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简单招呼了几句,就顺着擦鞋匠指过的方向一路小跑,越跑就越发现不对劲,最后才拍拍额头恍然大悟,这方向是回去爷爷家的另一条路线,我就心说“少侠“那笨狗子会不会是提前回去爷爷家了,想此后精神为之一振,甚至是加快步子,没过二十分钟就来到了爷爷家门口.
而直觉告诉我,“少侠“并没有回来,周遭一切是静得出奇.
但最后我仍是仰头喊了三声“少侠“的名字,再喊了三声“包装蛋糕“,故意静下来十几秒,显然这回再没有任何狗子会跳上院墙,我这样做只是一种安慰罢了,到后来我落得束手无策的下场,并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带“少侠“去医院的时候,就不能稳稳当当的套个绳子呢?
“妈的!一只笨狗子的管不住,爷爷怎么会放心的将狼青犬一派交给我呢?“我嘟囔着,迷迷糊糊地又点了根烟,也想到最近留在阳城太久,烦心事又多,直接令到我的烟瘾越来越大,以前是一天六七根,到现在一天要命下来能抽完一整包,这变化真是可怕,但点着的香烟夹在手指间,总是能给我一种镇定感,目前来说我是戒不掉的.
再是,动作在大脑的控制下有意识地抽着烟,但实际上我心里已成乱麻,我觉得能把狗子一次次弄丢的人,都是蠢货,对!我就是那个蠢货,自从这次回来阳城后,几乎样样事情都搞砸了的蠢货,我吐着烟圈,无奈的笑着.
直到手表整点报时的声音滴滴响了几秒,我才有些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立起身后第一时间弄熄烟头,在百般无助的情况底下,我将试图去联系告花儿当作一种慰藉,虽然我晓得那崽儿的智商发挥不会给事情带来太多帮助,但无论是说故事,或是说事故,总需要一个听众吧?
我不清楚告花儿那崽儿是否在上班状态,他说自己在公司,又说自己在办公桌上吃着酸辣粉,还催促着我赶快说事情,因为那酸辣粉好吃得让他不想做其他事情,就想专心的干掉那碗酸辣粉.
我又是几句把告花儿教训了一顿,那崽儿真是没点名堂了.
“好~好~好~!你说事情,我认真听着呢.“告花儿说了谎,因为我听见这龟儿子在电话那头呼呼地吹着酸辣粉,再自以为不会被我察觉的情况下,吸着一根根的酸辣粉.
我烦得很,没空闲再计较太多,就说道:““少侠“那狗东西又跑不见了,你看看有没有办法帮忙找一下,但不要太张扬,我不想别个晓得我们金家的狗子丢了.“
“还用想办法吗?难得你不记得上次去宝塔镇的那回事了?就是带上另外一只狗子去追踪啊!你真是个笨脑筋.“告花儿在电话那头哼了一声.
我却一动不动,而是想到了一件很恐怖诡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