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听后就叹气一声,也没必要多说什么,而堂兄也晓得我刚刚就在门口经过,似乎也没避忌什么,继续跟“火炮“互动着,还帮“火炮“舒展着好久没大动静活动的四肢,最后帮“火炮“添了粮,陪着“火炮“一直等狗子将粮食吃完,才退出了房间.
说完堂兄,另外的时候也是怕什么来什么,昨天我在小馆子吃完快餐后往回走,爬梯坎的时候就见着远处有个女的在下梯坎,我直觉很是眼熟,再等近了些距离后,我才晓得那女的是我老妈的中学同学,我平时管她叫阿姨.
关键这阿姨是情报科专员,每次来我家做客都是嘴巴没歇过气,从进门说到我妈送她到门口准备回家,连她们同学间谁谁谁的女儿嫁人,谁谁谁的老父亲去世了,还有谁谁谁的儿媳妇患有不孕生不了娃娃,这些一旦被她晓得,那三分之一个阳城也会很快晓得.
也别以为这阿姨碰见我是小事,因为据我了解,这阿姨跟我老妈经常互通短信,如果她将碰见我的事情随口跟老妈一提,那我就麻烦大了,注定要撒一大堆的谎来解释整件事情,最重要的是会让老妈生疑,然后老爸也会被牵引起来.
所以当时一刹,我脑壳里就是一阵滋滋声,听来像蒸汽火车的轮子摩擦着路轨一般,非常刺耳,但幸好还没等我给出反应,那阿姨就已经改走梯坎旁的一条支路,很快就从我视线里消失了,确实吓得我后背飙汗,惊得我感觉五脏六腑都扭在了一起.
这种躲藏的日子过得跟通缉犯似的,也等于在催促我快些搞清楚自己未来的方向,或是再次滚回禹都去,找份较轻松又能混日子的工作,或是向家人宣布回来老家阳城,干脆就在阳城找份较轻松又能混日子的工作,这他妈有区别吗?
以前发誓要走艺术路线,从学院毕业后就遭当头一棒,为生计不得不干些奇奇怪怪的狗屁工作,更何况因为我当初离家去禹都入读艺术学院,违背了老爸早早给我定下的路线方向,导致当时我跟老爸的关系一度紧张,头一年春节若不是爷爷亲自致电给我说好话,让我回家过年,说不定当时我就真的不想回阳城过年了.
再说比起去干些奇奇怪怪的狗屁工作,不如暂时留在阳城搞清楚一切问题才算更具有意义的事情,爷爷的受伤,几只狗子的事情,还有段球球被恐吓的事情,我都想将事情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顺便将段球球又想了一遍.
想起段球球,就自然会想起她那讨嫌的表弟,那崽儿好像看我不顺眼似的,只是我这样中上层次的帅气模样,也想不到会遭人嫌,实在令人费解,但表弟的存在我可以忽略,没有人能阻止我在此时将段球球想了一遍,也不能阻止我在未来时间里约会段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