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段心温柔地为乐莜莜顺背,“今夜,娘就守在在这里,直到君陌来为你掀头巾再离开。”乐莜莜懵懂地看着白段心拍着她的手,“娘现在只能为你做这些事情了!懿……莜莜!”
乐莜莜看着白段心墨色眸中的母爱,连忙将移开自己视线,狠心地抿了抿唇。
慌乱地脚步声忽然响起,门被冲进来的小浓粗鲁地关上“嘭——”
“小姐!不好了!小姐——”小浓惊讶地看着屋内的白隶和白段心,“夫人!二少爷!你们怎么在这里?”
白隶甩了甩袖子,“发什么了?”
“回二少爷!有一大群人来闹洞房,大学士拦都拦不住了!”小浓羞涩地看着白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白段心眉头轻皱,“莜莜!你在这里,娘和阿隶去为你赶走这一群人!乐莜莜万万没有想到白段心此刻竟然会如此硬气,直往门口外走去。
乐莜莜看着纸糊的窗纸上投影出无数个人头,心中不禁有一分期待。然白隶看着乐悠悠脸上的期待,轻笑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梦了!夜炎是不会来的!”
“你说什么?”乐莜莜不懂地望着白隶,白隶慢条斯理地整理这衣,得意洋洋地看着乐莜莜说到你:“因为我在那一份解药中放了另一份毒药!”
“你——”乐莜莜生气地一下站起身,将手中地金牌扔向白隶,白隶身形微偏躲避开金牌,“我只不过为我这一份赌注买了一份保险罢了!
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只不过放了另一份毒药并让人告诉战王府的人,解药放在五台山罢了。
三天前,夜炎的小跟班连夜带着夜炎去五台山找解药了。即使他们现在有一双翅膀也赶不回来!”
乐莜莜抿唇而笑,轻轻点头,“白二少,算你狠!”白隶癫狂一笑,厉声喊道:“小浓!看好小姐!”
乐莜莜瞪了一眼白隶,脸色十分难看地看着小浓,“小浓,你走吧!我不想伤害你!”
乐莜莜一手将自己的凤冠撤下,任由一头黑发披在身后,而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逃离,然小浓一手拉住乐莜莜都手,轻声唤道:“小姐!”
乐莜莜强压着满腔的怒火,闷闷地看着小浓,冷声说道:“放手!我并不想伤害你!”
小浓的手被乐莜莜无情地排掉,小浓无奈地看着乐莜莜,开头喊道:“莜莜姑娘!”乐莜莜动作一愣,扭头狐疑地看着一脸天真的小浓,喃喃道:“难不成我出现幻听了?”
小浓一手夺过乐莜莜地包袱,“莜莜姑娘!别收拾了,现在你换上树下的衣服,趁乱去君府后院的后门,到了后门有马车接应你去一个地方,到时候你就知道王爷有没有负你了!”
乐莜莜看着小浓,眉头皱紧冷哼一声笑道:“你不是小浓!你是白二少的人,你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听你所……”
乐莜莜口中的“说”字还没有出现,整个人不由一愣,目瞪口呆地看着小浓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个她安全不认识的人。
“我是夜魅,天字二号夜卫。如今奉王爷之命来救你!”夜魅看着乐悠悠警惕地看着她,迫于无奈只能将手腕处的刺青给乐莜莜看。
乐莜莜不由一愣看着眼前她亲自为夜炎设计十阎殿的标记。她的记忆不禁回到那日她拿着风与火构成的火圈内两把利剑穿插在其中的标记,夜炎当时一口否定,但是眼前的刺青却证明了夜炎有将她做的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乐莜莜激动地看着夜魅,“王爷!现在怎么样了?”
夜魅眼神躲躲闪闪,乐莜莜心中一紧,“我们把衣服换上吧!”
夜魅立马帮乐莜莜讲(人)皮(面)具是贴在脸上,随后两人将衣服一换。乐莜莜顶着小浓的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亲自为夜魅盖上红头盖,静静地站在一旁。
“咿呀——”门被人推开,乐莜莜略带惊慌地看着一身喜服的君陌走进屋内,她的双手不由有力握紧,君陌轻笑地看着眼前坐在床榻上的人儿,“小浓!你家小姐还好吗?”
“额……好……挺好的!”乐莜莜地害怕君陌发现自己,更是将自己的脑袋埋地低低,“嗯!那就好!莜莜……”
君陌深沉地叫了一声夜魅,夜魅毫无反应,乐莜莜心中更是一惊,连忙说道:“大学士,小姐紧张到都没办法说话了!不如……”
君陌挥了挥手,亲自拿着两个酒杯走到夜魅面前,深情款款道:“无论你想当懿儿,还是乐莜莜,对于夫君来说已经无所谓了,从近以后你便是我妻了……”
“小浓!你先出去吧!”君陌瞟了一眼小浓,乐莜莜连忙点了点头往外走去,然当乐莜莜快走到门口的那一霎那,君陌不由喊道:“小浓……”
“在!”乐莜莜胆战心惊地停下,缓缓转过身对上君陌的双眼问道:“大学士,有什么吩咐呢?”