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哪两只斗犬能晋级总决赛的看法,告花儿所想跟我不谋而合。
我回想当初跟他讨论八强战时候的各持己见,争论不休,如今又感欣慰。
但紧接着我又暴怒起来,皆因告花儿这智障一手夹烟,另一手抠着冰啤酒的拉环,等抠掉拉环时,罐装啤酒又一下失衡,跌落地板上,足足洒出半罐来。
“有病吧?老子昨天才拖的地板!”我吼道,张手作势要打,告花儿起身躲开,往卫生间跑,说道:“我去拿拖把帮你清洁。”
“给老子搞快点嘛!贾家娃儿还有问题没说。”我又指着卫生间吼道,然后左手握紧一罐冰啤酒,右手食指小心翼翼地抠掉拉环,坐回摇椅上,喝上了酒。
其实,贾立良心里的第二道问题憋了很久,我早已察觉,甚至我推倒原先的想法,觉得并非闲话那样简单了,因为直到告花儿买东西回来后,贾立良的面容凝重了许多。
我心想,那又是啥子问题让贾立良如此凝重呢?
‘塞信’的事情已经解决,今晚又赢了狂妄自大的涂令,“猎刀”通过催谷训练法实力大增,极可能明年出道就能为狼青斗犬派取得开门红,哪还有忧心的事情呢?
不可能是为了总决赛的门票吧?
这么肤浅吗?
难道贾立良像我先前那样,被他人请求帮忙搞票源?是以无法办妥而纠结不安?
细想下,贾立良滑着手机,静静等待着,告花儿没出来,他毫无自己先吃先喝的意思,很是规矩。
而我在回神后,看看时间,才发现告花儿已经进去卫生间十分钟了。
“叫你崽儿拿个拖把都恼火得很!你在卫生间里头干啥子?”我拿着冰啤酒,直接上去敲着卫生间的门。
“大号!大号!我搞完再出来拖地!”告花儿说完,我听见他在卫生间里头嘶了一声,然后是东西砸水面的扑通一声,最后传来告花儿的低吟。
“懒牛懒马屎尿多!”我嫌弃地回道,转身回去客厅,又见洒在地上的一滩啤酒水,又觉恼火得很。
我按捺着急躁,硬生生地又等了五分钟,告花儿才从卫生间冲出来。。。
对的!这龟儿子是冲了出来,裤子倒是提好了,但皮带没有扣好。
我立即指着告花儿,问道:“你崽儿冲出来之前,有没有冲马桶水?”
“Shit~~!”告花儿转身又往回跑,卫生间里,很快又传来冲水声。
贾立良貌似在滑手机,但他掩嘴偷笑,让我颇为尴尬,他都想不到我这二十几年跟告花儿这样的智障混在一起,日子是怎样度过来的。。。
我叹气,朝卫生间喊道:“求求你了!我的童家少爷,记得拿拖把出来,给老子把地上的啤酒水搞干净!”
告花儿拿着拖把冲出来,说道:“刚刚我大号的时候耍手机,出事情了!”
我眯眼抠着额头,直觉恼火,说道:“第一,你崽儿先把皮带扣好,第二,你给老子先把地上拖干净再说。”
告花儿怔了怔,低头一看,尴尬一笑,连忙将皮带扣好,迅速将地上的啤酒水拖干净,动作麻利,急匆匆的狗屁样子,我心说再出事情了也没有拖干净地板来得重要。
这见,将拖把放回卫生间的告花儿又冲了出来,这回他的皮带是扣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