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时间,我也有自己的赶工进度,注意力高度集中,办公桌边何时出现一杯咖啡,我都没有留意到,但所见六色从我办公位轻轻飘过,满脸开花,才晓得咖啡是她冲的。
六点下班,我吃惊在告花儿冲来我办公位,吹声口哨,得意洋洋道:“掌门还没忙完啊,我那边已经搞定了,五颜六色邀请我们饭局,你应该晓得吧?”
我眼珠转了转,轻哼一声,道:“一定是五颜六色帮你分担了工作量,你崽儿才这么快脱离了苦海,承认吧。”
告花儿双手一摊,贱笑地道:“我没说过要否认啊,你搞快点吧,五颜六色会在公司门口等我们。”
我右手砸下键盘,没好气的斜告花儿一眼,去到更衣室换回便装,跟告花儿出去公司门口。
五颜六色背对我们,告花儿讨嫌地喊了一声,五颜转身后很慌张,原来她在通电话,连忙挂线,牵着妹妹六色走前来,说要请我们去吃烤全羊。
告花儿摇头苦笑:“啥子好日子啊?烤全羊都整上了,年终奖还没发呢,就急着花未来钱了?”
我看眼时间,没有在意烤全羊,皱眉道:“索性找家面馆,简简单单的,我也很久没吃肥肠面了。”
告花儿竖起拇指,附和道:“掌门识货,肥肠面要比烤全羊好吃百倍。”
自愿请客的五颜六色很为难,我催促她俩,强硬表态,要么加快脚步找家面馆坐下,边吃边说事,要么原地散场,毕竟还有夜训在等着我和告花儿。
“好嘛,好嘛,主要是事情要紧,吃啥子无所谓。”五颜神色失望,六色较为轻松,拉着姐姐往路口去,像发现了新大陆,保证附近新开的一家面馆味道绝佳,要带路过去。
两姐妹也很奇怪,明明主动请客,却手牵手走在最前,步速很快,将我和告花儿甩出二十多米,只靠六色时不时转身看回来,以防我们没有跟上。
“掌门,我高强度工作了一天,脑壳糊了,你来猜猜五颜六色有啥子事要请教我们。”
我心说你龟儿子在公司打了半天瞌睡,也叫高强度工作了一天?
最后要靠五颜六色帮忙分担赶工,这龟儿子才得以准时下班呢。
我冷静后,摇头道:“我脑壳也糊了,只想好好吃碗肥肠面,回去认真进行夜训,她俩有事就直说,能帮就帮,帮不了别勉强。”
告花儿打声哈欠,仍没睡够的样儿,弱声弱气地道:“找我们谈事,八九不离十,是关于斗狗竞技的事吧?”
“原来你脑壳没糊啊,死崽儿。”我玩闹地撞向告花儿,这崽儿又撞回来,我闪身之快,所以有个智障要摔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