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别憋在心里,跟我说,交给我好么?”
宫湛川继续柔声说着,这样的话这两天来他说过很多次,但司徒沫从未有任何回应。
只能放下公司的所有事情,一刻都没有离开连雅苑,除了到一楼给司徒沫做各种食物企图诱哄她吃外,宫湛川几乎一秒都没有离开过她。
托在国外的朋友找了在这方面的专家医生都束手无措,只简单开了药,但说明这是心病,需要心药才能痊愈……
心病?宫湛川真心不知道这次司徒沫的心药该用什么,他只能用自己的柔情哄着她,但是似乎完全无效果。
宫湛川重重地叹了口气,“就尝一口好吗?不好吃的话我再做,如果你不吃东西肚子便会饿,甚至会死……如果你死了,那我们呢?奶奶她只有你这么个孙女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她怎么办呢?”
闻言,司徒沫的双眸闪了闪,长长的睫毛微颤。
见状,宫湛川心底掠过一抹惊喜,继续细声细语地说道,“还有我,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呢?还有睿睿,你对我们曾经已经很不负责了,如今,你还要逃避吗?”
司徒沫缓缓地抬首,怔怔地看着他,眼底平静而透着一丝的凄楚,想要说什么,却欲言而止。
宫湛川俯身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沫儿?”
望进他如一汪海水的双眸里,司徒沫重复着他的话,“沫儿?我吗?”
这是司徒沫从医院回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宫湛川顿时欣喜若狂,他重重地点点头,大手揽紧她娇小的身体。
良久,放开她捧起她的小脸,“告诉我,你想起来了是么?”
“想什么?”司徒沫怔怔地看着他。
“你恢复记忆了吗?都想起来了是么?”
司徒沫愣了一会,摇了摇头,“我不想去想了……”
说着,她抬首看着他,眼底透着祈求,“我说我不想去找回记忆了,你会对我失望吗?”
“不会,你开心就好,我说过,无论是失忆的你,还是找回记忆的你,都是我的沫儿,这不能改变。”
宫湛川抬起手用拇指轻轻地摩擦着她粉嫩的肌肤,一贯邪肆的双眸温润莹亮,全身透着一股震慑人心的魅力,以强势却不失怜惜的口吻说着,“不可以不开心,不可以锁住自己,这是命令。”
闻言,司徒沫反手抱住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似是再也抑制不住般,两行清泪滑落了下来。
宫湛川拍着她的肩膀安抚着,“要是想哭,就放声哭吧,但是哭完后不可以不开心……你还有我。”
他的话音未落,司徒沫就已放声大哭起来,良久良久才停下,她抬首认真地看着宫湛川,“我曾经喜欢演戏吗?”
宫湛川点点头,“你曾说那是你的梦想,欧楚楚说,你在拍戏片场很快乐。”
司徒沫坐直了身子,抬手擦拭着泪痕,认真地说着,“我要继续拍戏,楚楚不是说因为我,剧组都耽搁了拍摄进度么?我不能再耽搁大家了,所以我要回去。”
“怎么突然这么决定?你的身体还没有养好,所以不急于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