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在即,“猎刀”受训强度之高,实在佩服。
我点头表示理解,严肃道:“也好,我和告花儿今晚也加强对“少侠”“火炮”的夜训,成功渡江可以说是一针强心剂。”
谭超高举右手,甚至踮起脚尖,幼稚样儿,却又正色道:“金瑞哥你怎么忘记我和“霹雳”了呢?说好准许我们参与一天两训的啊。”
我苦笑一下,怪自己笨脑筋忘记了,搂上谭超的肩头,一起往长梯坎去,又道:“一天两训有“霹雳”的加入简直太妙,“少侠”“火炮”身为后辈一定会学到很多东西。”
告花儿凑前搂上我的肩头,三人平行,感觉滑稽。
“多多指教啊!超哥!”
告花儿卖乖说笑,谭超脸巴涨红,贾立良带着“猎刀”走到最前,也讲声笑话:“最后一个上到梯坎的人请客搓馆子!”
告花儿第一时间脱手,朝长梯坎奔去,我仍要搂住谭超肩头,淡淡道:“你的童爽哥一定会摔在梯坎上,我敢保证。”
“金瑞哥你怎么晓得呢?”
“你别管,我跟那个傻儿从小一起长到大,已经感应到了。”
谭超皱眉摇头,拒绝相信,但告花儿由于爬梯坎过急摔在梯坎上的事实随即发生,二掌管狼狈极了。
谭超才长叹一声,向我竖起拇指。
贾立良扶起告花儿,无奈偷笑。
暖心在于“火炮”赶前去看看主人的情况,告花儿却揪住“火炮”的脸巴,撒气道:“我告诉你,因为我摔了一跤,你今晚的肉罐头宵夜已经没有了。”
话音刚落,告花儿趁着贾立良看自己的笑话,他偷步往梯坎顶上狂冲,第一个上到顶,模仿洛奇在费城博物馆广场振臂高呼。
但怪也怪在,告花儿第一个到达梯坎顶上,中午搓馆子他还是偷偷跑去账台结了账,表示在外请客搓馆子的消费,他回家可以向媳妇报销费用。
“我只要随口一说,两百块的请客消费,我可以向媳妇报销三百块,多出来的一百块就是我的烟钱。”
贾立良瞪圆双目,摇头难以置信。
谭超暂时没有搞清成家立室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能尴尬陪笑。
我向告花儿竖起拇指,那崽儿仰头得意,又道:“成家了,就要学好在夹缝里生存的能力,每回抠一点票儿出来,其实我也很富有嘛。”
我拍掌而诚心佩服,告花儿用牙签剔牙,更加得意起来。
“那如果你的小伎俩被识破,你的媳妇会怎么惩罚你呢?”贾立良纯属好奇,皱眉问道。
告花儿压低声音:“那么……我可能会死。”
谭超很是错愕,掀动口唇道:“童爽哥的媳妇很可怕呢,到时候我们去接新娘,她跟姐妹团设计的游戏会整死我们吗?”
我摇动谭超肩头:“别那么认真好吗?一罐汽水就让你喝醉了?”
“很难说啊,接新娘当天你们可要当心了。”告花儿仍在吓唬谭超,却嗬地一声扭头偷笑。
见此,谭超也没有必要再笨下去,低头咬着吸管喝汽水,脸巴又涨红了。
饭后,贾立良向告花儿礼貌道谢,立时着急回去宝塔镇,掏出手机准备召网车,“猎刀”跟随在旁,公共交通难以乘搭。
我竟然对贾立良有点难离难舍,留他晚上跟我们再搓一顿,之后回去宝塔镇也赶得及夜训。
“回去宝塔镇四十分钟而已,立良兄何必如此着急?”告花儿也对贾立良难离难舍,可能还想把对方抱紧一些。
谭超帮忙留人,面容欢喜道:“请立良哥留到晚上再走,我请你们去吃自助餐。”
“再见了,立良兄。”告花儿赶紧上前握住贾立良的手,我也态度急转,接道:“也对,还是早点回去宝塔镇,免得我爷爷久等。”
贾立良一下懵住,他难以想到‘自助餐噩梦’在我和告花儿心里是如何的恐怖。
一餐饱两天!
那回告花儿更因为生蚝过于‘新鲜’而导致肚泻,往事实在难堪啊。
谭超低叹一声,也晓得规矩,没有强留,只想亲自送贾立良上车离开。
他又蹲下摸着“猎刀”的脑壳毛,笑着道:“我的“霹雳”以后可能会成为你的对手,多多指教啊。”
贾立良回神过来,微笑另道:“那么……我下次再来阳城,就是带“猎刀”报名抽签参赛的时候了。”
告花儿哟嚯一声,振臂道:“到时候南方崽儿辉仔也会来阳城,人员到齐!准备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