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母马也经过了灌药,将就能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配上两付合适的马鞍,付了60两银子,俩人各自牵着自己的坐骑就往外走。
那东家汉子就那样含情脉脉,依依不舍的目送两匹好马离开他的视线,真希望以后能听到他们的好消息!
他再看回头一眼后马棚里的那些病马,又是深深的一口叹气,每年都是一大笔损失啊!
佩瑶离奇的不怕这个母马,不但敢亲自牵着,还不时的给马顺顺鬓毛,还去摸摸脖颈。
再伸手去感受一下走路时,马匹胸肌在皮毛下的流动感,特别满意特别喜欢,还温柔的摸摸它的耳朵跟它道:“你别着急,我回去就治好你。”
见那水汪汪的大眼看向自己,就好像听懂了一样,佩瑶的眼睛都笑眯了。
直到走出牲畜市场,她闻到一股清新的空气才惊觉,自己竟然专注到忘记市场的臭味了!
把两匹很般配的马栓在马车后面跟着跑,俩人驾马车往回走了,佩瑶这下没坐在车厢里,而是坐在陈家呈司机位置的侧后面,也就是车厢前面踏板的中间处,一边同他聊天,一边观看县城景色。
其实也没啥看头,牲畜市场在城北的角落里,靠近城墙,所以他们往回走的时候是顺着城墙往回走的。
因此,一路上有一面就是城墙,一面是不甚密集的普通民居,看来市场的味道能受的了的少啊!
出了城门驶上官路,陈家呈顶着被风吹乱的头发回头说:“
小佩瑶,你用什么办法能治好马匹的病啊,这个病症在军队里都治不好,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学会了报给小将军。”
佩瑶无所谓,不过也得先试试可以治再说,于是用手绢微掩着嘴挡风,大声道:“其实真的很简单,就是放血疗法。像我那匹前腿有些肿还不知道为什么病弱的,就在马蹄上放出一道血口放一阵血就行了,你那匹也是!”
陈家呈突然瞪大眼睛,深邃的眼眸惊喜的回头看向佩瑶,却被她毫不留情的用两只小手扶着他的脸给他搬回去道:“看路,别给我带沟里了!”
哪怕是被嫌弃了,这样也丝毫影响不到他的好心情,激动的侧着脸大声说:“可以的!我们军队上战场的马匹就是格外健壮高大,还以为是被军人的气势所带,所以比后备军马要好的多,现在被你一提突然想起来,那是受伤放血的功劳啊!”
说得正兴奋,突然一停,侧脸闭着一只眼睛睁一只眼睛对佩瑶道:“哎呀,眯眼睛了,给我吹吹!”
等佩瑶赶紧扶着他的肩膀靠近,还没吹,就被他偷袭了一口亲在嘟起的嘴上,然后扭过头去“哈哈哈”的大笑前行!
真真是春风得意少年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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