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想起覃洋昨晚在江滩袒露多年心病的事,以致那么一点愧疚感让我闭嘴了。
两边无话,罗娃儿也识趣晓得要挂线,最后提醒我们好好帮助一下谭超训练“霹雳”,毕竟单眼将“霹雳”复出斗狗竞技万一出彩,留守以前‘麻辣后系群’的五个人也会相当的解气而自豪。
通话结束,我和告花儿都没有喊话开始清晨训练的意思,各有所想吧……
我思考起涂令心狠手段绝的做法,如果“答案”以后登顶阳城斗狗竞技界,这里头又会牺牲掉多少只多伯曼犬呢?
再是,覃洋对“大小王爷”的爱护是真是假呢?
如果他一点也没有在意过“大小王爷”,何以当初“大王爷”在街边挑衅“火线”反被前辈吓到而逃去后坡水库之后,他又急慌慌的要我们一起前往后坡寻找呢?
可能……涂令的命令大于他对“大小王爷”的爱护,就为了小时候涂令主动过去帮忙一起背书包,他决定记住一世,就像我和告花儿每回将书包粗鲁地扔给他一样,他也决定记住一世。
我慢慢回神,发现告花儿已经在客厅中间背负双手而踱步,我又看一眼墙上挂钟,起身道:“准备清晨第一训,别再耽误了。”
告花儿伸手挡了一下,道:“掌门,还记得桥沟村那个光头男吗?”
“你又想到啥子怪主意?我们没有时间到处乱跑,别跟我说你要跑一趟桥沟村啊。”
我没好气地跨过门槛,告花儿将我拉回客厅,严肃地道:“假如涂令带领几个得力马仔又去一趟桥沟村是为了进行秘密陪练计划,七八个人肯定跟之前一样,照顾光头男的住宿生意,毕竟是熟客嘛,所以我们可以技巧一点向光头男打听涂令他们这趟进村之后带了几只斗犬。”
我听得一头雾水,耸耸肩:“然后呢?”
告花儿右拳锤在左掌上,嘴角微微扬起:“进村有几只斗犬,那么离开桥沟村的斗犬数量也是一样,如果少了一只,就说明涂令他们在桥沟村的陪练计划又死了一只多伯曼犬,分分钟就该到“小王爷”去牺牲了。”
我点了点脑壳,只觉有点意思,道:“你兜个大圈,是决定去桥沟村阻止涂令他们的陪练计划?”
告花儿摇头道:“救得了“小王爷”又如何,其余多伯曼犬会接替去牺牲,我这样想法,是进一步作实涂令的心狠行为,而那只被埋在沙坑的多伯曼犬,也就是“大王爷”无疑了。”
我搓下脸巴,清醒一下,道:“那么现在该如何操作?”
告花儿哼笑一声,道:“莫急,现在最应该立马进行清晨第一训,否则掌门的勤工奖要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