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老板为了‘惩罚’我拒绝与他为伍,耍手段将我被采访的片段全部剪掉。
小问题啦,没在意的。
专门过来嘲讽我的涂令也算是白跑一趟了。。。
最终,我没有表现出悲观失望的模样。
于是,涂令没有得逞,他看不到我金瑞的笑话。
况且,此时的小丑竟是涂令自己,他从最初的满心期待看笑话,到最后的不知所措,狂眨眼皮,嘴巴半张。。。
使得我和告花儿掩嘴一笑,笑得抖着双肩。
极少出丑的涂令渐渐轻怒,一改平时的冷峻镇静,脸红筋涨地指着我和告花儿。。。
“记住我们‘麻辣后系群’跟你们狼青斗犬派的那笔账,以后擂台上跟你们一起算!”
我忘记上次见着涂令发怒是何时,但此时一见,感觉好舒服,这崽儿就应该他龟儿子的多吃亏,吃亏多了就长记性了。
“我金瑞再次重申,你想算账?老子随时奉陪。”我用指头点了点心口,动作直觉帅气。
告花儿甩着手掌,打发涂令快点消失:“下次你再想看我们的笑话,考虑清楚后再来,都快二十六岁的人了,能不能成熟一点?”
告花儿说完咧嘴一笑,我则发现涂令捏起双拳,但几秒后又松开,他轻哼一声,拉开车门回到驾驶位,开车灰溜溜地滚蛋了。
“啪~~~!”
我和告花儿击掌,让涂令吃臭屁的感觉就是痛快。
“龟儿子!不自量力!”告花儿边说边点烟,又给我递来一根。
我点烟后将告花儿往他家方向推,说道:“别屁话了,今天到此结束,各自归家,明天公司见。”
“掌门!难得怼涂令怼得这么爽!我俩个出去搞个宵夜庆功一下?”
告花儿兴致勃勃发来邀请,但我已走出十几米距离,刚巧拦下一辆空车,上车前才喊道:“回家把你软铺罩子换了吧,都脏了!”
也不理会告花儿的反应,我钻进车厢对司机大哥交代去处。
车子一动,我转身通过后窗发现告花儿已离开小区门口,终于才掏出手机给段球球发出讯息:【访问短片被剪掉的事情,千万别有心理压力,我能理解和明白。】
直到我回到爷爷家,给狗子们喂食添水,自己冲了个痛快澡,坐在摇椅上发着呆,抽着第二根烟之时,段球球也没有回复我。
“如果像告花儿那种没皮没脸的人,早就直接打电话给对方了吧?”我轻念着,一大截烟灰掉在了地板上。
我承认面对段球球终究有些胆怯,有时候发讯息过去。。。负责打字的指头都有些打抖。
几次面对面的时候,又奇怪了。。。我条理清晰的对谈,这自信又是怎么来的呢?想想都矛盾。。。
“叮~~~!”
手机讯息声传来,我从摇椅上弹起身,似是飞到茶几边,快速拿起电话,段球球终于回复我了。。。
【行程有变,我必须明天启程回去禹都,明天中午能不能在进入高速路之前的那个加油站见一面?】
【没问题,具体时间你定。】
讯息互通完毕,我估计段球球应该是被紧急召回禹都的,皆因昨晚她明确表示过,为了宣传斗狗竞技工作的深度报告,她和梁磊至少还会在阳城待上五天。
“会不会是因为访问我的事情而导致段球球提前回禹都呢?”我轻念着,些些担忧,一夜不安,几乎没有沉睡过,翌日醒来脑壳痛,脖子又酸得不行。
但中午赶去跟段球球会面一事,我甚至不想跟告花儿细说。
就连跟盛哥多请一小时事假,我也是几句敷衍过去,盛哥爽快,批准了。
告花儿那里,我不细说,并不代表这崽儿不会追问。。。
“掌门,我们午饭时间出去搞碗肥肠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