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清楚,“火线”在故意留力。
毕竟“小王爷”是竞技界后辈,“火线”没有伤害后辈的意思,就像数小时前那样,一顿猛追之下,算是在警告后辈“小王爷”别太过于嚣张。
半退休的竞技老手“火线”要搞定“小王爷”,说是分分钟的事,那代表我们狼青斗犬派狂妄了一些,但“火线”毫无损伤的将其击败,那才是必定的事实。
再说,不清楚事情的外行人若是见到水库顶两只斗犬一追一躲,还以为是两狗子单纯的嬉戏打闹呢。
只见,“小王爷”面对“火线”看似攻击性的扑来,已连续闪避了五个回合,也渐渐气喘吁吁感觉,四肢使出的力度明显越来越弱。
“小王爷”自然不会明白“火线”的用意,在四周无法着地的水库顶,它只能每每使劲的左逃右闪,或许它想着的是,绝不能在今晚死在“火线”的嘴下。
久看之下,我心说“小王爷”也是龟儿子够蠢的,它主人就站在对面坡崖上,难道还无法领会“火线”此下的用意吗?这脑子跟它主人一样掺水了。
说起“小王爷”的主人覃洋,那崽儿无法淡定,对我苦想出来的办法始终报以怀疑态度,在他的又丑又蠢的斗犬闪避几回合后,他转身瞪了我一眼。
看看嘛,将别个把柄紧抓的人,想撒恶气就随便撒,想瞪眼睛就随便瞪,想喷屁话就乱喷一通,完全没有想过给事情,或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想此,覃洋那龟儿子又转身瞪了我一眼,咬牙叫恨的狗屁模样,像是老子金瑞欠他覃家几百万似的。
“金瑞!你崽儿确定这办法可以不?”
覃洋甚至是跺脚说道,他鞋底用力一踏,名贵球鞋不但又沾了些泥水,裤管都没有一处是干净可看的了。
我虽疑惑“小王爷”究竟有否负伤,但面容终归是镇定的,淡淡说道:“我的办法好不好,事情结果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告花儿也加把嘴:“覃洋,你屁话连天的,倒不如加把劲给“小王爷”发口令,让它快点跳回来再说。”
告花儿的提醒是有些道理的,连我都没有想到这一细节,因为可见“小王爷”在水库顶不断躲避“火线”追来同时,这丑狗子暂时没有跳回来的意思。
并不能说我让“火线”跳过去水库顶将“小王爷”逼回来坡崖是错误的,但只要覃洋主动再发令出去,相信结果会提前来到。
“你崽儿不会对“小王爷”最基本的口令都没有吧?”我眼见覃洋迟迟未有动静,如是质疑着。
告花儿那贱相嘻嘻一笑,我心说他崽儿肯定没有好话,又听他说来:“覃少爷将训练斗犬的任务假手于人,难道还没有跟“小王爷”达成默契?这简单一声口令都晓不得吗?”
手机照明都集中在水库顶,被怼的覃洋甚至没有转身过来,于是他的脸色我无法清晰见着,但他双肩快速的一升一降的,就觉得他被我和告花儿怼得不轻。
我苦笑一声,摇摇头,心说“小王爷”以后在擂台上惨败的事跟我狗屁关系都没有,此时我需要加把力度将水库顶的事情解决才好。
我刚想进一步发令,让“火线”对“小王爷”的追逐节奏加快一些,却突然听见覃洋对水库顶大喊一声:““小王爷”!你崽儿快点跳过来啊!”
身后,何明亮,何子轩各自上前一步,我自然晓得他俩准备加把嘴喷臭屁,就连忙伸手将两个傻儿一指,故意气鼓鼓的模样看着两个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