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潼关着急地问老怪:“兄弟。你看见千霄吗?她怎么样?战况如何?”
“看不到。”老怪汗颜地说,“太快了。哪有人有这么快的身影?”
“哪有人?你眼前这五六十人,不都是这么快?”李潼关无奈地说。“要用你的时候就使不上劲。”
“哎呀。真的,今天,长见识了。话说,你啥能耐啊?”老怪想起来这件很重要的事:“她俩能耐可大了去了,你什么本事都没有,还能跟着他们?我看他们还挺照顾你。”
“嘿嘿嘿。”李潼关心里想,我是李潼关,还有圣旨。嘴上却说:“都是一些个人魅力。说穿了也没什么稀奇,长得俊,心地善良,靠谱。”
“瞎扯。”老怪丢下一句,背着手看贺千霄的战圈。“原来他们是东瀛忍者。难怪他找不到他们的武功路数。唉……你若是跟我一起守在此处,今日也能见到这一幕。唉……如果你没去找那个小孩就好了。”
“什么小孩?”李潼关问。
“唉……这群禽**贼,专门祸害小娃娃。我们就专门去救。救了几次,这些人有了防备,就让一个小娃娃混在另一个娃娃的身后。捅了他一刀。差点啊,命就没了。我们的队伍也就被打散了。他受了重伤,怕大家被官府迫害,而他又没能力保护。所以就让大家离开了。后来几个小娃娃不知怎地跑到附近。遇到大风沙,他拖着病躯去救人。我说可能是陷阱。他说,他本来就是要救这些娃娃的,不能因为一两个陷阱就从此不救了。他就出去了。临走前把沙城托付给我。就没回来了。”
风尺寄眼睛一亮。“千霄!落脚点!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坎离,坤艮,互生互变!”
一声惨叫响起。忍者剑阵骤然停止。
贺千霄手上攥着刚被她削下来的脑袋。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子的头颅。
也正是忍者之一。
众忍者鸦雀无声。她能削一个,就能削五十个。因为她看破了他们隐遁的藏身术。那这个剑阵就再也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