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如此说来,那傅芷蕾,是该有多自私,多可怕,多狠毒!
傅夫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气,怔怔地看着傅芷蕾,“这究竟怎么回事?沫沫说的都是真的吗?”
她始终不敢相信,在傅家在自己身边养了七年,宠了七年的女儿竟是这般恶劣之人!
司徒沫冷笑一声,“傅芷蕾,你一定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吧?你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么?”
这时,大厅外闪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顿时,整个大厅的气压骤降,犹如隆冬般。
宫湛川眯着眼扫视了众人一眼,确保司徒沫没有受伤,才将她揽入怀里,看着她哭得红肿的双眼,顿时心疼不已,“不是说好等我的么?”
司徒沫见是宫湛川,顿时眼泪流得更凶了,她将脸贴在宫湛川的胸膛上,“我的心好痛,好难过,痛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宫湛川凌厉的双眸看了眼傅芷蕾,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嘴角滑出一抹嗜血的弧度。
“我说过,你若再伤害她一分,我绝不轻饶你!之所以留你这么久,不过是想让她亲自解开这个心结罢了,但是现在,傅芷蕾,你没有机会了。”
傅夫人看着司徒沫心痛难受的样子,她顿时也心疼不已,走过去拍着司徒沫的肩膀,“我可怜的孩子,别哭了,看你哭得这么伤心,妈妈也不好受,妈现在才知道,你这些年竟然受了这么多苦……”
闻言,傅芷蕾瞪大双眼看着她们,心里才惊觉,原来都已大白天下,该怎么挽回这局面?
她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全身无力地跄踉着后退跌坐在沙发上,抬首看着傅夫人那对着司徒沫心疼的样子,再看宫湛川对司徒沫那深切的宠溺和呵护……
这本该属于她的一切,竟然成了司徒沫的了!
她怎么能不恨!她简直恨透司徒沫了!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的命!让她跟云汐相聚!
对!云汐!云汐也很该死!每天晚上都要出现在她的梦里对她百般折磨!
想起云汐那毫无血色的脸,那透着恨意的眼神,傅芷蕾便怒火中烧!
想着,她猛地站起来冲上去从宫湛川的怀里拉开司徒沫,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不料宫湛川抓住她的手臂,咬着牙怒视着她,“你敢动她试试看!”
说完,他微微一用力,傅芷蕾便被推倒在地,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她有什么好的,啊?你们一个个都被她迷惑了,不就是会装清纯吗!”
傅夫人怒瞪着她,痛心疾首,“看来,你依然不知悔改!如果你不这么伤害沫沫,我也一定会原谅你,会对你视如己出,但是你这个样子,我……”
“妈……”傅芷蕾哭着喊出声,跪到傅夫人面前抱住她的小腿,“妈……我是你的女儿啊,我是傅芷蕾!我姓傅!”
傅夫人闭了闭眼,痛苦地说道,“我没有这样的女儿,为了一己私利,竟然不顾姐妹之情,竟然不懂感恩,我今天才知道,你还杀了人……”
提及此,傅芷蕾的脸上表情狰狞,她缓缓地站直身子,眼底透着狠绝,“其实我不想这样的,我也想好好的,跟从前一样,但是……都是云汐!”
说着,她咬着牙说道,“就是那个贱人!非要这么固执,非要告诉司徒沫!她该死,就是她该死!她该死该死该死!”
她的话音未落,顿时,宫湛川整个人都泛着暴戾的气息,眉宇间蕴藏的怒意即将迸发,他箭步上前狠狠地甩了傅芷蕾两个耳光!
后者随即再度跌坐在地上,而宫湛川上前拖起她,大手掐住她的脖子,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烧着,“究竟谁该死,嗯?谁是贱人!”
傅芷蕾眼底充斥着惧意,似是没有料到宫湛川会突然这么火大,她心底的惧意上升到了最高点,但是仍然冷笑着说道,“说的就是云汐!她就是个贱人!她该死!”
宫湛川掐着她的大手,力道越来越重,“看来,你很应该跟她赎罪了,我不介意亲自送你这一程!”
很快,傅芷蕾便无力挣扎,并且开始翻白眼。
旁边的傅夫人惊呼出声,“孩子,别这样,会出人命的!”
傅总裁也箭步上前,“宫湛川!你冷静点!”
而宫湛川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我很冷静!”
司徒沫惊慌地扑过来企图用力拿开宫湛川的手,但是终究无果,顿时,她急哭了,“不要!宫湛川,不要这样,她会被你掐死的!”
听到她的声音,宫湛川似是冷静了许多,微微侧首看着司徒沫,眼底泛着几丝哀楚和痛苦,“我本不想对女人动手,可是她不仅杀了云汐,还让我恨了你这么多年!”
这七年来,他哪天不是陷在爱恨交织中?他哪一天不是在挣扎?
司徒沫茫然,“什么?”
而眼看着傅芷蕾就要断气般,司徒沫无暇顾及,哭喊着,“不!宫湛川,你放开她!为了这样的人,你要去坐牢吗?那我和睿睿怎么办!求你了,放手,她会遭到惩罚的!”
宫湛川眼神闪了闪,猛地松开手将傅芷蕾推到一边,后者终于得以呼吸,顿时大咳不止。
这时,别墅门前,几名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为首的警官对着傅总裁和宫湛川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只见他手上举起逮捕令,“傅小姐,经莫奕寒先生自首并且举报提供的证据,你涉嫌过失杀人罪,并且在七年前做伪证嫁祸他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