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门票的事情童爽也有功劳,这糍粑给他分一半吧。”我规矩回话,站姿像是一个在门口迎接尊贵客户的接待员。
陈姐却用力眨了眨眼,依然掩嘴回道:“我看得出来全公司你最乖,再说童爽他在公司这几年吃我的东西还少吗?”
“哦。。。?”
陈姐不理会我皱眉疑惑,对不远处告花儿的岗位瞄了一眼,再次掩嘴说道:“我有回带了一大包卤鸭舌,放在休息室准备让大家都吃点,结果童爽一个人吃了大半包,所以这红糖糍粑你收好,千万别让童爽看见了。”
我本能般地看向告花儿的岗位,发现那智障高声打着哈欠,叉腰做起拉筋动作。
也不晓得这智障是怎么在公司混过这些年的。
接着我故意乖巧的模样,点头将陈姐的答谢敷衍过去,在岗位上一心一意的做起事来。
午饭时,我拿上装着红糖糍粑的饭盒,悄悄走到公司附近的小巷里,手机联系又把告花儿叫了过来。
“你也有功劳,陈姐整的红糖糍粑你尝一尝。”我递去饭盒,告花儿将盖子打开,双目泛光。
“哇塞!这糍粑看起来好正宗!”告花儿说完就一口气吞了两块糍粑。
我终于晓得这崽儿为啥子会将一大包卤鸭舌干掉大半了。
“你龟儿子给老子留两块。”我着急忙慌地说道,因为告花儿已吞下第四块糍粑了。
等那崽儿还想吃上第五块糍粑时,我伸手将饭盒抢过来。
“是给你分享,不是让你吃独食。”我一声教训,告花儿做起抱歉手势,我才咬上一块糍粑,心说陈姐够厉害的,糍粑香酥适口,接上一块,根本不想停下来。
而告花儿擦了擦嘴角,说道:“盛哥上午出去见客户了,刚刚回来后就到处找你,让我通知你一声。”
“门票的事情嘛,他说过请我搓馆子,到时候你也一起去。”
我始终不忘告花儿的功劳其实最大,若不是他当初叫几个朋友出来帮忙排队买票,今天就不会有零食,红糖糍粑和一顿搓馆子的存在了。
这见告花儿讨嫌地伸手过来,将最后一块糍粑吞下,仰头眯眼,咀嚼半天,回味无穷。
我都有些后悔将红糖糍粑分享给他了。
后来盛哥也好说话,重视告花儿的功劳,在一家口碑极佳的火锅店特意订了小包间。
下班后,盛哥开车带上我和告花儿,途中没有公司里那般拘谨,三人肆意清谈。
“你们两个的斗犬训练得怎么样了?我听说下赛季出道的新秀斗犬是历来最多的一回,竞争太大,你们会担心吗?”
坐在副驾驶位的告花儿将心口一拍,说道:“盛哥,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我的斗犬叫“火炮”,请盛哥在下赛季多多关注一下。”
盛哥笑不露齿,轻嗯一声,眼角瞄向坐在后座的我,问着:“恐怕金瑞身上的担子更重吧?现在很多人都晓得金家第二代练犬师也要出道了。”
我哼笑一声,回道:“盛哥,光说不练假把式,斗犬的训练我跟童爽一直在调整和跟进,我的斗犬叫“少侠”,也请盛哥在下赛季多多关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