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夜训,告花儿展现激昂的训练态度,这很是少见,最后他主动解释,只因为刚刚出门前,媳妇为他鼓劲加油。
瞧他那讨嫌的高兴劲,打算细说今天在家和媳妇之间的相处,我适机伸手摆了摆,才恰好阻止他继续撒狗粮,且准备说回正事。
刚刚夜训任务为重,所以两个傻儿在宝塔镇重金求狼青幼崽的事,我极力忍住没说,将“少侠”“火炮”的补水添食弄妥,才请告花儿去屋里慢慢聊。
总之我在贾立良和竹竿大叔那里听到什么,一一说给告花儿听,最后将一只狼青幼崽卖出一万块钱的重点连说两遍,生怕告花儿没有听懂。
告花儿双眼发光,用力拍下茶几,霍然立身:“我们要发财了!让两届总冠军“火线”多打种几只狼青幼崽,再卖出去就发财了,冠军级别斗犬的后种肯定更值钱。”
我躺在摇椅上眯眼叹气,轻轻动作脱下球鞋,准备朝告花儿扔过去,刚把球鞋举高,这智障双手挡住自己,退后两步,嘻嘻笑道:“掌门毫无幽默感,whysoseriously?”
“给老子讲母语!”我故意轻怒,没肯放下球鞋,如此威胁告花儿。
告花儿仍用双手挡住自己,慢慢靠近我,才伸手拿掉我手里球鞋,讨嫌地一声:“球鞋有股怪味,掌门脚气够重的,有空泡泡脚吧。”
我咬牙脱下另一只球鞋,刚刚举高,又被告花儿眼疾手快地拿掉,他皱眉轻声道:“这只球鞋怪味更重,甚至有点呛鼻子,掌门有空真的要泡泡脚了。”
我双脚无鞋,拖鞋被放在远处,更拒绝穿袜子沾地,很尴尬的向告花儿要回一双球鞋,这智障摇头无视,拿着球鞋出去院里,还吹起口哨。
“你要把老子的球鞋拿哪去?”
“帮你放在院里吹吹风,散散气,那么重的怪味你还要放在屋里吗?”
告花儿很快又跳过门槛,进来客厅,背身一倒,瘫在沙发上,点根香烟,才道:“认真讲,何明亮,何子轩开了个坏头,两个傻儿乱用钱的行为,分分钟让以后狼青幼崽的卖出是一万块钱起步,我很担心这问题啊。”
我右脚板搓搓左脚板,接道:“你……是觉得宝塔镇以后有人发现狼青幼崽卖出有利可图,慢慢在镇上形成坏风气?”
“你爷爷金老汉那么辛苦把狼青斗犬的大本营建回去宝塔镇,正名还了,就怕镇上一些傻儿乱搞事,狼青犬的繁衍以后只重量,为了有利可图,挣个快钱。”
告花儿面容焦虑,嘴中啧啧声。
我格外冷静的想了想,道:“你的担心有道理,但也多虑了一些,狼青斗犬派目前势弱,其他人要跟风训练斗犬,也只能是训练大丹犬,那是四连霸“公爵”的犬种。”
“掌门,你忽视了两届总冠军“火线”的存在,再假如明年第一季大赛的总冠军由我们狼青斗犬派的斗犬夺得,潮流跟风之下,宝塔镇肯定要陷入疯狂。”
我轻嗯一声,极快捋顺思绪,道:“按照你美好的想法,到时候宝塔镇的一些傻儿将狼青幼崽的起步价定到一万块钱,甚至更高,一切都因为何明亮,何子轩开了个坏头。”
告花儿焦躁地抓两下额头,道:“宝塔镇作为狼青斗犬派大本营是神圣的,何明亮,何子轩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初建议他俩去宝塔镇是慢慢挑选狼青幼崽,现在成了两个傻儿去给别个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