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劲作气,准备出去交涉,就那么自然的走出去,没心思讲究帅不帅气。
刚走出一步,告花儿急忙拉退我,他面容忍笑着,一看便知,定有啥子坏主意。
“掌门,请允许我发挥一下。”告花儿抱拳,弯腰行礼。
我掏出手机看下时间,有些烦躁地回道:“赶快,今晚还有夜训呢。”
告花儿歪头掩嘴,嗤嗤地笑了几声,我眉头深皱,心说这崽儿准备要干啥子蠢事,我的放任是否一种错误?
“掌门,保证你舒服。”告花儿边说边掏出手机,在屏幕上点来点去。
我听来怪怪的,催促一声:“动作快点,搞砸了别烦我帮你兜底。”
告花儿盯着手机屏幕,点来点去,嘴上回道:“莫担心,我想戏耍‘比特战团’的人,你准备好了吗?”
我叹气又耸耸肩:“开始你的表演吧。”
这见,告花儿咧嘴轻笑,在手机屏幕上用力一点。
“哇儿哇儿哇儿哇儿哇儿哇儿~~!你们已经被包围啦——!立刻弃械投降——!”
我无法再忍笑,笑得蹲住捶地,几乎倒地翻滚,而主导的告花儿笑得背靠坡面,身子慢慢滑下去,最后坐在地上,笑得飙泪水。
更要命的是,告花儿将扩音开到最大,戏耍‘比特战团’的音效响彻四方,久久回荡,恐怕附近路人,都以为这里有警事出动,有悍匪被重重包围。
我抹掉笑出来的眼泪,艰难起身,靠小坡掩护,探出半身看向篮球场。
‘比特战团’的人都朝我这边看来,也因为光线暗淡,他们暂时没有看清我这边的情况,唯一肯定,戏耍他们的音效,是听见了。
隔远看去,‘比特战团’的人成群疑惑着,由涂令和覃洋带头,步步朝我们这边走来,渐渐有走出篮球场的感觉。
“耍够了,出去会会他们。”我冷静下来,沉声提醒,转身看见告花儿早早恢复冷静,他也沉声回道:“确实耍够了,迎战!”
“狗屁个迎战,你崽儿跟在我身后,万事别冲动。”我斜告花儿一眼,仰头挺胸,离开小坡的掩护,走了出去。
我急步向着篮球场,没等涂令和覃洋惊讶我的到来,便开门见山吼一句:“说嘛——!怎么谈?“麻辣”你们不管,我来管!”
甘愿做别个马仔的覃洋哈哈两声,像个傻儿跳了一下,朝我们这边喊道:“金瑞几岁啦?还玩音效这么幼稚的把戏,以为能吓住我们啊?”
“逗小娃儿嘛,方法自然幼稚一点才好。”告花儿上前跟我并肩,帮助回道。
我刚刚放任告花儿戏耍一回,此时面对面,再也不能斗嘴冒火,这也是我早前提醒过告花儿的事情。
我立时打眼色给告花儿,他很是会意,便退了一步,看样子不再插话。
‘比特战团’的马仔们步步为前,感觉要包围我们,我轻哼一声,主动走进包围圈,朝涂令勾勾手指,示意他走近些。
被马仔们护着的涂令对我邪魅一笑,转身投篮去了。
没志气的覃洋赶快跟去,继续帮助在篮下捡球,一个富家崽儿日子混得这么卑微,造孽啊。
此时,告花儿一直随在我身边,走进包围圈后,他自然点烟,从容地呼出烟圈,嘴里就是无话,我刚刚一个眼色,他果然规矩起来。
再是,‘比特战团’的人没有所谓凶神恶煞,都是斗狗竞技的爱好者,平时更是在外讨生活的打工仔,没有好勇斗狠的必要。
但是。。。‘比特战团’马仔们有个共同点,跟涂令相像,就是看着我和告花儿眼神,像看着傻儿智障一样,为此,我没觉多么稀奇,毕竟是跟涂令混的马仔,自然晓得团队的‘核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