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可能是哪个体育老师吧?”男人开始上下其手。
“不对!”司徒沫急忙要坐起来严肃地说着,“你好像没有吃早餐,这样不好吧?”
“我现在就吃,沫儿,你就是我的盘中餐……”
………………
司徒沫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如今的傅芷蕾据说在家足不出户,也停了所有通告,自从宫湛川召开记者招待会公布消息后,他们的事情就成了大众茶余饭后的话题。
大众的舆论猜测纷纷倒戈,都认为宫湛川是过河拆桥,同意订婚是因为城南竞标得到那块地,成功后就将傅家千金抛弃了。
另外也有说法是傅芷蕾一直以来暗恋宫湛川,但其实宫湛川早有妻儿,她不惜奋不顾身要做第三者破坏宫湛川家庭……
众说纷纭,网上讨论得沸沸扬扬,新闻消息甚至传到了国外,但宫湛川并不在意这些,宫震将法国那边的花海度假区的土地契约正式转到他的名下,这场仗,对他来说,就是完胜的。
再者,似乎经过了这一次,司徒沫也由此认清了自己的心,不再如当初那般的鸵鸟心态,两人的心靠得更近,即便外界众说纷纭,即便顶着舆论的压力在公司,那都无所畏惧,因为,他有司徒沫和小奶包。
让宫湛川欣慰的是,向来善良单纯的司徒沫,因为傅家这次对奶奶下手,也全然对傅芷蕾的初心和善良不再抱任何希望了。
吃过早饭后,宫湛川便赶回了运城,毫无意外地,公司已经乱成了一团。
宫傅两家向来有合作,宫沫集团提供资金,而傅氏在宫家的珠宝业内提供技术支持。
然而,今早傅家便毫无征兆地宣布要停止向宫家提供一切技术支持,生产部门停了运作,大批量的订单导致无法正常出货。
客户知道后便声讨着催货,情绪都极其激动,并且要求支付大额违约金。
紧接着,宫沫集团的股票大幅度往下跌,股民们叫苦连天。
宫湛川刚回到公司,秘书便一脸慌张地小跑过来,“宫总,董事会的股东们都过来了,老总裁下令10分钟后召开董事大会。”
宫湛川了然于心,眉梢微挑,淡淡地说道,“知道了,将城南地皮的策划案准备好,以及我昨天让你资料一并带上。”
“好的。”
走进会议室,公司的董事们的脸色几乎都是铁青的,看到宫湛川进来,似乎都在摩拳擦掌,想说什么,但还是压制住了。
会议床桌的正中间,宫震身着深灰色西装端坐在椅子上,梳得一丝不苟的银丝显得有一丝的严肃,他的脸上面无表情,目不斜视。
见状,宫湛川在他侧边的位置坐下,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阴鸷,全身透着危险的气息,他扫了眼众人,唇角微勾,看向其中一个股东,“王叔,额头上的皱纹太深都能夹着苍蝇了,放轻松。”
闻言,本来就在气头上的股东们更是气得都要鼓起来了,“湛川,你这究竟唱的哪一出?”
“城南的地正是要跟政府打交道的时候,这个时候公司出乱子可怎么行?”
“枉我一向看好你,没想到你能这么糊涂,把公司私事混杂在一起就罢了,意气用事对公司有什么好处?”
“……”
宫湛川眉梢微挑,眉宇间染着一层冰霜,好整以暇地,“看来,今天是开声讨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