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装换妥,没有时间吐槽伴郎西装的设计和颜色,我冲进卫生间照照镜子,小心翼翼扯开纱布,庆幸额头伤口够高,假发一戴,也足够遮住。
出去客厅,告花儿在帮“火炮”套上‘狗版伴郎装’,喃喃道:“岂有此理,今天“火炮”装扮起来,竟然比我还帅。”
我在旁叹气一声,想想中午婚礼一众宾客看见“火炮”也是伴郎团一员,好心的只会笑一笑,就怕有些人隔日在外说童家人的闲话。
谭超过来帮我拉低假发,无奈道:“为了童爽哥的喜事,辛苦金瑞哥了。”
我苦笑道:“必须讨个吉利,一定要遮住,就当冬天戴个帽子吧。”
另一边,贾立良站在落地镜子前照照样儿,自觉妥当,振作精神后,顺便提醒告花儿擦点遮瑕膏挡一挡脸上淤青。
这事也够悬的,也算天在帮忙吧。
告花儿脸巴的肿伤消去八八九九,淤青足够用遮瑕膏挡一挡,除非凑近细看,否则很难发现他脸巴上的伤。
搞妥一切,看似很快,却花了快四十分钟。
我甩手指挥全员出发,由告花儿负责开道,伴郎随在后面。
告花儿却呆住在屋门口,仰头看天苦思着:“好像漏了点东西,是啥子呢?”
我咽口唾沫,面容紧张道:“别吓我们,等一会调头回来拿,就误了吉时。”
“还有些时间,你好好想想。”贾立良沉声道,打量告花儿全身,又道:“没有穿漏啥子,整整齐齐的,很帅气嘛。”
谭超仰头‘啊’了一声,急道:“对了,童爽哥还没有化妆呢,新郎也要简单化一化吧。”
告花儿嗤笑一声,咧嘴道:“就凭我这张帅脸还需要化妆?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别幽默了,赶紧想想漏拿啥子东西了。”我着急道,掏出手机看看时间。
告花儿歪头轻轻叹一气,才道:“自己吓自己而已,没有漏东西,出发!”
全员松口气,立刻紧跟告花儿。
但告花儿走到院门前突然刹步,转身瞪圆双眼道:“有惊无险,出门之前还要发红包讨吉利,差点忘了。”
我着急地伸出右手:“新郎官,快发红包。”
告花儿笑呵呵从西装内袋抓出一叠红包,我和贾立良,谭超接下红包之时,三人默契的走过场说句贺喜词,时间过急,此刻难以真心。
岂料,告花儿又分别给“火线”“少侠”“火炮”“霹雳”“电光”“火石”“小火箭”发红包。
“你们也一样有份,嘻嘻!”告花儿为免红包丢失,先走一转为“火线”它们发红包的过程,再将红包放进去屋里。
我挠了挠头,催促一声。
告花儿出来院里,又接到一通电话,挂线之后竟笑得牙龈全露,才道:“堂兄和车队已经到了小道口,我们出发吧!”
哎!总算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