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闷真是累事,先说告花儿那崽儿就不用理会了,即便他醉了倒在街边,我就会拿出手机拍他的丑态,就当看个笑话,但要是刘公子趴在店里不动的话,我究竟该将他往哪里送呢?拿出他的手机想办法开锁,再联系他的家人来接他?
这事还挺尴尬的,刘公子的家人来到后要是责怪我带刘公子喝酒怎么办?我该还嘴吗?该控制好自身情绪去解释一切吗?就说告花儿突然一下高兴起来,跟刘公子一口闷了七八杯,在脑壳一下缓不过来的情况下,刘公子就倒了?
想想都觉得可笑,而更可笑的是刘公子不知啥子时候就趴在桌边打起呼噜来,脸巴涨红得像个高价红苹果,也由于酒下肚多了容易犯渴,刘公子还时不时伸舌抿着嘴唇,这表现比旁边的告花儿要正常得多了.
同样一口闷了酒的告花儿在干啥子呢?那崽儿不停的登入自己的社交网账号,下一秒再立马登出账号,进进出出的重复了十几遍,他嘴里还念着要找回自己的社交网账号密码,说密码不见了是件大事,看得我将嘴巴嘟得老圆了,心说这崽儿还想找回账号密码?那密码都他妈的快要被你玩坏了.
我不得不叹气一声,下一秒我决定先别买单了,我更需要的是静一静,毕竟自己也喝了点酒,等身体内的酒精散得七七八八后,再想办法处理眼前这两个醉人,最重要的则是要将刘公子安顿在哪地方?或是真的要想办法打开他手机,直接联系他的家人?
随后,我连抽了三根闷烟,被烟圈又熏着了眼睛,精神立马清醒许多,心说等刘公子醒来自己会走会说了,也不晓得等到啥子时候,干脆就试一试帮他的手机开锁,尽量不看别人的隐私,直接在通讯录找找他家人的电话号码.
而幸好刘公子的手机是指模开锁,借来刘公子的拇指一用,就轻而易举的点开了通讯录,直接找来刘公子母亲的电话,就觉得不找他父亲是应该的,通常母亲听到儿子喝醉了就尽是关怀慰问,相反父亲听到儿子喝醉了,极可能是责备.
等我刚想点下号码时,刘公子的手机传来“叮“的一声,一则短信发来.
这时候我心中的魔鬼就蹦出来了.
要知道刚刚才不久,刘公子就因为调查不知名狗子的事,向外发了短信,虽然我大可以等到刘公子迟些醒来后再问个究竟,但人在这种时候就很是忍不了了......
我断定这短信并不是什么无聊的狗屁内容,这肯定是一则“回覆“.
刘公子的那些门路发来了“回覆“.
我外表平静,内里却已惊涛骇浪,我直觉短信的内容不但查出了“猎刀“的存在,而且更包含了“猎刀“的出处,和一些能解开多个疑问的重要回覆,我无疑是想先睹为快的,但自身的犹豫也告诉我,这种行为演变成最后,就跟“偷“没任何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