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他们对水塘负重训练动心了?”告花儿硬要质疑我的判断,我有些恼火地推开他,低头轻叹,提及比特战团将横渡急流升级的事情…
告花儿听后惊觉,啊了一声:“老子真是糊涂,水塘跟急流完全是两回事,铅块背心又怎么可能跟轮胎相比呢?”
我望向那帮露营崽儿离去的车队,仍要轻声道:“刚刚外人在场,我没好说得,现在跟你打支预防针,如果比特战团用激将法让我们尝试升级版横渡急流,我希望你要沉住气,就怕你崽儿中计了害死…“火炮”。”
“掌门放心,涂令和覃洋几斤几两,老子小学就已经晓得了。”告花儿拍三下心口,接道:“也别光担心我一个人,掌门你能沉得住气吗?想起涂令和覃洋讨嫌的样儿,你忍受得住?”
我斜告花儿一眼:“为啥子成年之后我只跟涂令干过一次祸,因为他龟儿子欺负谭超和“麻辣”,那事情是个例外,其他日子里也就互相嘲讽一下就算了,所以你别担心我,到时候好好控制你自己吧。”
“讲句道理,比特战团敢作敢为,可以将横渡急流升级,简直猛得很。”告花儿仰头看天,一些感叹,我再斜他崽儿一眼,淡淡道:“比特战团确实敢作敢为,借“麻辣”上位又用完即弃当叛将,厉害厉害。”
我对面前空气竖起拇指,告花儿尴尬地笑了笑,他总算记得涂令一帮人用完即弃的卑劣行为,摇摇脑壳清醒过来,接道:“人的心坏了,再敢作敢为也等于零。”
我没空回应,只因听见村里方向的远处有人踩踏地上砂石的声音,以为光头男又回来了,转头望去的第一时间,就觉得走近那崽儿是熟面孔,绝对在哪里见过,又说不上来细节。
“掌门,那崽儿是比特战团的核心成员之一。”
告花儿在背后轻声提醒,我侧过身去问道:“你确定?难怪老子感觉他是个熟面孔,好像前几回跟比特战团碰面,这崽儿都跟在涂令的身后面。”
告花儿轻哼一声:“百分百确定,上次总决赛在会场门口,我们还碰见过他们,我记得很稳,主要是这人的样儿太龟儿子丑了。”
“用不着攻击别个的长相,等他走过来看看情况,或者他记不得我们了。”我边说边点根烟,呼出第一口烟圈就抬头向那崽儿看去,原来那崽儿已经注意到我们了。
那崽儿神情似惊慌,又似戒备,步子也慢了下来,瞪圆双眼看向我和告花儿,慢慢掏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又点。
“对嘛,赶快跟你的主子涂令通风报信,说老子们狼青斗犬派准备进山了!”
告花儿靠近去叫嚷,声音回荡于停车坝四周,而那所谓比特战团的核心人员加快步子朝进山口走去,值得再提的是,他应该是回去租房拿东西的,纸袋子就提在手里,但被告花儿几步逼近一下,纸袋子也没有提稳,掉在地上。
这崽儿快动作捡起纸袋子,急步向进山口而去,看他背影也知道他在用手机通风报信,比特战团的领头人涂令龟儿子在晓得我和告花儿已到进山口,应该很兴奋吧?
十几秒后,告花儿仍在欣赏急步走崽儿的背影,喃喃道:“时间过了这么久,涂令的脸巴应该消肿了吧?”
我嘴角轻扬:“没事,如果涂令今天再过分放肆惹怒我,我就让他再肿一回脸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