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傻儿,很是清楚“答案”的实力。
但此时情况特殊,平局之下,“答案”回力未够,即便“少侠”和“火炮”看似处于下风,但终究对涂令来说,是不公平的。
我的意思,告花儿会意,他率先主张改日再比,那样就绝对公平。
但我见着了涂令的不甘心,他久久无话,眉头越锁越深,看来打击颇大。
让这崽儿吃点亏就对了,挫一挫他的锐气也好。
此时,贾立良解开完“猎刀”身上的负重工具,已经下了梯子。
两副工具之重,即便是下梯而来,贾立良也累得气喘吁吁。
我再瞄了眼“猎刀”,它刚刚完成超高难度的负重爬梯,竟然给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我仿佛看到了“火线”的影子,不愧是同样被我爷爷金老汉调教过的斗犬。
然后,贾立良将金属铁链还给涂令,二人正式的面对面。
贾立良自然晓得涂令心有不甘,他见涂令久久不肯接下金属铁链,才说道:“如果你想不通的话,现在我俩个再比试一场,同样是我的“猎刀”,和你的“答案”,反正也是平局,想个办法分出胜负,大家都甘心。”
告花儿踩熄烟头,说道:“同样的方式,同样的斗犬,再比一场的话,没有意义的。”
听此,我眉头一紧,似乎清楚贾立良在表达什么,告花儿却糊里糊涂着。
而贾立良提议再次比试一场,涂令眉头顿时松开,他和自己的斗犬“答案”似乎天生就是竞技斗士。
哪里有竞技,哪里有战斗,哪里就会有涂令和“答案”的身影。
“怎么比试?”不甘平局的涂令又嗅到了战斗的味道。
“首先,我希望你的小货车上还有一条同样长度和重量的铁链。”贾立良指了指小货车的后备箱。
涂令嗯了一声,说道:“你的希望成真了。”
贾立良满意地点头,说道:“负重工具不变,我们比试斗快,看哪只斗犬最快登顶,照顾到体力因素,所以还是由我的“猎刀”来跟你的“答案”碰一碰,我有个条件,“猎刀”需要休息五分钟,回回气。”
贾立良回应之间,已在给“猎刀”喂水,又抚着“猎刀”的背脊。
“很好,这样分出胜负的机会更大。”涂令的精神气彻底回来了,这崽儿果然是天生的竞技斗士,他非斗不可。
是以,贾立良向我投以眼色,他脑壳轻轻一仰。
我很是会意,说道:“我赞成,就分个胜负吧,免得大家都夜长梦多。”
再比试一场,于是何明亮,何子轩又龟儿子的激动万分起来。
““猎刀”!必胜!“猎刀”!必胜!”两个傻儿重新手拉手转起圈来。
贾立良终于爆发,吼道:“这场比试不需要啦啦队!懂吗?”
眼见贾立良也忍受不住自己了,何明亮,何子轩却一头雾水的原地僵住。
我和告花儿不禁苦笑,甚少发脾气的贾立良都爆发了,这两个傻儿真是活该。
另一边,涂令无心看两个傻儿的笑话,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里的时间转动。
“休息时间还剩下三分钟,我都快等不及了。”涂令哼笑一声,朝石梯子顶端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