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虽然心烦意燥,但清楚涂令那里必须解释清楚,不明不白的黑锅,老子金瑞可不愿意硬背,于是等到下班点一到,迅速换掉工作服,冲出了公司。
告花儿自然紧随其后,每次跟涂令的会面,他崽儿怎么可能会缺席,再说我跟他崽儿的这层关系,义气行头的他肯定不会让我孤零零的一人前往。
我直接致电给涂令,电话那头的涂令态度冷漠,话语间透露着怨气,我无心计较,只想约好时间和地点,将误会弄清弄楚。
“来以前我们打篮球的球场找我,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我看不见人就算了。”
涂令轻言几句的语气都显得如此讨嫌,我虽咬牙切齿,但终究将恨意吞了下去,因为在事情没有解释清楚前,老子确实是理亏的一方。
而想起那块烂地篮球场,正是九月爷爷发生意外后,我赶回阳城跟涂令重逢第一面的地方,也是我第一次见着“答案”的地方,此时我估计情况跟原先一样,“答案”肯定也在球场边,看着它讨嫌的主人在练习狗屁的三分球。
接着我跟告花儿掐紧时间,到达烂地篮球场后,庆幸二十分钟没过,否则按照涂令那讨嫌的个性风格,他自然说到做到,时间一到就会离开,跟我和告花儿没有半点情可讲。
紧赶慢赶之后,我和告花儿气喘吁吁,眼睁睁看见涂令在练习狗屁的三分球,连投三次都砸框不进,真不晓得他那副自信满满的狗屁模样,是怎么展现出来的。
而“答案”果然在场,最初,它在篮球架下规矩卧着,但见我和告花儿一到,它霍然立身,不急不躁,但又目似凶光。
涂令投完第五个三分球,终于才投进一次,然后胯下运球,一边运球,一边接近我和告花儿。
我和告花儿也歇完气了,虽然很鄙视涂令自以为很帅气的胯下运球,但正事需要解决,我主动说道:“老子过来就解释一句,何明亮,何子轩的所作所为跟我金瑞没有任何关系,更加不是我金瑞的指派,还有你车轮胎漏气的损失,老子不会赔偿,因为这事情跟我狗屁关系都没有!”
告花儿附和着:“老子们受不得冤枉,你崽儿最好搞清楚!”
涂令停止运球,却又用指尖顶着篮球,让篮球转动起来,还有空说道:“那两个傻儿口口声声说他们是狼青斗犬派的人,堵到我之后也不停叫嚣,连我小货车停在哪里都晓得,所以提醒你们一句,如果我将车轮子漏气的事情通知执法人员,你觉得那两个傻儿会不会有麻烦呢?多少会有点吧?”
告花儿仰头一笑,说道:“两个傻儿当面叫嚣,还说得过去,但把你小货车的轮胎搞漏气了,你敢肯定也是两个傻儿做的?”
虽说何明亮,何子轩两个傻儿干下的蠢事,绝对跟我毫无关系,但此刻涂令被怼,我甚是喜悦,告花儿从不会缺席跟涂令的会面,这里头自然有他的道理,他时刻都找着空位怼涂令,不错不错!
而涂令跟篮球架下的“答案”一样,一直保持不急不躁的态度,又从裤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张出来,慢慢展开,在我和告花儿眼前扬了扬,说道:“两个傻儿绝对是人才,把我的车轮子搞漏气了,还写了封所谓的‘’战书”给我,夹在刮雨器上面,用粉笔弄了圈圈,生怕我看不见。”
顿时,我和告花儿面面相觑,各自脸巴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