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洋拿着薯片之类的零食跳前一步,大声道:“真以为我们会关注你们斗犬横渡急流的全过程?成功横渡又如何?这样的初级版本……我们比特战团的每只斗犬完成过几十次了。”
通风报信的马仔接上喊道:“刚刚看你们沾沾自喜的背影,其实我们在后面抱起肚儿哈哈笑,笑你俩幼稚而无知。”
饼干盒被涂令抛去脑壳后面,覃洋跳起接住饼干盒,紧接涂令拍走掌心饼干渣,才大声道:“你们狼青斗犬派以为的艰难无比,其实我们轻而易举的就能办到,这就是差距……对了,我是在说升级版横渡急流,懂吗?”
对面这般羞辱,告花儿转身向我瞪眼,右拳已经捏紧,他无声请示想要冲过去暴打比特战团,又因为怒气将脸巴涨红了。
我认为此时并非暴打比特战团的好时机,如果冲突发生也难以说通,难道要别个听说狼青斗犬派因为无法挑战升级版横渡急流,难忍比特战团几句挑衅就动手暴打别个吗?
我长呼一气,呼出心中火气,再次拉退告花儿,对他贴耳道:“我们必须冷静下来,“少侠”“火炮”还在对岸等待发令横渡回来呢,先忍一忍嘛,回去阳城大把机会锤死比特战团。”
也确实,“少侠”“火炮”在对岸等待的事实让告花儿很快冷静下来,他用力地双肩一提,咬牙切齿地瞪比特战团一眼,才转身回到河道边,任由炸上来的水花惹湿他的裤角。
我无需再多言,伸根指头简单示意预备,与告花儿齐声向对岸大喊,口令发出,“少侠”“火炮”同样没有犹豫,跟玩似的,跳进急流,霎眼被汹涌流水淹没。
有过刚刚横渡过去的经验,横渡回来自然更快更稳,刚过二十秒,“少侠”“火炮”已经冲破恐怖的水流,横渡完三十米宽的急流,突地从河道岸边冲了上岸,也与刚刚一样,它俩几乎同时上岸,有些怀疑它俩私底下在斗快,却不相上下。
我用准备好的大毛巾给“少侠”擦身,毕竟冷天,斗犬经不住长时间受冻,告花儿也一样对待“火炮”,还开两个肉罐头给“少侠”“火炮”补气力。
“少侠”“火炮”吃着肉罐头像饿了三天似的,三口吃尽罐头又不停舔着嘴角,明显意犹未尽,告花儿索性扯开两袋包装蛋糕,让“少侠”“火炮”再吃一些。
我看在眼里,思考在心里,“少侠”“火炮”贪吃很正常,但饿极的样儿让我感到意外,即便以往晨训和夜训再艰苦,训练结束后添食给它俩,也没见过它俩这般饿极的样儿啊。
只能说明“少侠”“火炮”搞定横渡急流表面轻松过关,实则要跟急流恶斗一场,导致能量消耗极大,只是我与告花儿有点置身事外,“少侠”“火炮”又不会人语,之间便有那么一点点误解。
我低叹一下,再扯开两袋包装蛋糕喂给“少侠”“火炮”,左右手分别抠着它俩下巴肉,轻声道:“表现非常好,为你俩感到骄傲。”
碍于急流轰烈巨响,告花儿没有听见我小声说话,他有样学样抠着“少侠”“火炮”的下巴肉,又凑近我耳边道:“没有料到“火炮”“少侠”这么快搞定了横渡急流,就这样回去阳城,我感觉少了些啥子,你能说得上来吗?”
我摇摇头,无声回应,被告花儿有意无意的提及,我心里很快出现与他一样的感受,准备多时又千辛万苦来一趟,难道就这么回去阳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