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周里,撇除一天两训照常进行,我们也进行了两次渡江训练。
或是缘分深,先前那位小艇师傅还在江滩开艇运货,也就再两次租用他的小艇。
即便小艇师傅给我们租费打折,但一次渡江训练下来,成本还是高。
就拿日结工作打比方,付完小艇的租费,一天工钱也搭了进去,算是帮别个白干一场。
狼青斗犬派没有覃洋那种夸张的财力支持,两层的渡江小轮也随时可以联系到,全船人员还当他是大爷一样伺候着。
我庆幸当时谭超没有再犟嘴,听从了将渡江训练五次减到三次,否则兜里票儿很有压力,况且谭超仍在失业状态中。
租用小艇之后,票儿花了出去,再往好的方面想,也算值得。
因为“少侠”“火炮”“霹雳”的渡江能力增进极高,比如速度上又快了两码。
借照最初的表现来讲,它们渡江一半所需的时间,这两次更是缩短了一半,兼且最后一段的发猛表现难分高下,几乎是同步游上岸。
总结下来,我和告花儿算是欣慰,而最激动的要属谭超,这崽儿袒露心声,已经在畅想“霹雳”在新赛季总决赛中的强劲表现了。
告花儿故意添堵,在谭超面前分析四连霸“公爵”的斗技细节,添油加醋的越说越夸张,一心打沉谭超的痴想。
我明白告花儿的用意,也是担心谭超对“霹雳”的期望过高,万一出现难堪场面,失望加倍放大,那么谭超有可能无法承受,身心垮掉。
谭超极快冷静,笑了笑,抠着后脑勺:“哎,我又得意忘形了。”
告花儿才放下心来,松口气道:“这种态度才是正确的,来!跟我走!去接南方崽儿辉仔。”
忘记讲了,今天是南方崽儿辉仔带着“小白龙”来到阳城的日子。
由于“小白龙”跟随,出远门很难搞,辉仔索性驾车一千三百公里来到阳城,再过半小时,在小道口附近会合。
接辉仔这种事,告花儿兴奋了一上午,提前订好饭馆招待辉仔,其心情可以跟他那天结婚时候有的一比。
“稳重点,记住你是狼青斗犬派二掌管。”
走到小道口等待,我才提醒告花儿收敛一下,他崽儿立时会意,仰起脑壳而背负双手,自以为这就叫所谓的‘稳重’。
其实辉仔的车牌号已经得知,开启导航也很容易找到小道口,所以告花儿抽完两根闷烟,期间张望路边四周,担心漏掉辉仔驾车驶过,他终究是心里兴奋而焦急着。
约好的半小时已过,告花儿掏出手机致电给辉仔,以防这位南方崽儿驾车迷路。
很快得知,辉仔很清楚驾车怎么走,再过五分钟就能到达小道口。
对于告花儿来说,五分钟等出了五小时的感觉,连谭超也见此难忍,劝道:“童爽哥别心急嘛,辉哥一定会到的。”
“超哥你哪里懂,这世界坏人多,辉仔一个外地人遇到意外很难搞的。”
告花儿胡言乱语,他站去旁边五级梯坎上,踮脚张望路边四周,专心看着路过车辆的牌号,比那天接亲更要紧张。
我咧嘴淡淡道:“有“小白龙”跟随,还怕辉仔有难搞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