女人不声不响的已经离开了固县,回到了西荒,他笑着行了一礼:“雅姐,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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