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车子驶上前往贾立良家最后一段大斜坡,开到平路向前望,就能看见贾立良家门口。
“掌门,大事不好!”告花儿指向前方,我抬眉望去,心口纠痛一下。
爷爷没有回去租屋,而是跟着来到贾立良家门口了。
车子驶前状态犹如告花儿发慌心境,慢慢地停下,车身刹停怪异得很,向前戳了一下。
外面相隔十米处,爷爷朝我们招手,贾立良无奈地耸耸肩,表示我们三人之间的小把戏未能瞒得住我爷爷金老汉。
“猎刀”也在,整身坚挺姿态像极竞技状态全盛期的“火线”,它立足原地竟像一尊石像,冷天难得的暖阳照下,让它一身铁青色闪光夺目,虽则一动未动,但气势威严。
“掌门,我们要下车吗?金老汉脸色难看啊。”告花儿将车子熄火,缓缓转头看向我。
我咽口唾沫,提肩振神,声音干涩地道:“都这样情况了,难道我们还躲得过去?”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告花儿解开安全带,率先下车,我才回神过来,跟着下车,连关车门的力气都没有。
告花儿没敢上去,我呆立在车门边五秒左右,爷爷仍是无话,向我们再招招手,他老人家脸色肃穆,让我想起自己小时候被他训骂前的场景,感觉糟透了。
而贾立良又耸耸肩,转身去开院门,这般举动说明爷爷不会轻易放过我和告花儿,进去贾立良家里之后,肯定是一顿臭骂。
我低头尴尬地抠下鼻窝,心说对长辈扯谎的事,自己以前也做过,这回亏心在于事情跟斗狗竞技有着关系,若是其他闲碎小事,我腰杆早就挺直了。
“怎么了啊?还要我跟贾家娃儿请你们进门吗?”
我抬头看去,爷爷已经走去院门口,目光威严地看向我和告花儿,再也无话,先进去院里了。
告花儿轻轻嘘了一声:“掌门,你要当心啊,你是金老汉亲孙儿,会遭更多的骂,我童爽是个外人,金老汉肯定会骂得轻一些。”
我学着爷爷刚才的威严眼神,瞪告花儿一眼:“搞清楚是哪个坚持要请贾立良出马的,你个臭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